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春天,可夜間到底寒涼。
蕭庭深下身蓋著一條白色的狐裘,卻依舊抵擋不了涼氣自小腿往上流竄,竄得傷處又酸又痛,他那張病白的俊顏在火光的氤氳下更顯得毫無血色。
他至始至終端坐在輪椅之上,平靜地目視前方。
大約等了一個多時辰后,蕭庭賀被奴仆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