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一點了,再踮踮腳尖,就能綁上了,我牽著繩子的一頭,準備在樹桿上打結。
金絲卻氣喘吁吁的停在我腳邊,雙手顫抖著扶上凳子,揚起一張焦慮的面孔,臉色煞白:“娘娘,您可千萬別想不開呀,奴婢……”說著,她竟哽咽兩下,氤氳緩緩沖上了眼眶。
因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