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我喉中哽了哽,視線也專注的放到了外面。
直到那艘黑色的航船抵達我們的船邊,我才徹底看清船頭的情形。
只見船頭之人一身錦衣黑袍,半張銀色的面具覆蓋住冶艷的臉龐,露出的眸在黑夜里栩栩生輝,溢著令人失魂的瀲滟。
許是感覺到了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