三天,羅含笑朕在給你三天時間,如果后宮的人沒有動手,朕會親自解決了你……
郭康孝在夏宇墨的威壓下,只覺得喘口氣都費勁,小心的說道:“皇上,紫姑娘的病情已經(jīng)確診,先按照老臣所說的方法做,如果還是痛的嚴重,老臣在給紫姑娘開些止痛的方子。”
“熏兒,要不要吃些止痛藥。”夏宇墨看著紫熏額頭上細密的冷汗,心疼極了。
紫熏雖然痛的要死,不過郭太醫(yī)說的話,紫熏是全部都聽到了,紫熏沒有想到慕輕寒這身體居然這么差,這樣想起來,自己穿越到這具身體還真的就是第一次來月經(jīng),真不知道以前的慕輕寒在那種環(huán)境下,怎么忍受這疼痛的。
不過紫熏還想到一個問題,體寒導致痛經(jīng),那會不會導致不孕啊,紫熏看向郭太醫(yī),聲音很弱的問道:“郭太醫(yī),我這體寒的毛病會不會影響生育能力?”
夏宇墨聽了紫熏的問題,輕咳了一聲,示意郭康孝避重就輕。
夏宇墨不想讓紫熏知道她的身體狀況,怕紫熏心里有負擔,反而養(yǎng)不好身體,夏宇墨可不想在多出來一年讓紫熏養(yǎng)病,夏宇墨覺得一年的時間在延長的話,自己絕對會控制不住的……
夏宇墨還有些感謝紫熏的月事,畢竟如果沒有這事,今天就釀成大錯了,而看紫熏的身體,是肯定承受不住自己的臨幸的。
郭康孝聽懂了夏宇墨的意思,對紫熏說道:“不會的,而且這寒癥也是可以治愈的,待治愈后,紫姑娘就不會在疼痛了。”
“那就好,止痛藥就算了,謝謝郭太醫(yī)。”紫熏從老爹哪里知道,止痛藥最好不要吃,它只是掩蓋表像,讓你感覺不到痛,其實病痛還在那里,甚至因為你的麻木會加重病情的惡化。
而且最重要的是,止痛藥會讓人產(chǎn)生依賴,痛了就想吃,對于殺手來說依賴某一樣事物,會給自己造成致命的傷害。
紫睿雖然不想讓紫熏做殺手,不過還是按照他那套嚴厲的生活習慣來教育紫熏,希望紫熏保護好自己,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可以依靠自己的本事活下去。
夏宇墨很滿意郭康孝的答復,揮了揮手示意郭康孝可以下去了。
郭康孝如蒙大赦,雖然紫姑娘和藹可親,讓人忍不住親近,可是皇上的威壓太重,郭康孝感覺要是在皇上身邊在呆一會,自己都要缺氧而死了,為了老命,走為上策。
玉琢在給紫熏處理完血跡后,還給紫熏墊了一個類似于現(xiàn)代衛(wèi)生間模樣的東西,是由白色的棉布做成的,里面墊著棉花,就是沒有雙翼。
看著這個東西,紫熏想起來慕輕寒記憶里的那個衛(wèi)生巾是用很硬的破布裹著草灰做的,雖然草灰是經(jīng)過高溫的,但是那個布實在是硬的可以,然而慕輕寒卻還要重復使用那個布,并且每次清洗后,不能拿到陽光下晾曬,只能在角落里陰干。
紫熏覺得那個草灰可以接受,但是那個陰干的布就接受不了,還好現(xiàn)在的這個是白白的,也很軟,紫熏深深的覺得還是有錢好,還是皇宮好。
玉琢看著紫熏那么痛,心里也很難受,給紫熏墊好月事布,又忙著去看姜湯好了沒。
不一會玉琢端著姜湯回來,夏宇墨將姜湯搶了去,親自喂給紫熏喝……
玉琢還為紫熏準備了剛剛煮好的雞蛋,用一塊上好的錦緞包裹好,放在紫熏的小腹上,結果紫熏的小腹太涼,雞蛋太熱,紫熏受不了。
無奈玉琢只好把雞蛋與紫熏的小腹之間多墊了些東西,只是這樣的作用就微乎其微了。
夏宇墨讓玉琢撤了這些麻煩的雞蛋,將自己的手放在了紫熏的小腹上,夏宇墨本就是龍陽之體,練的又是純陽功法,體溫本就比普通人高,更何況是體質(zhì)偏寒的紫熏呢。
所以夏宇墨的手上的溫度對紫熏來說是正好,而這以后就造成了只要紫熏在夏宇墨的懷里,那夏宇墨的手肯定就在紫熏小腹上的位置。
紫熏覺得還是疼,想讓夏宇墨給她講些好玩的事情,分分心,結果夏宇墨什么都不會。
紫熏不得不翻白眼,看來夏宇墨只會聽故事,想聽夏宇墨說話有點難,還好自己比較活潑話多,如果自己也是個內(nèi)向的,那兩個人在一起就可以用落針可聞來形容了……
夏宇墨在腦海里搜羅了半天也沒有可以拿的出手的,沒有可以逗得紫熏一笑的。
夏宇墨看向紫熏,眼里滿是探究和贊賞……
夏宇墨想他的熏兒怎么有那么多可以逗得他開心的故事呢,他的熏兒真厲害。
不過夏宇墨也想到了自己的方法,夏宇墨一手摸著紫熏的小腹,另一只手將紫熏放在床上躺好,欺身上去吻住了紫熏的唇,這應該也可以分心吧,夏宇墨覺得這個辦法還不錯。
紫熏承受著夏宇墨的吻,確實是分心了,但夏宇墨也分心了,夏宇墨無奈的想道,這或許就叫做自作自受吧……
這一夜夏宇墨的煎熬可想而知。
次日,賢妃這里剛吃過早膳,阮貴嬪及梁昭儀就急匆匆的來了,賢妃就怕她這里沒有人來呢,看來這宮里比自己莽撞的人還多著呢……
幾人寒暄了一陣,梁昭儀見賢妃一直也沒有聊到主題的意思,給阮貴嬪遞了個眼色,阮貴嬪淺笑的回了一眼梁昭儀。
心里卻怨道,就知道那她當槍使,即使是這樣阮貴嬪還是開了口,沒辦法誰讓梁昭儀比她的品級高了一級呢,這個宮里除了羅含笑外,沒有最受寵的人,品級大一級,那就能壓死人了。
“不知二位姐姐可聽說,昨兒羅容華將武良媛給打了呢,這個武良媛可是今年的繡魁呢,還好皇上趕了過去,將人給救下了,不知道下一位遭了羅容華的毒手,有沒有武良媛這樣好運的了。”阮貴嬪嘴角淺笑,似是不經(jīng)意的一句閑聊。
梁昭儀趕緊接著阮貴嬪的話往下接:“皇上的那顆心啊,本就不在我們這些老人的身上,如今羅容華懷了龍嗣,只怕扯個理由將我等打殺了,皇上都不會過問呢。”
賢妃看著這兩個人,似乎看到了自己在陳皇后面前的樣子,原來看著比自己幼稚的人耍心眼是這樣的感覺,怪不得陳皇后每次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了一只猴子似的。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有誰愿意當猴子給人耍呢?誰讓自己貌不如人,技不如人,家世更不如人,能給人當猴耍,也算是從另一方面證明自己還是個有利用價值的人吧,至少能玩,至少這樣有用能保住一條命。
作者語溪“感謝昨天16****84的票票,有一本《超級修真狂少》的書,還不錯,大家沒事的時候,可以一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