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何尚不是茶飯不思,也只有夜深人靜,她熟睡后,再回來擁她入眠。
“離開我,跑哪去?跑那人懷抱里?”他挨著她呢喃著,當看到那條信息,他第一感覺就是跑回來,狠打她一頓。
雖是沒之前氣惱,可他也不打算就這樣原諒她。她和那人到底發生了什么關系?他想知道,又怕知道。
人總是矛盾的結合體。
渾渾沌沌的又過了幾天,林液還是沒回來過,只是每天一條信息說好忙。有好幾次,她都想沖到他辦公室去找他,又生生的忍了下來,她怕見到不想見到的東西。
雖然他的辦公室就在大學城商業區內,區區的十幾分鐘路。
“伍月,”一下課,杜文跑了過來,痞痞的看著她,好一會,才輕柔的說:“陪我去吃一籠草包好嗎?”
“嗯!”她對著他弱弱的笑了,他總能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果然,只有兄弟才是最了解你的那個人。
杜文瞧著她那笑容卻笑不出來,她的笑容一直都是燦爛如太陽花,而不是現在這般笑得蒼白無力。
林液站在課室不遠處,冷冷的望著漸行漸遠的二人,心刺刺的痛著。沒有他,她還不是生活得有滋有味。
而就在林液的后面,舒維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包括伍月這個多星期心不在焉,狀態低迷都一一看在眼里。
有人惹他愛徒不開心了~
“多吃點,看你最近瘦得?!倍盼膴A了只小包子到她小碗里,他把南北商業城找了個遍,才找到一家有做草包的小店,還是在一個小角落里。
“男人不都愛苗條的女人嗎?”她邊吃邊調侃,“你敢說你愛肥得流油的妞妞?”
看到她還有心情戲謔他,他也愉悅的塞了只包子入嘴,口齒含糊的回著:“我要喜歡那個人,不管她長什么樣子,只要她健健康康就好?!?/p>
就如她,他只想她每天都能燦爛如花般的笑。
“鳳姐也愛?”她蹼哧的笑了。
“你要是鳳姐,我就愛!”他用筷子敲了下她的頭,“哪天你丑得沒人要了,回來找我,我肯定收。”他不想過問她為何心情低落,反正與那人脫不了關系。
“你是收破爛的嗎?沒想到你還有這偉大的情操?!庇执亮酥话映?,這幾天她好像有把自己謔到了。
“那對誰而言的,只收你~”他是有多久沒和她這樣輕松說話了,又有多久沒一起撐臺腳,吃草包了,以后天天都能這樣多好。
“我才不要你收?!彼龏A起一只包塞到他碗里,“來,來,收了這只草包,愿你能早日收到個草包妹?!?/p>
因為沒有林液來接她,最近幾晚她都是獨自一人回去。但是有神秘箭影響在前,每晚她都趁人多時就回去。
才走出自習室大樓,她就感覺到有人鬼鬼祟祟的跟著她。走到有人地方時,停下了腳步,四處張望著,心想會是誰這么明目張膽的跟蹤她。
“不用看了,是我!”邪氣的聲音在她身側響了起來,很近很近,近到貼上了她的耳朵。
溫熱的氣息另伍月全身一顫。手條件反射的就揚了起來,往他的臉上刮去。
“嗯,別這么兇?!彼e起大掌接住了她的小手掌,邪邪的笑了開來,“嘖嘖,幾個月沒見,還是一點沒變,還是那樣潑辣?!?/p>
“浪徒子,滾開!”伍月用力的抽回手,使勁的擦著耳朵,只差沒惡心死她。
這人明明是個精明的生意人,為何就一副小混混模樣,虧了他生得好樣好貌的。
“叫得我浪徒子,我又怎能不浪一下才走。瞧你,越來越漂亮,能迷死個人,那滋味兒肯定不錯。”他邊說著不入流的話語,骨節分明的大手已摸上她的小臉蛋,如果她不是讓他妹妹失意的人,也許,他也會被她的豐采迷上。
“惡心巴拉的。”她又拍開了他的大掌,徑直往前走,不想搭理這個瘋子。
“走哪去?”他拉住她的手臂,挨了過去,“跟我去個人少的地方,和你商量點事?!?/p>
“我說不呢,放開我,不放我就大聲喊了?!彼龗暝x開他一段距離,“有什么這里說一樣的?!?/p>
“跟我走不走?”他挨得更近,已貼上了她的臉頰,邪魅的威脅道:“你試試喊,把人都喊過來看我怎么吻你?!?/p>
“你不單是個瘋子還變態?!彼龕赖檬钩鰷喩砹Γp手推開貼著她的臉,和這種人根本就不能按理說。
“知道就好,別磨磨蹭蹭的~”他拉著她就走。
而后面一個高大的身影急匆匆的追了上去,唇抿成一條直線,眼神凌厲得要殺人,他還是走慢了兩步。
“林液!”伴著嬌媚的叫聲,一個柔軟的身軀已貼了上去,從后摟緊他的腰。
“放開!”冷得掉渣的聲線,他用力的扳開她的手,快步趕上前面的二人。
他沒時間和這女人在這耗,甚至有點惡心她所做的一切。
“不放,”她又沖上前去抱緊他,不顧旁邊還有三兩個人在看熱鬧,“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也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p>
有些女人是嫉妒心非常強的人,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妄想得到。萬曉賢就是這種人,她明白林液不可能會喜歡上她,可她也看不得伍月好,不甘心林液跟一個黃毛丫頭好上。
“你說不讓就不讓嗎?”這話更冷,大掌已反鎖上她的手腕,讓她沒法再去抱他。
他厭惡別的女人碰他,而這個女人三番四次的去觸及他的底線。
“是的,你非要和她一起,就別怪我心狠,我會毀了她,讓你看到她心里就有根刺。”說著說著,瘋了般笑了起來。
“這就是你哥掻擾她的目的嗎?”他掐上了她的脖子,陰冷的說:“既然這樣,那就一塊把帳都好好的算算了?!?/p>
“咳咳。”那人粉紅的臉蛋,被掐得漲紅,“你以為還能追上他們嗎?”前面早看不到伍月兩人的蹤影了。
“是嗎?”他也不多說,扯著她就走,步子有點急躁,卻越走越快,被拉扯著的人有點踉蹌,高跟鞋一扭一扭的,似乎跟上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