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我的蛋糕坯。”隨著嚇人的驚叫,人已飛奔進(jìn)入廚房。
瞧著黑得認(rèn)不出尸體的蛋糕,伍月垂下了頭,誰能賠她一個蛋糕~
真是糟心的一天!
廚房門外幾名罪魁禍?zhǔn)祝邮盏轿樵乱獨⑷说哪抗猓Φ拖骂^,悻悻然,快步的遠(yuǎn)離現(xiàn)場。
伍月瞧了瞧幾人背影,揚了揚眉,嘴角一勾,招來林液,低頭與他耳語。
沒一會,她背起包包,拿著房門鑰匙,走到外面,對著大家一笑,甜聲說:“既然大家都來了,何不一起吃過飯。”頓了頓,“你們先坐會,我出去再買點菜,給大家做好吃的。”
眾人只好嗯嗯的應(yīng)聲,但很快,杜文站了起來。
“我?guī)湍隳貌巳ィ 弊盍私馑娜四舨莅郑黄鸪圆莅L大的,心思果然同步。
“不用,我和她去!”林液很冷淡的話語,直接不給他表現(xiàn)的機(jī)會。“對,要不你留下來幫我招呼他們?”伍月好聲好氣的,走過去把杜文推回了座位。
心里直吐糟,誰讓你多事了,誰讓你來搗亂了~皮癢了是吧~
一旁的舒維看她把杜文推了回來,突然的好想笑,這丫頭想遛!
還好,他只是純來看戲的。
“啪”門被關(guān)上,把里面和外面的人隔離,伍月牽起林液的大手,笑了,“快走吧!”
兩人手牽手,快步跑到停車場,上車,揚長而去!
房里,幾人面面相覷。萬曉禮大掌拍了拍雙腿,站了起來,拉起萬曉賢就要走。
“走吧,沒戲看了。”看來,來看戲的不止一人。
“表哥,不等小月回來嗎?”傅涵有點訥悶,一時沒明白過來。
“豬,主人都逃了,你在這瞎等?”萬曉禮給了他一記爆頭,心里直恨兩個弟妹沒用,“有你這樣泡妞的嗎?”
傅涵摸了摸痛處,懊惱沒跟上伍月,誰讓他那么相信她,她說一他不二。
其余幾人早已起身,往外走,都覺得又白跑一次。
“寶貝,想去哪玩,想吃什么?”林液邊開車,邊朝伍月溺寵的笑著。
“你喜歡吧!”伍月多少有點不甘,好不容易期待來的日子,就被那幫人破壞了。
林液哪里看不懂她的心,車突然的掉頭,直朝他們的‘家’走去。
他想,那些人肯定都走光了。
開學(xué)第一天晚上,寢室的三位妹子難得一致,非要出去找個好位置坐下來聚聚,說慶祝她們又聚在一起,說慶祝這難得的緣份,呱啦呱啦的一堆理由。
伍月是被威逼利誘,哄騙拐賣,各種方法押著去的。并保證十點前,一定把她送回到她家麥芽糖男神跟前。
四個女孩來自不同省份,說話的口音,骨架塊頭等就能暴露出是哪里人。伍月和凌煒是南方人,說話都偏向輕聲細(xì)語,比較含畜,個子都是嬌巧玲瓏。
沈嫻和丁思思是北方人,說話各方面都豪爽不避諱,快言快語,有什么說什么,個頭大,雖和伍月同樣的身高,卻要比她粗壯一些。
特別是丁思思,整一女漢子。喜歡大聲說話,有時還飆兩句臟話。平時愛穿中性衣服,加上那一頭利落的短發(fā),乍一看,這假小子不比杜文差哪去!
不情不愿的跟著出了校門口,她們就上了一輛小車,伍月頓感不妥。再一看,司機(jī)是傻大愣。這下,她整個人都不爽了。
被坑得不要不要的!
“學(xué)長,怎樣,我說我出馬,沒有辦不到的!”丁思思俏皮的一笑,傾身上前拍了拍傅涵的肩膀,討賞。
“嘿,還得靠我呢!”坐副駕駛座的沈嫻也得意的插入話題,完全不介意一旁的伍月會生氣。
“額,有你們這樣出賣姐妹的嗎?”伍月覺得現(xiàn)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以后都不會信這些損友了。
“說,你們收了什么好處?”伍月咬牙切齒的質(zhì)問著,另一面又贊賞著這傻大愣也開竅了,懂得收賣人心,從她身邊的人入手。
“就收了學(xué)長一頓飯,但平時學(xué)長可對我們好了。”凌煒這才弱弱的說,生怕伍月翻臉,可學(xué)長的人情債不能不還呀!
所以,得有人犧牲。
這人,非伍月莫屬!
這時,車已駛出了大學(xué)城。
傅涵這才幽幽的說:“小月,不關(guān)她們事,是我非要請你們出來玩的。難道讓你陪我們吃頓飯也這么為難嗎?”
其實他想說,她就這么怕林液誤會,做一個宅得不能宅的女孩兒,她才十六歲,該每天充滿活力,活潑調(diào)皮。
伍月聽到肯定會鄙視的想:“你姐我心理年齡三十好幾了!”
“不為難,吃吧,快吃完,得回去睡美容覺。”既然都出來了,就這樣吧。
“好,好,吃完就馬上送你回來。絕不耽誤你睡覺。”
“你真沒志氣,就這點出息。幫不了你啦!”沈嫻伸出纖指,直戳傅涵的腦門。
“你自生自滅吧!”丁思思搖了搖頭,又丟給他一句,“等會要供我們好吃好喝啊,要不饒不過你。”
伍月?lián)犷~,你能不能擺點學(xué)長的譜出來?架子呢,端出來啊。
吃完飯,三位美女覺得早,不愿回去那么快。幾人就在附近遛噠遛噠,走上天橋,被一美妙的吉他聲吸引了過去。
走過去,只見兩位長得可以的男生在賣藝。都拿著一把電吉他,唱著時下流行的歌曲,前面的箱子里還收了不少錢呢。
伍月也放了張錢下去,她覺得,都不容易!
傅涵問:“小月,你也喜歡聽吉他嗎?”
她對他笑,點了點頭,半調(diào)皮半認(rèn)真的說:“我對背吉他的帥哥沒免疫力!”
他一聽,笑得好開心,像孩子得了獎賞般。
突然的走過去對一個吉他男說起了悄悄話,那人直點頭,并笑著把吉他給了傅涵。
傅涵接過吉他,走到放錢的箱子前,丟了兩張紅衫魚(一百大洋),然后背起了吉他。
一開始,可能還有點靦腆,弄了弄吉他,清了又清嗓子,搞得幾個女生看著他就著急。
好想說:“你到底唱不唱啊?不唱就下來,別霸占人家場地。”
終于,悠揚的吉他聲飄進(jìn)了她們的耳朵。
“斑馬,斑馬
斑馬斑馬你不要睡著啦
再給我看看你受傷的尾巴
我不想去觸碰你傷口的疤
我只想掀起你的頭發(fā)
斑馬斑馬你回到了你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