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瞧著某人快要沉下去的臉,又訥訥的問:“和誰一起去?”別告訴她,是那個一直想吞了他的女人。
“和別的女人去。”她會擔心嗎?還會像以前那樣,不許他多看一眼別個女人嗎?
她曾說:“要交訂金的哦,不許喜歡別人,不許多看一眼別的女生。”這些話還是那么歷歷在目的回響在耳邊,他可是一直都謹記著這條約定。
“和蘇變變?”她扭過頭,嘟囔著:“你可以找宋南或者海雅姐都好啊,非得是她嗎?”
“她比較適合!”林液抿緊了嘴,居然很幼稚的順著她的話應(yīng)是。
可事實人選卻是宋南!
“哦!”她怏怏不樂的背起包包,強迫著自己別想多了,不就是普通的出差。
另一邊卻早早的胡思亂想起來,想著一男一女,不知要干出什么事來。
就是林液沒想法,一個正常的大男人也很難抵擋美女投懷送抱吧!
這還有先例呢,上一世,那個多遠不就在火車上跟人好了。
林液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唇角飛揚,心情突然愉悅到了極致。
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喜歡她吃醋酸溜溜的樣子,傻愣愣的,一股腦兒的鉆死胡同里。
也許只有這樣才能感覺得到,他原來在她的心里還是有著那么點地位!
“左邊!”眼看她就要拐右走,他淡淡出聲提醒。
伍月很聽話的掉轉(zhuǎn)頭,腦子里還是浮想連篇,還暗罵著某人肯定是有意帶那女人,至少人家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說得難聽點就是出得宴會,入得窩。
唉,她思想是越來越不干凈啦。
吃完飯回到辦公室,伍月就像是蔫了的枯滕,無精打彩的跟著林液,他去哪,她就去哪。
林液也樂意瞧她那個樣子,而不打算提醒她半分,她想多了!
他們回來得早,正是午休時間,公司空蕩蕩的,只有他們二人。
“過來,”他坐在辦公椅上,像吩咐下屬一樣,“把門順手鎖上。”
他不會說,在這一個多小時里,她臉色多彩多樣,變化萬千,就不知腦子里都想些什么不堪入目的東西。
如果真這么著緊他,為什么那兩年里對他不聞不問?就是他已成婚也不出意外啊,如果他沒有那么愛她的話。
想到那兩年,他就心塞。
就說現(xiàn)在,既然不喜歡他和別的女人一起出差,她大可提出來,說她不開心什么的,他想他會馬上心軟。
伍月像個機器人一樣把門鎖上后,很機械的走到他跟前,低著頭,踮著腳尖,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好像沒資格要求他換人吧,且他總是一副冷冰冰樣,肯定不會為了她而改變主意。
林液瞥了一眼她愁苦著的小臉,修長的雙手輕輕的把她抱坐在腿上,滑過了那條鉑金細鏈。
他能鎖得住她嗎?
“告訴我,你在意我嗎?”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脛窩處傳來,這感覺,電擊到了她的全身。
“我說在意,你還信嗎?”她雙手反摟過他的腰,聞著他特有的香味,令人頻頻留戀。
“在意?你不在的期間里,我結(jié)婚了呢?或是我愛上了別人呢?即使不這樣,有想過我會因你離開而痛苦嗎?”一字一句的質(zhì)問著她。
他今天就是要痛快的問個明白。
“我,我有想過。可是那個時候你不是一直不理我嗎?”她也覺得委屈,大半個月不見人,見著也是他和那個女人在喝咖啡。
且,“在你眼里,公司不是比我還重要嗎?我就想沒有我拖后腿,你公司應(yīng)該會發(fā)展得更好,到時我再回來,如果你還愛我,咱們還是能在一起的不是嗎?”
像現(xiàn)在,雖然他有點陌生,可畢竟和預(yù)料的差不了多少。
“哧,這都是你一廂情愿的吧?別什么都是你以為,你有問過我嗎?”他重重的吸了口氣,什么叫公司比她重要?
“我愛你的心早隨你離開就丟失了!”所以別說他還愛她,但,“就是不愛了,你還得必須和我在一起。”
摟著他腰的手緊了緊,聽著他那有點傷人的話,心抽痛著。眼睛不自覺的浮上了水氣,蒙朧間,她還是很清晰的說:“你那時有給機會我問嗎?每天只給我條信息說工作忙,可你自己卻忙到和人約會去了。”
掙扎著站了起來,她想離開這個令人壓抑,窒息的地方,出去喘喘氣。
不愛還和她一起干嘛,就為了恨她這兩年的離開,而折磨著彼此?
“你還不知道錯是嗎?”他把她拉扯回懷里,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不再給她逃跑的機會。
她錯了嗎?真的錯得離譜嗎?那時的種種不都在逼她離開嗎?她哪有勇氣選擇留下。
難道現(xiàn)在一句自欺欺人就能掩埋?
“說,說你錯了。”不知何時,他把她抱到了旁邊的皮沙發(fā)上,冷聲的要她認錯,只要她知道錯了,他就決定原諒她,原諒她的不辭而別,給他心理造成的傷害。
“你就沒錯是嗎?”伍月的倔強因子被逼了出來,“那時我一直給你打電話,發(fā)信息,每天等到夜深人靜,可你呢?還是狠心的丟我一個人漫無目標的等。最重要是,我連個原因都不知道,就被你恨上了。”
雖然后來知道,是多遠在背后搞的鬼。
隨著她吼出來的,還有斷不了線的淚水,再也止不住。
心滯了滯,瞧著她哭得那么傷心,他還是會心好痛。輕輕的為她抹掉不斷下滑的眼淚,不想再繼續(xù)著這個話題。
即使還有怨恨,他還是看不得她難過,這可怎么辦?
沒有再回答她說的話,擁緊她,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充斥掉他腦子里的負面思想。
不能說愛她,就換個方法狠狠地表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