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想,不對,他怪自家妹妹干嘛,罪魁禍首也在這,“虧我這么信任你,你卻把我妹妹搞了,她才多大?”他惡狠狠的轉向林液,因為有理,所以不怕那人冷冷的氣場。
這時旁邊來來往往的人也加入了看熱鬧,皆因聽到伍楓說把他妹妹搞了,這在單純的校園里,可是大事啊。
“上樓說!”林液扔下一句話,徑直走了,他可不想她的寶貝明天就成為大學城里的笑話。
“對,這里人多,還讓不讓你老妹我活了?!蔽樵颅h(huán)顧了下四周的人群,汗著臉拉著伍楓就走。
當然,伍楓也不是傻子。
房里的氣氛有點怪異,林液沒有哼聲,伍月拿起杯子給伍楓倒水,讓他下下氣。
伍楓上下打量著一應俱全的房間,這哪里像是租房,簡直就是一個溫馨的家,比他家里的電器還要齊全。
他們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了!
伍楓撫額,事實既定,找那人興師問罪也沒什么作用。喝下伍月遞來的水,定了定心神,瞧了瞧兩人。
這才清了清嗓子,“你們說,該怎么辦?”這話主要還是問林液。
“我會負責的,這輩子非她不娶?!绷忠捍鸬煤苷J真,很慎重,也是在向她的家人許下諾言。
“額,我們還沒那啥好吧,你這不是讓他落實了心中想法嗎?”伍月雖感動著他的諾言,但她還不想伍楓誤會,讓家人知道,事情會鬧大的。
林液挑起眉,瞥了一眼伍月,像在責怪她不配合。
“沒啥,你們都住一起了,這像什么話。”男女授授不親,他還是懂的,要是說出去,他妹妹哪里還有清白可言。就是沒那啥,以后也不好找婆家。
所以,他還是警告著林液:“不要負了我妹,不要讓我失望,要不,就是死,我也會拉上你的。”
“那是自然!”就是伍楓不說,他也絕不會負了她,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心中對她的愛有多深。
伍月聽得出伍楓這是妥協(xié)的話,走過去,扯了扯他的衣角,訥訥的問:“爸媽那邊呢?”
“也是自然--”伍楓瞪了一眼她,“幫你瞞著。”說完還用手指戳了幾下她的腦袋,想她那么聰明,為什么就蠢到和男人住一塊兒了。
“還是老哥最好啦!”狗腿話誰不會。
這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聽完伍楓的話,多遠卻不淡定了,他這是無形中幫了他們一把,且讓伍月對自己多了一筆不好印象。
這是一節(jié)管理學的課,課室里早已坐得密密麻麻,前面一律過的美女。遲遲而來的伍月,在最角落里坐了下來。想再往前擠的凌煒,只好悻悻然的坐在了她的旁邊。
“你想坐前面,就去唄?!蔽樵绿ь^與她一笑,她那小小心思,如何看不出來,無非是想更近距離的看男人味十足的老班。
“可我又想和你坐一起?!绷锜樔跞醯恼f著,其實她還有話想和伍月商量。
最近舒維沒再邀伍月一起吃飯,她自然沒機會多接觸心中的男神。但心里又暗暗開心,舒維不找伍月,是代表他對伍月沒興趣了嗎?
很多時候,她都為舒維不值,伍月都有男友了,他還是對伍月那么好,好得超出了老師的界限。
而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對伍月是不一樣的,可伍月呢,卻裝沒看見,不知道。
“隨你吧!”伍月打開書看了起來,對她這種憂柔寡斷的性格,見怪不怪。
這時舒維拿著書走了進來,課堂里一陣哄動。也是,這優(yōu)秀的老師講課,是女人都會跑來,聽不聽課是一回事,看帥哥是少不了的。
舒維那深邃銳利的雙眼卻在一群學生中掃視著,尋著兩天沒見的身影。
還是得感嘆下教初中時好,天天都見得著。只是那小小的身影都長成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且開始,有意無意的避開他,不再像小時候一樣敢動不動就以成績威脅他。
其實他一直沒說,他哪里會在意那小小的成績噓頭。只是,他喜歡她威脅他時的那種感覺,很天真可愛,很美妙。
“為什么舒老師永遠都在看你,而不是我?!绷锜樛蝗幻俺鲆痪洌m然有經(jīng)常一起吃飯,但她敢肯定,那人根本沒記得她的樣子。
伍月看著書的眼眨了眨,才慢慢扭頭看她:“你又犯花癡了!他看我也正常的,誰讓我是他從小看著來的愛徒呢。等你做了他好幾年學生,然后又繼續(xù)著,他也會看你的。”
她也是瞎扯著的,誰知道她老班打什么心思,老男人心理不好猜呀不好猜!
“那,你覺得我也有可能是嗎?”凌煒像看到了希望般,激動的抓過伍月的手。
“呃,你想要什么可能?想他喜歡你?”伍月一語指出她所想,卻搖了搖頭,好想拿書敲醒她的腦袋。
“你覺得我追他,會有可能嗎?”不是女追男隔層紗嗎?她長得也不比伍月差,且她至少是個二十歲的成熟少女,而不是像伍月還是個未成年女孩。
伍月聽著她這般問,愣愣的看了她半響,覺得她是認真的,“問我意見嗎?我會以好朋友,好同學的立場告訴你,不要陷進去,他不適合你?!?/p>
“怎么不適合了?”凌煒顯然不接受這個意見,她是想得到伍月認同,然后讓伍月從中幫她的忙,這樣會容易得多。
“以我認識他這幾年得到的結論,他這種人目標性很強,只有他看上的才會感興趣,動心思。而對于別人刻意的示好,只會讓他更無好感,甚至會厭煩。實實在在的另類大男人主義,你hold不住這種男人?!蔽樵乱豢跉庹f了很多,不想她死腦筋下去,而要認清事實。即使她倒追上他,以后日子也不見舒維會待她特別的憐惜。
“那你的意思是,他只會看上你這個目標,只會對你動心思是吧?”凌煒驀的站了起來,對著伍月叫了起來,柔弱的聲音變得有點尖銳。
虧她一直當面前的人是好朋友,現(xiàn)在不幫不但,還要勸她放棄。莫非怕舒維移情別戀,少了個男人圍繞著轉獻殷勤,所以不爽了,所以要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