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琢現在只要能看到紫熏笑,讓玉琢干什么都行,玉琢想都沒想直接躲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林耀與紫熏。
林耀走上前看到紫熏那憔悴的樣子,心里恨不得給夏宇墨兩拳。
林耀平復了一下心情,語氣緩和的說道:“因為夏宇墨要迎寒域國的公主而傷心嗎?如果你選擇了夏宇墨,那以后這樣的事情多的是,我想南翼國一定會效仿寒域國,雖說南翼國現在沒有適齡的公主,但是南翼國一定會送來更多的美女。”
紫熏看了看林耀不語。
林耀看紫熏不說話繼續說道:“你就打算將自己在這后宮這樣埋沒了,回頭好不好,看看我好不好。”
紫熏不答話,猶如沒有聽到林耀說話一般。
林耀覺得紫熏一定能聽進去,繼續說著,“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相信我,夏宇墨不適合你,我才應該是你的歸宿,等我,給我一段時間,我會許你一生幸福繁華,權傾天下,絕對比夏宇墨所能給你的好。”
“答應我,不要和夏宇墨發生關系,他不適合你,給你自己一些時間,也給我一些準備時間,不要為了夏宇墨傷害自己的身體。”林耀看到了遠處走來的夏宇墨,林耀自知現在還不是和夏宇墨攤牌的時候,林耀和紫熏告別,叫紫熏一定要謹記自己的話。
紫熏木然的看著林耀,林耀說的話紫熏只聽到了一部分,最后一句根本就沒有聽懂,紫熏還想問些什么,林耀卻匆匆的走了。
而在夏宇墨這個位置看到的就是林耀站著,紫熏坐在那里,兩人在說著悄悄話,而林耀走了,紫熏還不舍的要挽留,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煩躁,該死的林耀,居然敢私下里和朕的熏兒說話,朕不會饒了你的……
這時身后的小德子正好說到迎晴雪公主進宮的幾個黃道吉日“皇上欽天監來報,今天,或再過三天都是吉日,還有……。”
“今天。”夏宇墨每次看到林耀和自己的熏兒在一起,都會生起不舒服的感覺。
小德子驚呆了,這皇帝陛下抽什么瘋呢,趕緊說道:“皇上啊,今天、今天都過去一半了啊,這就是不過去一半,這時間也不夠啊,就是你選三天后,那時間也有點緊啊。”
夏宇墨不耐煩的說道:“那就三天后。”
小德子這次不是驚呆了,已經是驚愣了,誰能告訴他皇帝陛下到底怎么了,但小德子還是盡職的說道:“皇上,恕小德子斗膽說一句,三天后是咱大慶的團圓節,真的要在那天迎雪貴妃進宮嗎?”
“你有完沒完了?”夏宇墨本就煩著呢,小德子還在這里一個勁的話嘮,直接將夏宇墨惹怒了。
“皇上息怒,小德子完了。”小德子覺得自己就是欠虐型的,問那么多,不還是這樣嗎,哪個能改得了皇帝陛下的決定啊。
三天后啊,團圓節啊,小德子一想這時間啊,就覺得緊的不行,跟皇帝陛下說了聲,趕緊的下去安排了。
夏宇墨站在這里看著遠處落寞的熏兒有些心疼,夏宇墨在想熏兒因何如此落寞,想來想去,覺得自己絕對沒有惹熏兒不舒服過,那就是剛才走掉的林耀了,林耀和熏兒說了什么,使熏兒陷入如此境地……
夏宇墨一想到熏兒心里那么在乎林耀,就不舒服,渾身上下都不舒服,本想轉身走了,奈何自己的腿就是不聽使喚,就是不肯走。
夏宇墨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但低頭一看自己手上的藥,瞬間明了,原來自己是拿藥給熏兒的,怎么能這樣走了呢,夏宇墨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去見熏兒的理由。
男人有的時候真的很在乎那點面子及自尊心,更何況是作為皇上的夏宇墨,但是有的時候就是這點面子和自尊心給自己和心愛的人攔上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夏宇墨拿著金瘡藥走到紫熏身前說道:“剛剛朕看到這里還是兩個人影呢,怎么現在就剩下熏兒一個人了呢?”
紫熏見是夏宇墨來了,自然不會提到林耀,因為夏宇墨不喜歡自己和林耀在一起,紫熏怕夏宇墨知道了,林耀在宮里的日子不好過,所以善意的含糊說道:“剛才就我和玉琢姐姐,玉琢姐姐去忙了,所以就剩下我一個人,對了,墨怎么有空來這里看景。”
紫熏趕緊轉移話題,不跟夏宇墨說實話紫熏也挺不舒服,奈何夏宇墨的心眼太小,一個太監也在意,如果自己也像他這樣心眼小,那夏宇墨后宮的女人都死光了吧……
在這個想法出現的一刻,紫熏心里一驚,自己何時有這樣暴力的一面了,難道老爹日記里記載的是真的,自己真的有魔的一面?
那是紫熏缺失的一天的記憶,紫熏是在長大后為了找老爹配制紫鏢的配方,無意間翻到了老爹的日記,那日記的開篇就是自己三歲那年因為母親死了,父親沉浸在失去母親的悲傷中,無暇照顧自己,自己走出了老爹的保護范圍內,被幾個人販子給盯上了。
在那些人販子要將自己毀容,斷自己一條腿,好送出去乞討時,自己因為極度恐懼觸發了體內的某種神秘力量,眼眸是紫色的。
三歲的自己殺了四個人販子,然而自己已經失去了意識,在要繼續向那些和自己一樣無辜的孩子下手時,老爹趕到了,阻止了自己,自己暈倒了老爹的懷里,在醒來的時候不記得發生什么。
后來老爹每天都會為自己記日記,而且因為這件事老爹極度自責,從失去妻子的悲傷中走了出來,全力的照顧自己,并且不讓自己接觸任何暴力和惡毒的事件,當時自己看到那篇日記的時候,還感覺不可思議,現在看來或許是真的啊……
夏宇墨看著紫熏沒有說實話,心里很不好受,熏兒為什么要騙自己呢,即使說和林耀在一起,自己也不可能會怪熏兒啊,既然熏兒不說,夏宇墨也不會拆穿熏兒的謊言。
夏宇墨拿起手里的白色小藥瓶說道:“朕是來給熏兒送金瘡藥的,這金瘡藥是寒域國獨有的,治療外傷很管用,而且不會留下疤痕,熏兒肩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這藥送來的很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