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仿佛也感到愧疚的樣子,寶月失控的情緒又逐漸平穩下來。
她再次掛上笑容,微微抬首吻上,極具溫柔。
看到玄霄重新抬眼目光滿含驚異的望著她,她忍不住唇抵著唇輕笑一聲,隨即將唇緩緩移動......
玄霄緊閉著唇。
“寶月!”他終于忍不住帶著一絲顫音喝止道。
寶月冰涼小巧的手已經撫上他寬闊結實的胸膛。
玄霄下意識繃緊身體,但已經不能像先才一樣保持鎮定了。
寶月自然也知道他現在的情況。
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玄霄終是無法在這時候繼續圣人君子,只一瞬就讓她得逞,甚至主動回應。
過了一會,寶月率先退出。
寶月將困鎖他四肢的法術消除,玄霄順勢攬住她的腰,快速調轉了位置,手也不知何時放在了她腰帶上,只需輕輕一扯,便能讓他徹底失控...
兩人靜默的對視著,額頭上都有著細密的汗珠,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
最后紅帳翩然滑落,遮掩了一片夜色。
而另一處,告月正用著圣詠心法為流觴治療他體內的傷。
靜謐的房內就連兩人的呼吸聲都幾欲難聞。
一直緊閉著雙眸的流觴忽然緩緩睜開眼睛,眼中滿含陰鷙與暗涌。
“她把他帶了回來?”
告月臉上隨即浮現一絲訝異又迅速斂去,淡淡的點頭應道:“是。”
流觴沒有再開口,讓告月有一瞬錯覺剛剛并沒有人說過話般。
只是他身上的氣場又是那么陰沉而無法忽視,告月感到有些心慌壓抑,唯有加注更大的法力好盡快結束這一段療程得以解脫。
過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告月收回法術,緩緩挪下了床,正準備對床上的流觴告辭,手腕卻被一只寬大而強有力的手掌抓住。
告月抬眼微愣的看向流觴。
卻在下一刻被一股更大的力量拉回了床上,流觴雙手撐在她的腦袋兩側,讓她心跳加速而又無所適從,只維持著僵硬的姿勢一動不動愣愣的看著他。
沒有預兆她的衣裳在一瞬間被無情的拋落在床底,沒有親吻,也沒有溫柔,只有滿帶著暴戾和憤怒的侵略與掠奪。
她甚至不敢擁抱他或觸碰他。
像個沒有血液沒有意識的傀儡僵硬的躺在那任他擺布。
是了,她唯有這點‘榮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