覽夜一怔,神色有些晦澀,不過也就是片刻功夫,他便又恢復了一臉的冷清。
“不準你,”他重而慢的吐字,“將我忘記。”
萬年來,他是知道蓮砂的心思的,只是那時候,他以為他足夠清冷,足夠淡然,以至于可以始終保持清醒隔岸觀火,看著她沉淪、深陷、掙扎。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