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想你呢!”伍月回擁著,“我家女友還沒給人搶走吧?”她戲謔的問。
這突來的相擁,又讓不認識的員工多了條八褂,“怎么,都認識的?”
宋南嘴一扁,上來敲了下伍月的頭:“都怪你,霸著個位置,我搶得好艱難。”
林液臉泛青,可不爽了,被人搶了手中的寶貝不說,還又摟又抱。最令他吃味的是,伍月從沒和他說一句:“林液,我好想你。”
兩年來,她居然都沒想過他!
“都看什么看,不用做事了?”清冷的聲音喝斥著,那些看熱鬧的人都一致的低下了頭,寫得寫,看的看,打字的打字。
伍月瞥了一眼那人,剛好接到那折射而來的挑釁,挑了挑眉,像告訴那人,她什么都不懂。
這正好給了個機會林液,他上前拉過她走進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伍月才松了一口氣,她可沒忽略剛才自己就像動物園里的猴子一樣,赤裸裸的被人上下打量著。
還有他就不怕全公司人都知道他帶著女生來上班嗎?
雖然她覺得好受用,心里正偷偷的樂著。
辦公室挨墻的一邊還有兩張皮沙發和一張玻璃桌子,估計是用來接待客人的。
然后就只剩下林液辦公的位置了,她視線停在電腦旁邊那熟悉得再熟悉不過的照片上。
不變的還是,她笑著吻著他,他還是那樣的甜蜜。
只是伍月那時候的樣子特別的稚氣。
她拿了起來,撫摸上照片支撐處,被人用萬能膠拼好的地方,那里裂開了三四片。
林液發現她在看那里,搶過來,冷硬著說:“明天和我一起去重新拍過。”
她走那天,他生氣得把照片摔了,然后又傻傻的去拼好。每天就靠著這照片小小的解解他的思念,然后又強逼著自己工作,什么都不想。這時,門被人叩響。
“進來!”他淡聲說。
來人一襲職業超短裝把玲瓏有致的身材一展無遺,高傲的神情一點沒變。
“林總,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過目。”蘇變變拿著份文件來到林液前面,瞟了眼他旁邊的伍月,心里頭真不是個滋味。
想起那天被個小男生那個就得不償失,還有這兩年來林液不但不正面看她,還處處防備著她,她連個近身機會都沒有。
可惡的是,這女人現在還回來了。
那么,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白搭的,真真個賠了夫人又折兵。
而一切原頭,都是這可恨的女人!
越想越是恨,看向伍月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敵意。
“嗯,先放著吧!”林液看也沒看她,淡淡的吩咐著,伸出大掌摟過伍月,當著蘇變變的面,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并很迅速的吻了下她的小臉頰。
呃,某人,你確定不是在給我拉仇恨嗎?雖然,她也很樂意他這樣做,還可以看看這女人變臉會怎樣,是不是像名字一樣變變變。伍月一邊怨著這仇恨拉大了,一邊心里偷偷的笑著,這林液肯定是有意的。
痛苦與快樂并存就是這樣!
果然,蘇變變一看,臉沉得發黑,腿都不聽使喚了,就是愣站著不走。
“還有事嗎?沒事先出去吧。”林液開始下逐客令,對一個間接害他苦思兩年的女人,真的沒甚好感。
且,他討厭不喜歡的女人爬他身上來。
“沒了!”她驀的應聲,踉蹌地走了。
這時,伍月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她很快的掏出手機接電話。
林液俊眉略皺,該不會又是哪個男人打的吧?
“喂!”
“月,小受說你昨晚沒回來?跑哪了?”那邊清淅的傳來舒維關切的詢問。
果然,林液臉色不好了,他的女人哪輪得到別人來質問。
“呃,在,在同學那里!”伍月睜著大眼說大話。
這次,他非常的不悅了,她還怕跟別人說和他在一起?
下一秒,他把她的手機搶了過來,直接按了掛斷。
伍月怔忡,不明他反應過激的行為,水靈靈的眼眸盯著他,要他給個解釋。
其實最莫名其妙的是舒維,話還沒說完怎么就嘟嘟的忙音了。
林液抿了抿唇,語氣很強硬的說:“下班后把你的所有東西都搬到我那去!”和那些個男人住一起,像什么樣子。
“不,”她才不要被他吃干榨干,“我覺得住那很舒服。”
“嗯?”他蹙眉,板起了臉,“不行也得行。”
“我說不就不,總兇巴巴的對我,做什么都要聽你的。”她氣沖沖的脫離他的懷抱,正想著要不要就這樣走人,免得日后都被那人吃死,像個籠中鳥一樣困住。
“給我回來,你敢走出這門,以后都別想見我了。”他冷冷的從牙縫里擠出這句狠話,心想,她敢說不見就不見這樣的話,他就把她拎回來綁在這里。
“誰說我要走了,我只是想換個位置坐一下。”她身子一轉,兩步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還氣乎乎的揪著衣服,像很不服氣,又不敢出氣,活活要憋死的樣子。
心里狂吐糟:我要上一世那個林液,而不是這個冷得氣死人,不溫柔憐惜她的林液。
如果林液聽到肯定會說:“兩年前我對你不夠溫柔?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本還打算要綁人的人,瞧著那小臉鼓漲得紅起來的人兒,心里笑開了花,看吶,她就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人。
但他還是繼續著用冰冷的語調說:“不想搬,我就全給你買新的。”
總之,她不能脫離他的視線!
下班后,迫于無耐的伍月還是帶著林液回到了公寓處。
“月!”剛下車,遠遠的,舒維叫住了伍月,身后還跟著乖巧的小六。
“舒老大!”伴著叫聲,伍月就要跑過去。自從他沒當她老師后,不知何時起,她就改了稱呼。
只是,才抬起的腳就剎然而止,某人面色不佳的拉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再踏出一步。
林液冷瞥了一眼伍月,像在警告著她,對別的男人不許這么的熱情。
舒維走了過來,在他們不遠處站定,還用一只腳惦了惦腳尖,抿了抿唇,像在惦量著該如何說。
小六像和舒維約好似的,也在跟前站好,明亮的大眼盯著伍月,乞討著主人歡心。
伍月當然看到了小六,正被它那小樣兒的眼神萌到了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