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這席話,趙可陽更喜形于色了,忙道:“不相干,我們也只不過是作詩取樂而己。”一邊說,一邊引著幽月等人來至頂層。趙可陽一一向眾人介紹過她,最后兩人來到商灝悠面前,幽月止住趙可陽,道:“這位?我想趙公子不用介紹,我認識他。”趙可陽和商灝悠皆吃了一驚,趙可陽問商顥悠道:“你們認識嗎?”商灝悠甩甩頭,直直地望著幽月,心想“趙兄說得一點也不錯,她真是個絕色的美人。”正想著,聽幽月笑道:“商公子在京城的名氣這么大,誰不認識?”同時,她仔細地打量著水沁口中的翩翩公子。喔,雖然她沒有見過潘安,不過想潘安也沒有他俊逸得有靈氣。他有一種道骨仙架的味道,又晃如閑云野鶴不聞世事的山外高人。
青苔四人在檢查著椅桌,這里敲敲那里打打,看看有沒有哪里不結實的地方。檢查完了,青苔道:“公…呃…小姐,你可以坐下了。”這時幽月和商灝悠才回過神來。趙可陽看著他們兩個,只覺得有意思,特別是見商灝悠罕見的忘神的表情。商灝悠望向趙可陽,見他笑得詭異,便覺不好意思起來。幽月的臉也微紅,一邊坐下,一邊道:“今天有什么節目?”趙可陽半蹙起眉頭,困惑問道:“節目?”幽月愣了愣,道:“呃,就是玩意,新鮮的玩意。”
趙可陽拿過一邊桌上的詩句,遞給幽月道:“這是在下新作的詩,還請小姐點評。”幽月蹙著眉,不自在地笑著,道:“剛才已跟你說過我不會詠詩,又怎么會評詩呢,別看我笑話了。還有喔,你們原先要玩什么就繼續玩,不要因為我而拘束,否則就罪過了。”她站起來,倚著攔桿往下望,道:“如果從這里跳下去,會是什么感覺?”說著,她已跳到欄桿上。見她的舉動,青苔等四人嚇得直冒汗,齊聲道:“公…小姐,請下來,危險。”商顥悠從沒見過舉止這么隨意率真的女孩,正以奇怪的眼光打量著她呢。
見商灝悠眼光,幽月挑釁地望向他,笑道:“商公子,你敢不敢陪我一起跳下去呢?”“呃?”商灝悠頓覺得突兀,周圍的眼光都齊刷刷地掃在他身上。幽月道:“你敢不敢?不過你可要擔心你的名節清譽喔,人家會以為我們兩個徇情呢。”商灝悠嗤笑,打開扇子,說道:“你一個女孩子都不怕有損名節,我一個大男人怕什么。”說著,把扇子交到趙可陽手上,他自己就跳上了欄桿。桿欄晃了晃,幽月忙伸平雙手保持著平衡。放眼望去,見湖邊周糟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們。青苔等四人跪了下來,道:“小姐,請下來,以安全為重。”望向商灝悠又說:“商公子,不要跟我家小姐亂鬧了。”幽月笑了笑,說了幾句叫她們不要大驚小怪的話,又對商灝悠說:“你先跳還是我先跳?”商灝悠問道:“為什么想要跳水?”幽月笑道:“條件反射。”因為她在二十一世紀本是個酷愛跳水的業余愛好者,看到澄清的湖水就想浸泡其中。
見他聽不明白,幽月便解釋道:“我喜歡在半空中飛翔的感覺,也喜歡象魚兒一樣活躍于水中,更喜歡享受刺激的快感。”商灝悠聽后,一時若有所思,說道:“我們一起跳下去,就讓人家以為我們殉情。”“好呀。”幽月說著,便把自己的手交到他的手心上,閉上眼睛喊道:“one,two,three,go。”商灝悠沒有聽清楚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便已被她拉著跳下去,忽地看見底下是一葉還來不及閃躲的小舟,于是他便施展輕功,帶著她在半空中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