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姑娘,夜已深,你不就寢,是要去哪?”彥君坐起身來,一臉不明的看著她,似乎是她這個人很奇怪。
寶月橫他一眼,撇撇嘴:“我傻啊跟你睡,我睡外邊?!闭f著便跨過他下了床就向外邊走去,快走到門口,回頭看他,卻見他仍保持躺著的姿勢沒有變動。
她嘟嚷了一句:“也真不勸一下,還真好意思躺著?!闭f罷便向外頭去了,在桌子旁坐下,倒了杯水。
彥君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反正人家想怎樣就怎樣,他也不好多管閑事是不,于是他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就陷入睡眠。
寶月在外邊坐了好一會,水都喝了五杯了,不時目光瞟向簾子,一直沒有動靜,幾個來回,她便趴在桌上睡了。
翌日
寶月迷迷糊糊醒來,感覺到面前站著一個人,甫一抬頭就看到有人背著光正站在她前方,仔細看,才看清眼前人就是彥君,只是他此時卻神色不明的望著她,有一瞬她以為眼前這人不是彥君,但那樣貌明明就是他。
只是總感覺有什么不一樣了。
“醒了?”看見她醒了,他又回到以往天真無邪的表情,俯下身來湊到她面前。
寶月條件反射便退后身子:“你瞎啊?!?/p>
彥君直起身,無辜的望著她:“我不瞎,能看見?!?/p>
寶月朝天翻了個白眼,扶著桌子起身,外面天剛蒙蒙亮,有些許薄霧,看起來環境很好的樣子。
寶月走了出去,站在門口伸伸懶腰,剛想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彥君又纏了上來,伸著頭看她。
寶月抬手就是一掌拍開他腦袋,嫌棄的后仰著身子:“你不要老是湊我那么近?!眧
可憐無故挨拍的彥君摸著頭:“我就想問你吃不吃早膳?!?/p>
“吃啊,怎么不吃,我想吃酥姜皮蛋,酥炸鯽魚,酥炸鱸魚條,金絲酥雀,奶油燈香酥?!睂氃卤鲆贿B串菜名,然后好整以暇的斜眼瞄他。
彥君為難的回望她:“酥.什么,我沒聽過,但是魚還是有的,前邊那條河里的魚就不少,呵呵,我也愛吃魚。寶姑娘,我們真有緣。”
寶月無語,這彥君是個傻子吧。
她不耐的丟下一句:“那就給我做個糖醋魚吧。”便向院子里走去,她倒要看看這附近可有什么路能離開這里,她可不想跟傻子呆那么久,昨晚趴了一晚,可把她的腰都要趴斷了。
但是她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按理說師父如此神通廣大,下個懸崖不就是踏朵云飄下來的事么,怎么到現在師父都沒有找到這,這不應該啊。
她越想越覺得古怪,古怪的地方,古怪的人。
最重要的是,為什么彥君要留她在這幾日,莫不是他其實不是個傻子,是個裝傻的壞人?
寶月越想越膽寒,加快了腳步直向前去。
“哎,你去哪呢?”
彥君的聲音從后傳來,寶月卻是不回頭也不回答,開始跑起來了。
然而才跑沒多遠,就撞進一個僵硬的懷抱,抬頭,不是彥君那廝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