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眠花,見血封侯,凝液草。”夏宇墨說的這三味藥,正是太醫院丟的三味藥。
奚云耀聽了小師弟的提示,陷入深思……
不愧是小師弟,給出的提示,直入重點,奚云耀將這三種藥在腦海里過了一遍,靈光一閃,拍手說道:“秒啊,真是秒啊,能將這三味藥用在一起的人,厲害啊,有誰能想過將這兩種劇毒的藥加上凝液草來融合制毒啊,這人在哪里,我想見見?!?/p>
奚云耀喜歡醫術,這其中自然會有毒術,而且有不少病癥是用毒藥,以毒攻毒治好的,所以奚云耀對毒藥也是很精通的,如今遇到了,用毒如此新奇的人,奚云耀又怎會不想見見。
“現在還不是見人的時機,到了時機自然會相見,二師兄還是說說這三味藥組合后的藥效吧。”夏宇墨是不會讓二師兄知道這藥是熏兒煉制的,如果要讓二師兄知道的話,夏宇墨可以想象的到,以后和熏兒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就更少了,這個癡狂的二師兄一定會天天纏著熏兒的。
奚云耀聽到現在見不得那位神秘人,心有不甘的說道:“神神秘秘的,或許都是小師弟你在搞鬼呢。”
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奚云耀了解夏宇墨的脾氣,說不能見了,就肯定見不著了。
奚云耀心不甘,情不愿的回答著小師弟的問題“這三種藥,需要精益求精的配比,待毒藥成型后,打入人體內,中了此毒藥的人,會立馬陷入深睡眠狀態,然后見血封侯會封鎖人體內的血液,使中了毒藥的人就這樣睡死過去去?!?/p>
“不過這種死法挺幸福的,要是我哪天病入膏肓沒救了,就用這毒藥了此殘生也好啊?!?/p>
夏宇墨當即打斷了奚云耀的美好幻想“二師兄亂說什么,你死了一了百了,你就不想想二位嫂子,你就不想想師傅和大師兄的感受?”
當然夏宇墨是不會說你就不想想小師弟,夏宇墨覺得兄弟之間有的時候還是不要太肉麻的好。
“好啦,我開玩笑呢,事情處理完了,我走了。”奚云耀一個閃身不見了。
奚云耀都懶得拆穿夏宇墨,明明自己也擔心的要命,卻在哪里死扛,關心一下自己的二師兄能死啊……
夏宇墨弄懂了三味藥的用處,向紫熏所在的寢殿走去。
夏宇墨覺得熏兒有了這毒藥也好,至少在熏兒危急時刻,這毒藥也算一種保命手段,不過熏兒研制的這毒藥,效果確實是仁慈了些。
但是也就只有這樣的毒藥才能配得上熏兒吧,熏兒是那樣的善良,用太殘忍的毒藥,也不合適,夏宇墨深深的覺得,他的熏兒太完美了,連殺人都這么完美……
夏宇墨回到寢殿看到熏兒閉目養神,似乎很累的模樣,夏宇墨不想打破熏兒營造的這份安逸,又悄悄的退了出去,對玉琢叮囑了幾句,去了御書房。
紫熏明明感覺到了夏宇墨的氣息,但是這熟悉的氣息又消失不見了,紫熏現在確實很累,也很想讓夏宇墨抱抱,但是怕夏宇墨發現自己的傷,還是任由夏宇墨消失在自己的感知范圍內。
“小祖宗,起來吃點晚膳吧,都快涼了?!庇褡链叽龠@紫熏。
紫熏搖搖頭說道:“不吃,我要等墨一起吃?!?/p>
玉琢為難的說道:“主子或許有事不會來吃晚膳了,你就為了自己受了傷的身體吃點吧。”
“玉琢姐姐不是說墨在御書房嗎?怎么會不會來吃晚膳呢。”紫熏暗自想到平常夏宇墨這個時候早回來了,今天已經這樣晚了,還未見人,難不成自己將羅含笑處理的不合夏宇墨的意……
玉琢知道瞞不過紫熏,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主子去了御書房、之后、之后、又去了蕭淑妃那里,至今未回,想來是在那里用膳了,應該會晚點回來?!?/p>
紫熏聽了玉琢的話后,乖乖的下地,吃晚膳……
怎么說呢,紫熏在夏宇墨面前,為了怕夏宇墨擔心或許可以強裝堅強,然而紫熏其實是很脆弱的,當紫熏聽玉琢說夏宇墨去了別的女人的寢殿里,紫熏覺得自己的傷口和心一起在疼,疼的紫熏都無法呼吸,仿佛這整座皇宮里都失去了氧氣一般。
蕭淑妃寢殿里彌漫著歡愛過后的氣息,還有蕭淑妃臉上那未褪去的春色。
蕭淑妃看著起身要離去的皇上,沒有開口挽留,蕭淑妃記得剛進宮時,自己層留過皇上無數次,想過無數個讓皇上留下的辦法,只是結果都一樣,如今蕭淑妃已經沒有留皇上的習慣了。
一個不知名的宮女聽到里面有起床的動靜,適時的問道:“娘娘,香湯已經備好,可否要與皇上一同沐浴?!?/p>
蕭淑妃剛想拒絕,但是想到如果能在和皇上溫存一會也是好的啊。
蕭淑妃腳步虛浮的起身為夏宇墨更衣,柔媚的說道:“今天發生了那么多事情,想必玉琢也累了,皇上不如在臣妾這里沐浴完在走吧。”
“也好?!毕挠钅X得這樣也可以,至少省去了玉琢的麻煩。
蕭淑妃聽到皇上答應了,開心陪著皇上向浴室走去,蕭淑妃本以為皇上會和自己玩一次鴛鴦浴,至少沒想到皇上進了浴池就將自己哄了出來。
蕭淑妃落寞的返回,心里恍惚,或許皇上來自己這里就只是為了發泄一下欲望吧……
當夏宇墨回到寢殿時,紫熏已經睡著了,夏宇墨來到床邊看著紫熏的容顏,怎么看也看不夠……
玉琢看到夏宇墨回來了,上前說道:“主子,今天回來的真晚,水已經備好了,沐浴嗎?”
夏宇墨看著和紫熏在一起后話越來越多的玉琢,欣慰的說道:“不用了,朕已經洗過了,你也去休息吧,這不用留人了。”
玉琢聽話的離去,心里卻泛起了嘀咕,主子洗過了,怎么還這么香……
夏宇墨脫去外袍,上床將紫熏摟在懷里,只是當夏宇墨的手劃過紫熏的肩膀時,紫熏眉頭微皺,嘴里也發出低低的痛苦聲。
夏宇墨覺得不對勁,將紫熏的里衣褪去,落出紫熏的肩膀,然而紫熏的肩膀卻包扎著藥布。
夏宇墨心頭一痛,熏兒居然受傷了,而自己竟然都不知道,沒有陪著受傷的熏兒,而且還去了別的女人那里。
夏宇墨的動作將紫熏喚醒,紫熏聞道這難聞的香味,本能的推向夏宇墨,卻因為拉動肩膀上的傷,倒吸一口氣。
“這味道太香,我好暈。”紫熏敲打這額頭,這香味太濃,紫熏聞著就頭疼,頭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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