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進入廂房,蕭庭深仍舊在沉睡,雖說吃了止痛藥,但是睡得并不安穩,滿面潮紅,額上被嵇四放了溫布帕以達到降溫,薄唇一絲血色都沒有,時不時地溢出一兩聲痛苦的呻吟。
溫情不由得緊了緊腳下的步子。
嵇四全神貫注地坐在床沿邊替蕭庭深把脈。
“嵇四,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