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就是喜歡。”我瞪了丁銳一眼,“你沒喜歡過她嗎?”
丁銳斜著頭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容,“很喜歡過,但是從來不了解。她在我面前永遠大大咧咧,沒心沒肺!她從來不在我面前哭泣!就連分手的時候也沒哭、沒挽留過。”
那時候很生氣丁銳有未婚妻還來招惹我,賭氣的我把自尊放在最高的位置。可丁銳走后,我還不是哭得死去活來?沒有很認真的愛過一個人,那時候丁銳還比不過我卑微的自尊。
“那你就比不上我了,顏顏能夠在我面前肆無忌憚的哭鬧,耍性子,她會小氣的和我搶遙控器。就算我抱著電腦,她也要過來吵。她就跟貓一樣!”我努力的回想和顧白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那些都是我最舍不得的美好記憶。
范玲希發現氣氛怪異的讓她想笑又笑不出來,一男一女在斗嘴,可他們的語氣就像情敵一樣,敢問其中哪一個是GAY?
丁銳才憋屈!我活脫脫站在他的面前,他必須用這種同他人說話的態度來和我交談。
“我們走吧。”范玲希一邊說著一邊往門口走去。她走得那么著急,讓人覺得有什么貓膩。既然我在課桌上寫了什么,那是不是范玲希也會在自己的座位上寫些什么?
“我記得范玲希的座位在胡顏的正后方來著。”嚴樹說著轉身往后看去。
范玲希一屁股坐到自己座位的桌子上,她就用屁股擋住了,囂張的雙手環胸,那得瑟的模樣簡直在說——就不讓你看,你能拿我怎么樣?
“為什么不能看?”嚴樹開玩笑和范玲希拉扯著,范玲希差點沒咬上嚴樹的手臂。
嚴樹趕忙放開范玲希,“你屬狗的啊?”
“反正我座位上和座位下都沒有好東西,座位下還滿滿的一排鼻屎!你看不看?”范玲希惡心巴拉的說。真讓人倒胃口!
嚴樹和丁銳兩個大男人不由得朝范玲希投去鄙視的眼神,她邋遢的程度比起任何一個男生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其實范玲希座位上刻著的只有兩個字——嚴樹。如今他不想讓嚴樹看到也是很正常的,因為她是下定決心很痛很痛的要把嚴樹從自己的生命中推出去。和他從此再無瓜葛的那種。
“你們這種破壞公物的行為真該舉報。”丁銳鄙視的說。
嚴樹贊同的點了點頭,突然他一震似乎想起了什么,“我記得某個不是我們班的同學為了追女朋友還跑來上我的課。”嚴樹賊笑著把目光投向丁銳。
當年丁銳追求我的時候就做過這種事情,他會跑到不是他們科系的教室里,從上課一直等到下課,接著立馬跑到我面前約我去吃飯。上完課都餓得不行了,然后就被丁銳用食物引誘走了。
后來吧,大一下學期快考試的時候我主科不及格的時候還是丁銳這個其他系的學生幫我輔導我才過的補考!聽著還蠻丟人的!
“我可沒有破壞公物。”丁銳理直氣壯的說著,可面對眾人質疑的眼神,他心虛的撇撇嘴,小聲的嘀咕,“我已經擦掉了。”
“我們吃飯去吧。”嚴樹說著拉起范玲希往外走去。
范玲希一臉的不情愿,她掙脫嚴樹的手,緊了緊眉間,“我自己會走的。你別拉拉扯扯的!”
我看他們倆肯定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