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我的手,堅(jiān)持,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紫熏費(fèi)力的將羅含笑的一只手拉住,但是現(xiàn)在的紫熏本就體弱,拉著一人重的羅含笑,紫熏的身體也吃不消。
羅含笑在聽到紫熏說為了自己的孩子也要堅(jiān)持時(shí),羅含笑感覺好諷刺,孩子,如果她有孩子怎么可能做這樣危險(xiǎn)的動(dòng)作……
紫熏拉著羅含笑的手,對(duì)玉琢、梅香說道:“快找人來救她,我堅(jiān)持不了多久。”
玉琢見梅香去找人了,將自己的手給羅含笑,讓羅含笑的另一只手抓向自己,好減輕紫熏的重量。
羅含笑也不想掉下去,將另一只手給玉琢,適時(shí)的說道:“不行了,我的肚子好痛,我的孩子……”
“不,不會(huì)的,你堅(jiān)持住,奚云耀是神醫(yī),他一定能救回你的孩子的?!弊涎诼牭搅_含笑說肚子痛,有些慌了,這可是夏宇墨的孩子啊,孩子是沒有罪的,紫熏不明白那個(gè)梅香找人怎么找這么久,為了夏宇墨的孩子,紫熏只好拼盡全力了……
就在紫熏打算用盡最后力氣將羅含笑拉上來的時(shí)候后,一個(gè)玄色的身影,將羅含笑抱了上來,紫熏不用看就知道是誰,因?yàn)樽涎芨杏X到那氣息,那氣息只屬于夏宇墨。
羅含笑沒有想到居然是皇上救了自己,但是戲還是要演足,羅含笑在夏宇墨的懷里緊捂著的肚子,表現(xiàn)的懨懨的,其實(shí)心里樂開了花,畢竟夏宇墨那樣的容顏,沒有哪個(gè)女子能不愛上的。
夏宇墨將羅含笑送上涼亭就放開了,徑直向紫熏走去,本來夏宇墨在議政殿聽小德子說紫熏出去走走曬曬太陽,以為是好事,所以夏宇墨用最快的速度將國事忙完,就想過來看看紫熏的身體狀況,可是哪想到,一來就見到了這樣的一幕,看著紫熏那樣擔(dān)心羅含笑,沒辦法夏宇墨只好先將羅含笑送了上來。
只是紫熏沒有這樣想,紫熏以為夏宇墨是因?yàn)閾?dān)心孩子,和孩子的媽媽,才出現(xiàn)的,一出現(xiàn)就救了羅含笑母子,雖說紫熏也會(huì)救,但是那不一樣,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救了他的女人和孩子,紫熏就感覺自己融入不到夏宇墨的世界里去……
夏宇墨走向紫熏,將紫熏抱起來,走向一處座椅坐下,將一只手放在紫熏的小腹上問道:“熏兒,你怎么可以那樣用力,你可知道你現(xiàn)在的身體經(jīng)受不住你這樣的舉動(dòng)?”
“我知道,可是她的肚子里有你的孩子,我不能不救?!弊涎F(xiàn)在的心里是又酸又甜,酸是因?yàn)橄挠钅珓偛疟Я肆_含笑,和羅含笑的孩子,甜是因?yàn)橄挠钅诰韧旰⒆拥谝粫r(shí)間能想到自己的身體。
羅含笑看著面前的兩人低聲細(xì)語,完全忘了她這個(gè)人,心里像堵了一顆大石頭。
羅含笑扶著肚子,痛苦的走到夏宇墨面前跪下說道:“皇上,嬪妾肚子里的龍嗣可能保不住了,都是嬪妾不好,沒有養(yǎng)好身體,剛才紫熏妹妹推了一下嬪妾,嬪妾沒有站穩(wěn),嬪妾能感覺到肚子里的龍嗣沒了?!?/p>
羅含笑一邊說著,一邊嚶嚶的哭著,夏宇墨聽了心煩,眉頭緊皺。
紫熏在聽到羅含笑說是自己推了她,一股委屈感自心頭升起,剛才那也算推?明明就是甩了一下手,想甩掉羅含笑而已啊,是她自己往后退的,現(xiàn)在全部都賴在了自己身上,真是顛倒黑白的高手。
紫熏抬頭看向夏宇墨,入眼的是夏宇墨那緊皺的眉頭,紫熏以為夏宇墨相信了羅含笑的話,生自己的氣了,將夏宇墨的手拿開,離開夏宇墨的懷抱,紫熏向羅含笑走去,紫熏一定要讓羅含笑將剛才污蔑自己的話收回去,自己可不是竇娥,受不了這份冤枉……
當(dāng)紫熏走到羅含笑身前,看到羅含笑下體的那一抹殷紅時(shí),紫熏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難道自己的一時(shí)氣憤,甩開了羅含笑的手,真的令羅含笑流產(chǎn)了?
紫熏欲將羅含笑扶起來,紫熏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你流血了,孩子真的沒了嗎?”
羅含笑聽了紫熏的話,哭的聲嘶力歇,吼道:“你個(gè)賤人,你嫉妒我有了皇上的龍嗣,你可以害我,但是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孩子是無辜的啊,況且那也是皇上的孩子啊,你簡直就是個(gè)毒婦。”
羅含笑罵著,還不忘狠狠的推嚷著紫熏,紫熏因?yàn)榱_含笑的孩子沒了,大腦一片空白,任由羅含笑推著,眼看著紫熏就要被羅含笑推下護(hù)欄,從二層墜下。
夏宇墨看著羅含笑為非作歹怒極,但是也無奈,為什么紫熏遇到羅含笑就沒了脾氣,夏宇墨想除掉羅含笑,就怕紫熏還念著那份兒時(shí)的情誼,不過看如今這情形,夏宇墨覺得長痛不如短痛,留著羅含笑對(duì)紫熏百害而無一例,今天羅含笑必須要除去……
夏宇墨看著對(duì)上羅含笑毫無反抗能力的紫熏,看著紫熏那慘白的小臉,在羅含笑的逼迫下一步步的倒退,眼看著就要摔下去了,紫熏還豪無反應(yīng)。
夏宇墨氣急,一把將羅含笑拽到一邊,將紫熏拉倒懷里問道:“為什么不躲,為什么不反抗,她這樣對(duì)你,你卻還對(duì)她一味的忍讓,值嗎?”
紫熏看向夏宇墨,七魂似乎丟了三魂,木訥的說道:“墨,我沒有用力推她,可是你的孩子還是沒了,你恨我嗎?”
夏宇墨似乎懂了,紫熏的一味忍讓是因?yàn)榱_含笑說孩子沒了,夏宇墨的心里被紫熏的話語填的滿滿的,紫熏在擔(dān)心他的孩子,哪怕那個(gè)孩子不是紫熏懷的,只是因?yàn)樽约?,所以紫熏就無條件的接受了那個(gè)孩子。
夏宇墨心里暗嘆道,傻熏兒,朕怎么會(huì)讓別的女人懷上朕的孩子,朕孩子的母親只有一個(gè),那就是朕懷里的熏兒。
夏宇墨將紫熏摟的緊緊的,低頭對(duì)紫熏說道:“熏兒怎么會(huì)這樣想,朕怎么會(huì)恨熏兒,其實(shí)羅含笑肚子里沒有孩子,她在裝的,不信你自己去問?!?/p>
夏宇墨所說的話在紫熏聽來,可以說是爆炸性的消息,紫熏看向羅含笑衣裙上的血跡問道:“如果沒有懷孕,那這血怎么解釋,而且二師兄也給她診過脈的?!?/p>
夏宇墨疼寵的捏了一下紫熏的臉蛋,紫熏慘白的臉蛋硬是讓夏宇墨給蹂躪出兩朵腮紅,給此刻的紫熏增添了一些病弱的美。
夏宇墨看著懷里人比花嬌的紫熏說道:“二師兄可曾說過羅含笑懷孕了?至于那血跡,你可以親自問羅含笑去。”
經(jīng)夏宇墨這樣一說,紫熏還真的想起來了,記得當(dāng)時(shí)奚云耀只說了一聲恭喜,并沒有說別的,更沒有說有關(guān)懷孕的事項(xi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