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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皇后宓洛凰月進言使皇上頒布了《退役傷殘軍士安置撫恤法》(后來在月的“提醒”與建議下,為了防止有人不盡心實施或借機營私,把對于軍士的安置方法制定成了“法”頒布出來,不遵守或弄虛作假都要受到刑罰,長期穩定了這一政策),雖然廣受普通百姓和軍方的好評、感激和敬重,卻也讓一批“保守派”人士又跳了出來,囔囔著皇后插手朝政,不履當日之言。
雖有軍方、少壯派、平民清流派的相護,但涉及利益的傳統保守貴族士族勢力強大,一時間在朝堂上是紛紛擾擾、爭論不休;而在民間,雖然多數人擁護,但也有所謂的“大家”站出來指責皇后不遵婦道,妄為天下之母,不能夠做到女子的表率作用——當然,迎接他們的自家已經被西家“前”主母,宮夜羽思想熏陶進而覺醒的女人的白眼與冷遇是少不了的,這也進一步讓他們“痛恨”被“宮夜羽”教導出來的的皇后的一些做法。
總之一句話,為了皇后的問題,在這個目前至少是太平到無聊的時期,讓天洛上下又熱鬧了起來。
當事人哪?為了避嫌,也是為了躲清凈,關門在自己的寢宮呆著。除了太子殿下每日前往請安外,不用說出來走動,就是給太后請安、皇帝擺架,也是一概不做。一副坐等紛爭結束再做事情的樣子。
“好了,你們幾個丫頭也是月丫頭貼身貼心的人,多余的話,哀家也不多說了。只是要記得,你們已經不是西家的人了,陪嫁進了皇宮,自是皇家的人。言行舉止,都得有個分寸!皇后交代的事情和哀家交代的事情,可都記清楚了?”耶太后看著前來辭行欲往西家替月兒看望母親的風兒與雪兒,帶著帝王之母的威儀,緩緩地、貌似隨意的吩咐。
“奴婢謹遵太后娘娘教誨。奴婢定不負太后與皇后的吩咐。”深深地行了個禮,慢慢走了出去,帶著月讓帶的禮物和行云、流水以及幾個太后指給的侍衛,上了一輛不甚起眼的馬車,星夜趕往西家祖厝——沒辦法,依照宮里的規矩,就是有了太后、皇后的同意,皇帝也批示了,宮女離宮,最多也不過三月。當然得緊趕慢趕了。
一月之后
“凌兒,情況如何?”耶太后把玩著月送上的目前性能“最穩定”的“通訊器一號”,問著前來回話的凌兒。
“回娘娘話。皇后目前還是沒什么大動作。只是每天看書。前兒個還差奴婢著人一起去書庫還了一大堆書,又依著娘娘開出來的書目,取了一大堆。有時候性子上來了,也研究著新的胭脂水粉以及糕點食譜的。昨兒個還讓奴婢趁著天好花都開了,采了御花園里正當盛開的各色花朵分類裝了有四五茶筐說是要做什么純天然不傷皮膚的胭脂和什么保養品。對了,應該沒過一會,就要差人送來剛剛做出來的什么‘提拉米蘇’給您嘗嘗了。”凌兒恭敬地跪著,小心地回著話。有什么好說的?怎么著,她也是太后送到皇后身邊的不是?
“這丫頭!就知道她靜下來。哀家還怪著怎么今兒個去賞花,明明記得要開到最艷的都不見了,剩下的不是花骨朵就是怏怏的。原來好的都叫這月丫頭給掐了去了啊。呵呵。”耶太后輕笑幾聲,像是看到自家淘氣的幺女似的,又氣又愛又疼的,整個沒辦法。隨即,臉色一換:“那個,消息遞過去?”
凌兒心中暗道一聲:“正戲來了!”趕忙地再調整一下表情——雖然她低著頭,耶太后不定看得見,又醞釀了下語氣:“奴婢沒用,辜負太后所托,還沒能夠得到皇后娘娘的完全的信任。娘娘一些事情還是會到一個奴婢只能夠摸到大概進口卻進不去的地方。除了皇后娘家帶來的幾個貼身心腹以外,奴婢就見圣上進入過。連太子有什么事情,皇后也只是讓人在她的臥房臨時結成一個隔離結界出來。不過,依據奴婢觀察皇后這幾天的言行臉色,應該是已經到了,而且有好消息傳過來了。奴婢辦事不力,還請太后責懲!”
耶太后的臉色有點難看,連帶的凌兒的心里也開始有點七上八下的。過了會,耶太后緩過了臉色:“這事情,倒也不怪不得你。就連那幾個,也是那丫頭磨了多少年才成了心腹的。而且,留在身邊和派出去的,也是自己培養的和當年西家送的雖然已經是效忠了她的各辦——年紀不大,心思,可縝密著哪!你要真斗得過她,也就不會委屈在哀家這了!”
“奴婢惶恐!”凌兒趕緊跪下磕頭。她這樣的角色,最怕的就是主子說出這樣的話來。這總時候,還是要好好的裝乖的。
“好了,起來吧。你也趕緊回去,出來時間長了,就是月丫頭不說什么,另外幾個怕也是要對你多了疑心的。”擺擺手,知道凌兒已經不能夠提供什么有用的消息了,讓她趕緊的回去。本就是自己派過去的人,多少有點排斥的——不僅僅是月帶進宮的人,還有皇帝撥的人,再有點什么異常,到時候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事情來。
凌兒行了個禮。等走出了有兩個殿閣遠,才小心地噓了口氣,擦擦冷汗:總算,沒有辜負帝的囑托,把事情辦妥了。帝啊,您怎么……唉~~
一處無名的山谷絕壁前,站著與這個季節絕對不相符的穿著的三個人。領頭的一個個子嬌小,看似女兒型。另兩個,看站的位置和擺出的姿勢,就能夠想到是護衛一類的人物。女子冷冷地開口,帶著嚴冬的溫度:“你們兩個,就在這等著。雖然這四下已經擺下了陣勢,可以讓誤闖的人和動物再離開。可也得提防真有什么奇人異士或運氣好到沒天理的人在大家集合的時候進了這谷地到了這‘門’前。你們看著,若是真有人進來了,只要沒到這‘門’來摸索試探,也就隨著他去了;若有,也就不用管我給你們的一號禁令了。怎么處理,自己心里有數了。”門?拜托!明明就是凹凸不平的平常石壁好否?真要不同,也就是這石壁的石質比較好,用來做演武場的地面都沒有問題。
對望一眼,點點頭,答一聲是,一個閃躲動作,也就一兩個眨眼的時間,就不見了身影。可這明明空蕩蕩到只聞蟲鳴鳥啼卻不見動物身影的空地,也就在這個時候,愣是多了份肅殺之氣。
女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到了她所謂的‘門’前,伸出如玉晶瑩的纖細雙手,準備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