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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眾香國與山海經(jīng)

造神八

(汗,最近玩紙神玩上癮……好久沒更新了,解禁一些,然后這個月應(yīng)該能夠更新山海說……不過要考試啊考試,痛苦……)

“是嗎?”孟裳揪住了自己的衣襟,因為她也比子慕唐大。

孟堂微微嘆息,這事情為什么會這么的復(fù)雜。

“少爺……接下來該怎么辦?”把自己腳下的土踩實了,龐解呆了半天,發(fā)現(xiàn)子慕唐有些不對,才低聲問道。龐解見子慕唐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作為,也完全忘記了剛才曾經(jīng)出現(xiàn)的老獵人,干脆也不提醒他,在他相對簡單的善惡觀中,那樣的人本就該罪該萬死。

子慕唐默然,半晌才道:“去完全解決這件問題,讓所有應(yīng)該付出代價的人付出代價。”

其實,子慕唐也只是在遷怒別人,這事情早晚會來的。

更何況不論是燕燕還是子慕唐都根本不成熟,他們之間的感情也根本就不穩(wěn)固,如果他們都再大上十歲,也許一切都已經(jīng)不是問題。

“少爺,現(xiàn)在就去嗎?”龐解直覺得覺得這并不是什么好事,他連忙拉住了子慕唐,“少爺,不要沖動,想對付他們還是要從長計議吧,少爺現(xiàn)在……現(xiàn)在狀態(tài)不好,我怕少爺做出來什么以后會后悔的事情……少爺……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些沖動嗎?”

“不覺得。”子慕唐冷冷道,“走。”

“干什么?”龐解有些迷惑。

“干什么?”同樣的句子,卻是完全不同的語氣,子慕唐嘿嘿冷笑,他已經(jīng)動了真怒。

“小……”孟裳想出聲,孟堂已經(jīng)拉住了他,道:“算了,讓他去吧,咱們跟上去。”

“那個獵人怎么辦呢……”

孟堂隨手丟出去一道氣勁,削掉了被踩實的泥土,露出了被埋在里面的獵人的背,“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兩人尾隨子慕唐而去,根本沒注意到,那獵人已經(jīng)被龐解用繩子捆得結(jié)實,而那繩子本來是他拿出來捆燕燕的。

這下子,那可憐的家伙真的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子慕唐的心中窩著一股子莫名的火焰,他從來沒有這么火光過,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自己的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東西一般,而他伸手想抓,卻根本抓都抓不住。

他停在了被人擺成了大陣的山頭上,怒聲道:“都給我滾出來!”

聲音如同滾雷,從山頭上滾過,震散了天上飄蕩著的絲絲云彩,無數(shù)的夜鳥驚飛而起,整個山脈似乎都騷動了起來。

夜的寂靜,被這一聲怒喝完全打破了,這是一個注定了不會平靜的夜晚。

“不出來是不是,那么你們就永遠(yuǎn)也別想出來了!”子慕唐冷哼一聲,手中的卦象已經(jīng)如同暴雨一般傾瀉而下。

“小唐……”孟裳想上前,卻再次被孟堂拉住了。

“讓他發(fā)泄一下也好。”孟堂微微搖頭道,老是憋在心里,反而不好了。人總需要發(fā)泄,不可能什么都藏在心里。

至于那些被用來當(dāng)出氣筒的倒霉鬼……不在孟堂的考慮之中。

本來殘缺而破綻百出的陣法急速改變了本來得面貌,由本來防御外敵的陣法變成了困敵的大陣,子慕唐并不知道現(xiàn)在大多的人都被李天鏡的藥物迷昏了,自然是想出來都出來不了,他心中有一股悶氣想要發(fā)泄,自然也不會在意這些可憐家伙到底心中是怎么想的。

話說回來,他喊完話就已經(jīng)開始擺陣了,根本沒有給對方回答的機(jī)會。

“子慕唐,你到底想怎么樣!”陣法就快合攏的剎那,天邊飛過來一道流光,射向了懸浮在天空中的子慕唐。

“我道是誰,原來是大師兄大人啊!”子慕唐咬牙切齒得道,“怎么,暗地里耍陰著已經(jīng)不夠,打算和我打上一場了么?”

現(xiàn)在的子慕唐已經(jīng)失去了和所有人虛與委蛇的興趣,自然也不會給自己這個早就看不順眼的大師兄好臉色。

“哼!就算你的師傅是山海奇士,你也不用如此的囂張……艾神不見得比你差,不也被我們隨便玩弄么?”伯連公子冷笑道,“你還是小心你自己吧,不見得那老不死的包庇你,你就可以做山海奇士,你現(xiàn)在未免囂張的太早了一些!”

這兩師兄弟不在師門中時,已經(jīng)是完全得撕破了臉,勢同水火,不開打就已經(jīng)是好的了。

“哼……大話說多了,竟然也不怕閃了舌頭……”子慕唐心中不屑,看到自己的師兄,竟然讓他有些冷靜了,“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嗎?為了一點小小的事情,竟然就去巴解青玄白頂閣。更可笑的是自己送上門當(dāng)別人的女婿,別人都不要的。也難怪啊,連聘禮都要偷別人的東西,自己都不舍得拿出來一點聘禮,是個人都不會愿意把孫女嫁給你的。話說回來,你為了這個地位連自尊都不要了,而就算我不想要這個位置,還會有人硬向我身上塞的。”子慕唐大概是想拼命的刺激伯連公子,他冷冷一笑,“唉,做山海奇士有什么好,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很想讓給你啊……”

子慕唐滿是譏諷的語氣讓伯連公子的面部肌肉快速得抽動了起來,他差點兒就好暴怒出手了。

若論真正的實力,在如此近的距離出手的話,子慕唐很難躲過去,畢竟伯連公子已經(jīng)屬于頂尖高手之例,幾十年的修煉絕對不是說說就算的。

可伯連公子知道自己一旦真的出手對付了子慕唐,事情就絕對無法善了了。說起來自己和子慕唐的明爭暗斗,師門長輩哪個不知道,但是按照慣例,他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為幾乎每一代的山海奇士都是這么過來的。可如果真刀真槍的打起來了,先動手的那個的下場恐怕會無比凄慘,廢除修行踢出師門還算等閑。

若不是怕師傅為難,子慕唐還真想先動手看看,反正自己根本不想做什么山海奇士。

“哼,讓你再囂張幾天好了。”伯連公子的發(fā)言就連自己都覺得無趣,不過他的笑容卻格外的陰險,“再過上一段時間,恐怕你想哭都哭不出來了。”

子慕唐還沒說話,好像交代完場面話的伯連公子就已經(jīng)轉(zhuǎn)身飛走了,子慕唐皺起了眉頭,心中在思索著伯連公子到底是在說場面話還是真的在暗示什么。

“少爺?”龐解小心得喊了子慕唐一聲,子慕唐嘆息一聲,微微搖頭,竟然平靜了下來。

面對這樣的敵人,并不是沖動或者意氣就可以對付的。

子慕唐面對的是了解自己全部的敵人,而且他們幾乎已經(jīng)糾集了所有可能集結(jié)的力量,自己的師兄,自己曾經(jīng)的伙伴,自己要幫助的對象,甚至還有更多的力量加入進(jìn)來,因為他們在舉行所謂的俠少大會。

本來子慕唐完全不在意,因為這些所謂的俠少大會,也都不過是那些大佬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結(jié)果,讓那些所謂的俠少們多經(jīng)歷一些事情,讓他們知道這個世界并不像他們香香中的那么簡單,真有什么大事發(fā)生的時候,總會有一個大佬站出來的。

可這種大佬們心照不宣的默契,讓子慕唐受盡了苦楚,而子慕唐并不想做這個免費的老師來幫別人培養(yǎng)子弟。

至少要交學(xué)費吧……子慕唐冷冷一笑,不知道他的腦袋已經(jīng)想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都說縱容犯罪也是一種犯罪,既然你們犯罪在先,那么就讓你們自己嘗一嘗這苦果吧。

而且,色相這東西,可不是只有女人才有的。

子慕唐嘿嘿得笑了起來,孟裳和孟堂兩人齊齊色變,莫非子慕唐受到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所以變得神經(jīng)不正常了?

就在此時,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響了起來:“慕唐公子好雅興啊,不知道什么事情這么高興?”

子慕唐勃然色變,因為這氣息他非常的熟悉,正是每天都可以從龐解身上感覺到的——妖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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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在那里?”子慕唐冷冷道,同一時間孟堂與孟裳已經(jīng)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喈喈……”奇怪的笑聲響了起來,陰惻惻的,讓人一聽就頭皮發(fā)麻。

“原來是你啊,有什么事情嗎?”子慕唐嘆息一聲,聽到這樣奇怪的聲音,他若是不知道是誰來了,那才有些奇怪了,“我不是告訴你,不要這樣笑了嗎?”

“喈喈,沒辦法……習(xí)慣了,喈喈……”

“鵲王殿下來這里有什么事情嗎?”子慕唐現(xiàn)在沒時間和其他人虛與委蛇,也并不想見到這個傳說中非常礙事的妖怪。

“喈喈,本妖王本來是被邀請來主持俠少大會的,不過剛才慕唐公子把會場破壞了,喈喈。”奇怪的聲音繼續(xù)傳過來,“既然如此,本妖王就可以脫身,回去主持妖少大會了……”

子慕唐無語,道:“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喈喈……慕唐公子不是不喜歡這些所謂的俠少嗎,不如來參加我們的妖少大會,一起向這些所謂的俠少發(fā)動反擊……”

“妖少大會?你打算讓我拿鍋和鏟子去嗎?”子慕唐冷冷一笑,道:“不要胡說八道了,說這次來到底要做什么吧。”

“喈喈……其實我并沒有開玩笑,我們確實想要舉行妖少大會,不過我們妖怪向來缺少統(tǒng)一的領(lǐng)導(dǎo),也缺少安全保證,若是僅僅是我們妖怪舉行的話,不會有多少人來,所以我們希望向慕唐公子借點東西。”

“借點東西?”子慕唐一愣,按照電視上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臺詞,如果對方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那么下面一句話就是“要借你項上人頭一用”了!

妖王還沒有說完,就被人從后面扭住了脖子。

“不要誤會,不要誤會!喈喈……”妖王連忙道,“本妖王怎么會對慕唐公子不利呢?喈喈……”

孟堂拍了拍有些緊張的龐解,笑道:“龐解,不用擔(dān)心,妖王前輩不會有什么惡意的。”

如果他有惡意的話,根本活不到今天。

說起來,人類,神,還有妖怪三者中,只有妖怪的處境最為凄慘,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獵殺,基本上得不到什么庇護(hù),而且一旦妖怪傷人,不管原因如何,恐怕都要被人所追殺,所以在修真界和人類的世界中,很少見到妖怪的出沒,從本書開始到現(xiàn)在,最難一見的神是出現(xiàn)了一大票,甚至上古大神都出現(xiàn)了,大佬級別的修真者和奇士也都不知凡幾,偏偏妖怪只出現(xiàn)了三個。

龐解,李干,還有眼前的這個鵲王。

說起來,若不是跟在子慕唐身邊,龐解這個可憐的妖怪說不定也早就被人砍成七八塊做成紅燒螃蟹了。

而且,不論是龐解還是李干,都有多次被人追殺的經(jīng)歷。

可這個妖王,卻是一直混跡在人類的世界中,甚至被邀請來主持俠少大會,不得不讓人覺得非常的奇怪。

因為眼前的妖王,就是修真青年網(wǎng)的創(chuàng)辦人和總斑斑……

“喈喈……”妖王又怪笑了一聲,道:“抱歉,抱歉,這個狀態(tài)出現(xiàn)總會發(fā)出莫名其妙的聲音,我還是換一個狀態(tài)吧!”

子慕唐身后的黑色影子突然爆開,一個身穿黑色袍子,仙風(fēng)道骨的中年男子站在了子慕唐的身后,他一手夾著筆記本電腦,一手還拿著手機(jī),顯然業(yè)務(wù)頗為繁忙,說起來剛才子慕唐破壞這座山之前,他剛好出去打手機(jī),才得以逃過一劫。

“你到底要借什么?”子慕唐轉(zhuǎn)過頭來,問道,剛才的沖動和郁悶已經(jīng)被他深深得藏了起來,因為現(xiàn)在就是面對著記者,任何的舉動都要小心翼翼。

“喈喈……本妖王聽說東岳書院的東岳廣場是全修真界最大的廣場,所以希望能夠借用一下,用來召開妖少大會,喈喈……”

“想借書院的廣場?”子慕唐愣了一愣,然后笑道:“好啊,不過不是借,而是租。”

“租?喈喈……”妖王笑了起來,雖然說換個狀態(tài),可現(xiàn)在的他還是喈喈個不停,真不知道是積習(xí)難改還是如何,“慕唐公子缺錢嗎?本妖王想不出來慕唐公子有什么缺少的,慕唐公子不要說笑了。”

“缺少的東西也很多啊,比如可以監(jiān)控整個修真界的信息網(wǎng)絡(luò),再比如修真界影響第一的網(wǎng)絡(luò)媒體。”子慕唐的話讓妖王干笑。

“喈喈……慕唐公子真是說笑了,若是慕唐公子想的話,恐怕早就已經(jīng)創(chuàng)立起來了吧,哪里還容得下本妖王動嘴皮子?”

“哦?那這么說的話,這個世界上空地多的是,撒哈啦大沙漠,海上無人的小島,熱帶雨林,到處都可以用來開妖少大會吧,何必非要借我們東岳的廣場?”

說的也是,對人類來說,設(shè)施良好的廣場是為了保證舒適的環(huán)境,但對妖怪來說,什么樣的環(huán)境其實都無所謂,他們只是希望能借用子慕唐的名頭和實力庇護(hù)自己而已。

而想要創(chuàng)建一個有影響力的網(wǎng)站,所需要的也不僅僅是資金,還有必須有機(jī)會和機(jī)遇。

而妖王打的主意,子慕唐怎么可能不知道,免費當(dāng)別人的保鏢,這可不是子慕唐的風(fēng)格,更何況當(dāng)日一個李干來報名,就引來了三個有名的俠少,那么多妖怪來,麻煩絕對非常大,如果沒有合適的代價,子慕唐怎么可能做?他可不是傻瓜。

“這個……咱們畢竟是中土的妖怪,到外國去總覺得有些不習(xí)慣吧……”

“那好辦啊,舉辦全球妖少大會就是。”子慕唐隨口道。

“這……喈喈……這有些困難,雖然咱們是修真界最大的網(wǎng)絡(luò),但是外面可不流行修真這一套,他們在網(wǎng)絡(luò)上散布什么福音……”

“哦,這樣啊。”子慕唐不知道在想什么,隨口道,“我聽說搜神洞府的廣場也很不錯啊,還有秋唐問心的廣場也滿大,這樣吧……青玄白頂閣的地方算是不錯吧,塔頂上據(jù)說有著廣博如同山頂?shù)木薮髲V場呢。”

“慕唐公子說笑了。”妖王汗流浹背,道:“搜神洞府和秋唐問心,本妖王可不敢去,青玄白頂閣……聽說已經(jīng)好幾百年都沒有人能上到塔頂了。”

“這么說,我們東岳就比較好欺負(fù)了?”子慕唐微笑道。

“不……當(dāng)然不是,當(dāng)然不是!”妖王連喈喈都忘記了。

“說起來,妖王你想舉行妖少大會,實在有些太張揚了吧,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難了?”

現(xiàn)在的修真青年網(wǎng)雖然家大業(yè)大,但是在這些大佬面前,也不過是一個玩笑罷了,妖王也不過是在眾大人物手指頭縫里生存的一個可憐小人物罷了。

“這……”妖王嘆息一聲,搖頭道,“不說也罷,還是商量一下……租金的問題吧。”

“哦?”子慕唐愣了一下,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妖王,笑道:“能讓妖王你服軟的,可不多呢。”

子慕唐曾經(jīng)叫了妖王一聲鵲王,說起來這鵲王本身也是一個傳奇的人物。

鵲王之所以叫鵲王,當(dāng)然是和鵲有關(guān)系了,雖然他整天自稱是報喜喜鵲,可實際上,很多人都知道他的本體其實是麻雀(PS:這個鵲和雀字,就將就一下吧)。

麻雀,雖然是鳥類,比螃蟹和魚這種生物要高級不少,卻可以算是鳥類中最缺少靈性的一種,地位也最為低下,古往今來,英雄射雕,卻從來不屑射一射麻雀,說起來若是一箭雙雀,絕對比一箭雙雕更加的震撼,可就連后羿都不曾這樣射過……

而且,歷數(shù)歷史,麻雀成妖的記載,不,別說記載了,就連傳說都沒有一個,大概只有本書中出現(xiàn)過……

因為先天的不足,鵲王修煉了幾千年,還依然改不了每次說話都要帶兩聲喈喈的毛病,可這人也算是個奇人,雖然出身低下,卻是勤奮之極,數(shù)千年苦修終于在十多年前凝聚成了可憐的內(nèi)丹,本來內(nèi)丹凝成之后還要不少日子的苦修才能化形,可他卻得到了神秘高人的指點,得到了化形的能力,提前化為了人形。

而接下來,他卻做了一個格外奇怪的舉動,他在眾目睽睽之下,邀請了幾個還算有點地位的朋友,公開碎丹!

碎丹,就是破壞自己的修行!

幾千年的苦修終于形成的內(nèi)丹,竟然一日之內(nèi)破去,這問題當(dāng)時就成了大新聞。

用鵲王的話說,他這是炒作,但同時也是自保。

碎丹之后的鵲王,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妖怪的一切特征和價值——可以吃內(nèi)丹增加功力,可惜丹已經(jīng)碎裂了。

身上的東西是天材地寶——麻雀滿天飛,也不見有多少人殺來吃,更重要的是,一個連內(nèi)丹都沒有的小妖怪,吃肉又有什么用?

所以,現(xiàn)在的妖王除了身上有點妖氣之外,其他任何指標(biāo)都是普通人一名——鵲王殿下的名言就是,出身低不要緊,只要苦修幾千年,還是有機(jī)會成為人類的。

這樣的人,自然就沒有追殺的價值,所以在修真青年網(wǎng)上,最沒有追殺價值的妖怪排行里,鵲王本身排名第一。

然后,妖王就借自己名聲大噪之機(jī),創(chuàng)辦了號稱絕對中立,絕對言論自由,絕對八卦的修真青年網(wǎng)。

不過,作為名聲最響的妖怪,鵲王已經(jīng)連續(xù)N年在投票中得到了妖王的稱號,從來沒有哪個妖王的稱號這么的穩(wěn)定過,這也是鵲王自稱妖王的原因了。

“慕唐公子說笑了,妖王我本來就是整天服軟的人物,不然能不能活到現(xiàn)在,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妖王無奈道,“不過慕唐公子要的東西我給不了,用其他東西可以換嗎?”

“其他東西?”子慕唐也不見得真要妖王心血,而且妖王辛苦了幾千年,才弄出了那么一點基業(yè),換了什么人,大概都不忍心毀掉吧。子慕唐的目的本就是其他的東西,“這么說,妖王有什么值得拿來換的情報嗎?”

“那么……請慕唐公子自己過目吧,但是還請過目之后保密了。這是近期有可能成為熱點的消息的目錄。”妖王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遞了過來。

打開筆記本,子慕唐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目光只是略微上下一掃,就搖頭道:“只有這些消息嗎?”

“慕唐公子請向下翻。”輕輕點了一下觸摸屏,又一列目錄閃現(xiàn)。

子慕唐還是搖頭,鵲王已經(jīng)有些緊張了,他又向下點了一下,子慕唐終于露出了那么一點關(guān)注的表情,但是只掃了一眼,還是搖頭。

鵲王咬咬牙,道:“看來今日要大出血了。”

新的一頁在子慕唐的面前展開。

“俠少大會風(fēng)云……傳聞慕唐公子和蕭亭公子爭風(fēng)吃醋……鄱陽湖密聞!侵入國家機(jī)密檔案事得到的第一手資料……三大公子恩怨情仇……網(wǎng)絡(luò)第一美女陳寶妤近日BLOG發(fā)表文章……”子慕唐搖頭道:“你管這些東西叫做消息么?我怎么看這是八卦啊。”

“我們的網(wǎng)站本來就是……就是八卦網(wǎng)站嘛!”鵲王小聲的辯解,子慕唐的目光卻突然停留在了屏幕最下方的一行字上:“山海奇士壽誕鄰近!”

山海奇士壽誕鄰近?

子慕唐終于想起來了這代表著什么。

師傅的生日……又到了啊。

子慕唐心中一顫,每年的八月十五這天,不都要給師傅辦酒席么?今年竟然完全忘記了。

難道這所謂的鉤心斗角,真的已經(jīng)讓自己改變了么?竟然完全忘記了這樣的事情!

不知道為什么,子慕唐的腦海里突然回想起自己大師兄的話來。

“哼,讓你再囂張幾天好了。再過上一段時間,恐怕你想哭都哭不出來了。”

難道……他們打算趁這機(jī)會,進(jìn)行什么陰謀嗎?

說起來,往年的幾次壽誕,都是這么過去的,他們拼命得互相潑臟水,陷害對方,希望師傅能在壽誕的時候當(dāng)著所有賓客的面,宣布自己做繼承人。

所以,幾乎每次壽誕,自己都會事先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等到半夜了,再偷偷跑到師傅的房間里,陪師傅在房間里對月小酌,反正山海界有九個太陽,卻有更多一倍的月亮,幾乎隨便哪天都有滿月。

“謝謝你的消息。”子慕唐合上了筆記本,微笑道:“想要借用我們的廣場,也并不是不可以,你的消息非常珍貴,感謝你……”

“可你還沒有點開啊……”只看題目,這也叫消息么?里面可是有詳細(xì)的猜測,引證還有……八卦啊!

“不過,你的消息里并沒有值得我借你的,這樣吧,你再加一點籌碼,怎么樣?”

“籌碼?”鵲王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籌碼能讓子慕唐看得上眼。

“就你們網(wǎng)站的一成股份吧。”子慕唐微微一笑,“十分之一,不算過分吧。”

還……不算過分?

“我想,慕唐公子應(yīng)該不是看上了我們網(wǎng)站的這點微薄收入了吧。”鵲王強(qiáng)忍著發(fā)出“喈喈”聲的沖動,現(xiàn)在他實在是笑不出來了。

“當(dāng)然不是,不過我是在為你好。”子慕唐微笑道,“你也知道只有我們東岳可以讓妖少大會順利得展開,和我們東岳扯上那么一點關(guān)系,不是很好么?”

“可是……我們網(wǎng)站,是絕對中立的啊。”鵲王一直以來的維生之道,就是絕對中立,絕對的中立才能有絕對的和平。

“沒關(guān)系,我們東岳也是絕對中立的,只要交上錢,誰都可以來我們東岳學(xué)習(xí),這不和你們網(wǎng)站的宗旨很相似么?”

“這個……”

“就這么說定了,如果你答應(yīng)這個條件,改日再聯(lián)系我吧。”子慕唐微笑,“相信以鵲王你的神通廣大,找到我不是什么問題吧!”

鵲王干瞪著眼睛,子慕唐微笑道:“堂哥裳姐,咱們走吧!”

“好。”從剛才開始,兩人就沒有說過話,此時同時向鵲王行了一禮,道:“前輩保重了!”

然后隨子慕唐一起離去。

“天哪……慕唐公子,果然名不虛傳……”鵲王抹了抹自己頭上的汗,雙手合十,對著天空拜了拜,喃喃道:“恩公保佑,還好只要了我一成的股份……恩公保佑……喈喈,這下子大概是賺了呢。”

其實,鵲王確實是很想尋求一個庇護(hù),而家大業(yè)大的東岳自然是他的第一選擇,更何況他非常看好子慕唐這支潛力股,雖然現(xiàn)在不為大家所接受,但卻有著山海洞府和秋唐問心的絕對支持。

雖然子慕唐自己也不太肯定自己的師傅會不會支持自己,而他也不知道自己和秋唐問心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鵲王卻隱約的知道一些。

說到這個世界上鵲王不知道的問題,那就不多了,本來他唯一不知道的問題就是自己的恩公到底是誰,而第二個不知道的問題就是——絕對不要讓子慕唐接觸自己的電腦!

更不要讓子慕唐接觸東月集團(tuán)制造的電腦……

“所有資料都已經(jīng)復(fù)制完畢,正在進(jìn)行資料篩選中。”洛書的聲音非常清晰得傳過來,剛才不過是接觸了一下鵲王的筆記本,就已經(jīng)把他筆記本的高速硬盤里所有的資料拷貝下來,和洛書的功能比起來,鵲王那超新款的筆記本,也落后了幾十年。

“這下子,大概是賺了吧。”子慕唐嘻嘻直笑,“鵲王啊鵲王,你想不到我還有這一招吧!”

這兩個人到底誰賺了,孟堂和孟裳都不怎么在意,但是能讓子慕唐再度高興起來,這也算是大勝利吧。

“小唐真打算讓他們在咱們東岳開什么妖少大會嗎?”

“不只是妖少大會。”子慕唐冷冷一笑,“我要開的是全少大會!同時正好順路進(jìn)行一次常識掃盲。”

“少爺,全少的意思是……”龐解疑惑道。

“當(dāng)然是不論妖怪還是修真,都一網(wǎng)打盡!龐解你好笨,連這個都想不出來。”

“我是幫讀者問的,那常識掃盲呢?”

“日后既然要應(yīng)付‘那個’危機(jī),咱們的這些學(xué)員就少不得和這些妖啦怪啦修真者啦打交道,趁現(xiàn)在免費把他們請來,一個個介紹給學(xué)員們,把他們的優(yōu)點缺點,如何對付統(tǒng)統(tǒng)紀(jì)錄下來,順道再偷學(xué)一些修煉方法,增加檔案館的庫存……”

“少爺……這么說來,咱們還賺大了啊……”

“是啊,當(dāng)然是賺大了,免費的教育材料,不用花錢買,不算賺大了算什么?對了,回頭要通知鵲王,就算是把場地借他們,服務(wù)費用他們可是要出的,食物一類的東西也要他們準(zhǔn)備,我可不會免費提供這些東西。”

小氣鬼的子慕唐……

不過,說到底……

孟裳和孟堂無奈的對望一眼,同時哀嘆。

你說了這么多,不過是在給自己找借口罷了,你其實是打算把艾神的風(fēng)頭全都搶盡吧……

“少爺,那如果有人不愿意來怎么辦?那邊不是還有那個蕭亭公子的俠少大會嗎?”

“俠少大會啊……”子慕唐微笑,“我決定送陳寶妤去參加俠少大會!”

真……真陰險!

雌雄陳寶對陣,不知哪個會贏?

無論如何,這定然是一次讓人非常神魂顛倒的俠少大會。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子慕唐并沒有說,他看著自己的掌心,心中暗暗想,若是不給自己制造一點混亂,某些蠢蠢欲動的家伙怎么可能上鉤呢?

想要做神,那我就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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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貝達(dá)斯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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