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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鬼璽陰兵

古墓新娘:九,李仁

走著走著果然出現(xiàn)來一道墻壁阻在跟前。我沿著墻壁找尋了很久想要找到一個門窗或者一個狹窄的通道,卻什么也么沒有發(fā)現(xiàn)。心里奇怪難道這是個封閉的石室,那個天窗是唯一進出這里的通道?

如此說來我還得找到那個天窗下去。可是這里漆黑一片,再找到那個天窗真的太困難了。我正想著忽然在墻壁上摸尋到了一個很窄的凹槽。凹槽橫在墻壁上還很真很長,我想起那個用門的關(guān)和牽引點燃蠟燭的機關(guān)。那里的墻壁上也有一個凹槽,凹槽里面放著很細的線。用門的關(guān)和牽引絲線而控制整個屋子的照明。難道這個凹槽也是同樣的機關(guān)?想著就覺得很有可能。于是我就設(shè)法去挑那個凹槽里的絲線。

凹槽很窄,手指探不進去。必須得有個什么東西。我下意識的摸了摸頭發(fā),這才想起我的發(fā)簪早就不在了。于是四下用腳去搜尋,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找著找著就給我找到了一堆枯柴。我俯身去找了一根最纖細的枝條。

凹槽里果然有根絲線繃緊在里面。我設(shè)法把他挑了出來,然后往一端扯拉。就這樣左側(cè)的墻壁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咕咕響,然后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我把扯出來的絲線打上結(jié)再回頭看的時候。一下就被震撼了。

只見眼前規(guī)規(guī)整整地擺滿了棺槨,不是棺材而是有菱角有平面的槨,那些我原以為是桌子的都是這種槨。而在棺槨的封面,和腳下白壓壓一片擠滿了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動物。像是兔子,卻又分明不是。

他們的體毛很長松散的托在地上,再看他們的爪子時便知道,剛才搭在我肩膀上的鬼手就是這東西的腳。那腳裸也太大了有五歲小朋友的手掌那么大。我不禁驚訝這是什么玩意啊。這時候在身后傳來一個聲音,隨著涼颼颼的風(fēng)灌進身體讓人全身都冰結(jié)了:“這是雪鼠”。

我猛地轉(zhuǎn)身卻看到一張大臉貼在我的眼睛上。心里咯噔一聲腳就軟了,一下攤倒在地。拉開距離我這才看到那是一個俊秀的少年。應(yīng)該就是剛才說話的李仁。他是什么時候走過來的?為什么我一點察覺都沒有?

李仁穿著一件松垮的麻衣,腰上系著黑綢上面還掛著一塊青玉。竟然和死在青銅茶花上的人一樣。看著陌生的面孔雖然不知友善或敵惡但總算是個活人。我心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李仁見我攤倒也一愣忙要來拉我。我那時不知他欲有何為就甩來他的手,用剛才挑線的枝條直指著他,嘴唇有些哆嗦但還是堅硬地喝他不要過來。

李仁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又扭頭看了看那堆枯柴,我隨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那里哪兒還有什么枯柴啊,一堆堆白骨散落在地上,而我手里緊握的就是其中的一根纖細的助骨。

我一驚忙甩開那骨頭心跳急到了嗓子眼。李仁這時候可能是想到了自己對于我而言的陌生,就退后一步把佩劍扔到我的跟前。一是要向我表示自己的友善,二是好讓我杵著他的佩劍站起來。“你是什么人?”我抓住劍芥蒂地問道。

“在下伐丘將士李仁,見過式微小姐”李仁突然跪地行禮。

伐丘就是盜墓。和林志是一個職業(yè)。聽說徐敬業(yè)能夠興兵反唐,很依賴這支隊伍盜取地下財物補給的軍資。當(dāng)年父將帶著伐丘將盜掘了楚國皇陵。那時候我就住在軍營里,于是他們能夠認識我這很合理。

不過在我記憶里的伐丘將士多為年邁的老者或壯卒。怎么會有這般年少且白凈俊俏的男子呢。而且聽說徐敬業(yè)為了封鎖流言掩人耳目所選中的伐丘將士都會被毒啞。

我杵著他的佩劍站了起來:“你們,在……盜墓?”

李仁抓了抓頭有些不知從何說起的樣子:“其實我們是在……逃亡。”

“逃亡?什么意思?對了你們是怎么進來的?”王伯說湖水頃盡幾十年只有一次,湖底的暗洞又是唯一的通道,而我們進來的時候通道才剛剛出現(xiàn),他們不應(yīng)該有時間進來啊,難道他們打了盜洞?不過這似乎不太可能。把墳?zāi)菇ㄔ谶@里就是知道沒有人能夠把盜洞開進山體內(nèi)部。

李仁扶著棺槨掀開身上的麻衣。麻衣下的體膚上竟然長滿了花色的鱗片。就像魚鱗一樣一片壓著一片。我開始以為是刺青,但緊接著,李仁竟然用手口出了一片放在身邊的棺槨上。然后李仁帶著無奈的微笑退到幾步外的地方,身后的雪鼠被驚擾吱吱的騷動起來。我走過去仔細看了看,那鱗片有指甲大小,外沿是青綠色中間顯深紅色,尾蒂是黑褐色。燭光下,鱗片閃爍著彩光,十分絢麗。

“這是蛇鱗,半月前我們扒了一個周墓。”開棺之時天顯異像,電閃云滾,狂風(fēng)大作。本來這樣的天氣不應(yīng)該起墳的,可是偏偏統(tǒng)領(lǐng)下了死命令,子時之前必須取出棺內(nèi)財物。于是他們便開了棺。

可誰知棺內(nèi)竟然盤著一只大蟒。原本朽棺居蛇是很常見的一件事,可是那日的情況卻不同。一是那蟒蛇也太大了,看著直讓人后腦勺發(fā)涼。二是那棺材完好無損沒有一點破壞過的痕跡。也就是說,那條蟒蛇不是后來鉆進去的。葬的就是那只蟒蛇。

他們用長矛去驅(qū)趕,那蛇卻只是扭動了一下,伸出頭來看著他們,怎么也不肯離去。后來他們發(fā)現(xiàn)那只蛇竟然正在脫皮,枯木一般的皮膚在閃電下崩出一道道裂痕。

統(tǒng)領(lǐng)說這是蟒蛇最薄弱的時候,便要他們乘機斬殺了它。當(dāng)然他們只能遵命。

手起刀落間那蛇竟然哭腔高喊:慢……。只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蛇頭瞬間落地,血沫肆濺,蛇身如同枯樹浩然倒地。最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是,在蛇身上崩裂的舊皮下竟然伸出一只白凈的手臂,那膚色就跟十六七歲的少女的差不多。

沒人注意到喊出那句“慢”的是那只蛇。那時候他們只覺得震驚也不敢多問便去翻那棺材。可誰知道棺材里除了一卷古書,什么財物也沒有。

將古書呈給統(tǒng)領(lǐng),統(tǒng)領(lǐng)又找來兩個年邁的孺人研究古書。孺人商討一番后各各面無血色,最后下了一個讓人崩潰的命令:“將身上濺有蛇血的兵卒關(guān)起來。十五日后原地處斬”

就這樣他們被關(guān)進了地牢。入獄的第三天開始有人身上出現(xiàn)鱗片,開始他們以為那人是染了什么皮膚病也沒心思關(guān)注,畢竟就要被處斬了,死前是身強體壯還是疾病纏身對他們都沒有意義了。

第五日所有人的身上都起了變化,起初只是一個點,后來慢慢的向全身擴散,我看著李仁身上光彩游離的鱗片驚舌道:你們都將變成蛇嗎?李仁苦笑起來點了點頭。后來是一個叫陳禮的將軍放了他們,陳禮為此還丟棄了官職帶著他們四處逃亡。

后來他們就到了宿水鎮(zhèn)。再后來就尾隨我們來了這個地方。我這才想到,難怪來此之前我總覺得身后異動,原來是他們在跟蹤。想到這里我忽然又覺得不對勁。我們進來之后墓道就被封石堵死了。他們既然是尾隨我們就不該能夠進來。李仁說,那日他們都潛在水里,自從身上長了蛇鱗他們的水性竟也好了。

我粗略消化了一下,也不覺得李仁的話里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故事是離奇了點,但是在這樣一個詭異的地方聽故事,在不靠譜也都可能是正版。于是便松了些警惕,將佩劍還給他。我問李仁之后有何打算。

李仁看了看四周忽然憤憤的的說:“李仁愿誓死追隨式微小姐”

我聽了一愣,心想可不要,萬一你真的變成了一只蛇,我拿你怎么辦?眼下卻要謙誠地對他笑笑“自淮陰城倒,父將亡命,我就已不再是什么小姐。只是個亡命天涯的草芥女子。哪里還受得起你這般禮待?”

言畢,我就欲走,卻又見腳下雪鼠密集無法駐足。轉(zhuǎn)身來問李仁,可知此處何來如此之多的鼠蟲?李仁環(huán)視四下也頗感疑惑,只是抓了抓頭皮道不出個所以然來。

后來我又問李仁那個冒充我的聲音是怎么一回事?李仁鄒起眉頭同樣說不出個大概。也許除了我們還有人來了這個地方吧。但為什么要引李仁去那個地方就很難猜測了。

李仁一行一十三人誤打誤撞來到這個地方就只剩下了7個人。那時候他們七個人打著火把走進這個棺槨里時發(fā)生了一件怪事。這些棺槨看似規(guī)整的擺放著。其實每個棺槨之間的間距和方位都是在逐漸變化的。走在其中很容易迷失方向。就像外面的石俑一樣。他們走了很久都沒有走出這個棺陣。畢竟他們是職業(yè)盜墓的,后來也就有人提出一個方案——滅掉火把,沿著一個方向直走。結(jié)果就真的走了出去。

他們看到一個很寬的玉門。玉門外有兩個石雕像。造型很古怪。是一個長了六只手臂一對翅膀的怪物。若只是這樣其實也沒有什么好古怪的。

古人臆想出來的天神大多都是這般三頭六臂。可是那里的石雕若你見了絕對不會聯(lián)想到天神。只會想到怪物。那六只手臂都各有三根手指,手指間里還長了鴨爪那樣的擺。看著詭異萬分。身后翅膀張開環(huán)著身體有展翅欲飛樣。就像雷公廟里雷震子的塑像,但不同的是,那對翅膀卻不是如鳥禽的羽毛樣式,而是如蝙蝠那樣的連翼。

石雕面部遠遠看去,就像一只山羊,可又有幾分狐貍的神色。

盡管只是兩尊石雕,李仁見了卻流了一身冷汗。更古怪的是當(dāng)他們接近石雕的時候,身上的兵器突然一動被吸附在了石雕的身上。

說道這里我首先想到的是磁鐵門。在很多重要的地方,門外都會設(shè)有這樣的東西。居心叵測的刺客若想混在門客里過此門必將露出破綻。

可是李仁卻說那絕對不是磁鐵,因為那時候他們身上有很多東西是青銅的,有些甚至是玉佩。那時他們都說不清發(fā)生了什么。又幾乎是一瞬間兩尊石雕上吸附的玉石、佩劍如同鍋爐里的冰雕一般瞬間消融成水。

緊接著那些溶為液體的東西從地面上鼓起來化作一只面目猙獰的妖怪。那妖怪從地上爬起來回眸為李仁詭異地一笑,推開了玉門。

玉門打開這些雪鼠就蜂擁地跑了出來。盜墓賊常常會遇到一些巫人在墓室里設(shè)養(yǎng)的尸蟲毒蝎。當(dāng)時見有東西源源不斷的蜂擁出來他們以為是什么害蟲,驚慌之下都丟了火把驚慌逃散。李仁就是在那個時候胡亂跑迷失了方向。

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樣了。當(dāng)他意識到這些毛絨絨的白老鼠沒有危害時自己就在了這里。那時候的李仁沒有火把,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什么位置,就喊了一聲陳將軍。沒人應(yīng),但是出現(xiàn)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喊了句:“誰來幫幫我?”

李仁聞聲便想到他們一路尾隨的我。就迎著那聲音走過去,走了幾十步那個聲音又喊了一句:“誰來幫幫我”李仁就尋著聲音又走了幾十步就這樣重復(fù)了好幾次。其實李仁當(dāng)時也奇怪怎么那聲音總在自己的一定距離外,好像走了很久都沒有一點接近一樣。但是李仁當(dāng)時也不敢多想,在黑暗之中有個聲音可尋總比坐在棺材蓋上什么也不干強。后來直到突然身后又有動靜——我的出現(xiàn)。

我向李仁指去的地方看了看。那邊沒有燭光。漆黑里什么也看不到。不過我想那邊一定不會有什么好事在等我們。

李仁在骸骨里找到一支長矛給我做拐杖。我的膝蓋還是很疼,有根東西分擔(dān)雙腿的壓力勉強可以行走了。不過看著那些尸骨堆積如柴,長矛一拿到手立即就有一種恐懼。這種恐懼不是來自白骨,而是矛鋒可能是某個骨骸之前生命的終結(jié)。會不會就有一個冤魂就住在這根長矛里呢?

李仁用腳踢開一堆骨骸對我說:這些白骨不是死在這樣的兵刃下。沒有長矛穿透身體的跡象。我這才稍感安撫。我說,那么他們是怎么死的呢?會不會我們也將以同樣的方式死去?李仁蹲下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那些白骨:“這些人好像是……被什么東西咬死的。他們的骨頭上到處都有咬痕。就像被什么東西啃食過一樣。”

王吻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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