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逐漸深入這個秘密基地,此時,我的內心的驚訝指數也變得越來越高。我暗自不禁地感嘆道: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防衛啊!本以為只有基地的出口,才會有嚴密的守衛。看來我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了!在這里每隔一段距離就會設置一個關卡,而且每個關卡的守衛員,身上都會攜帶著精良的裝備。按照他們這樣的陣勢,別說一個人了,就算連一只蒼蠅也飛不進來。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小靈曾經對我所說的話,“想要跟真神黨斗,以你現在的能力,成功的幾率只有零。”
老實說,當時我對她的話并沒有太過的在意。因為,我相信憑著自己冷靜的頭腦和三年不死的生命,雖然完成任務的成功率不大,但是機會總是有的。現在看來,我當時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以一個普通人之力,怎么可能撼動如此強大的組織。縱使我憑著自己的智慧,最終找到這個組織的秘密基地又如何,面對如此強大的人力與火力,就算自己幾百條命也不夠送。
就在這時候,令人感到諷刺的是,我竟然開始慶幸起自己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因為能完成這樣的一個任務,也只有一個擁有強大能力的非人類才能完成了。而現在的我,也許就具備了如此的能力。
此時此刻,我的心里真真切切地感謝一個人。不,確切的說,是一位神。因為遇見了他,我才被賦予了這神圣的一切。讓我最后幾年的生命里,享受這一切我原本享受不到的一切
而在這時,從我的心里也彌漫出一些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對死神曾經說過的一個詞,產生了強烈的共鳴。那就是“游戲”,死神曾經說過,跟我定下的約定,對于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場好玩的游戲而已,可是這對于我來說,又何嘗不是呢。我們都是游戲中一個角色,在一場名為“生命”的游戲里,盡情的絞殺、混戰。享受這個游戲給我們帶來的強烈快感。
想到這里,我笑了,真正的笑出聲了。但是,在笑聲中卻充滿了冰冷刺骨的寒意。在笑聲的影響下,首當其沖的就是,那兩個押送我的蒙面士兵。
只見這時,他們握著槍的雙手開始不停的顫動。我的笑聲,讓平時殺人不眨眼的他們在潛意識里真正感到了一種不安,這種不安的心情從他們的心理一直反應到身體上。
這時,其中一個士兵已經再也受不了,笑聲所給他帶里的不安感覺了。于是,他便舉起了手中的槍,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后背。
受到槍支的強烈沖擊,我一時不小心摔倒了在地上。士兵聽到我的笑聲終于停止了,忍不住用槍支撐著地板,半蹲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過了好一會,那兩個士兵才慢慢地把氣緩了過來。此時,其中一個士兵忍不住大罵道:“他媽的!你這個混蛋!!沒事笑個屁啊!!!”說著,又把槍把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身上。
這時,另一士兵也走上前來,在我的身上狠狠的踹了一腳。
雖然受到他們一連串的攻擊,可是不知為什么,我的身體卻好象只是感到自己被蚊子咬了一口一樣,讓人覺得不疼不癢。
發生這種奇怪的形象,我隱約察覺到又是死神的力量在起作用。我心想:原來在不變身的情況下,死神的力量還是會起不小的作用。又讓我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情況。
發現自己的身體并無任何的不適,于是,我又慢慢的站了起來,若無其事地拍了拍自己衣服的灰塵。
而此時我的這種行為卻觸怒了那兩個士兵,只見他們操起手中的槍,又想要打過來。
就在這時候,我抬起了頭,冷冷地望了那兩個士兵一眼。而冰冷的目光中也首次帶著一股冰冷的殺意。
收到了我的目光,那兩個士兵立刻就像被定格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當然此時他們并不是不想動,而是動不了了。他們都強烈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一種東西控制了,這種東西就是對于死亡的感覺。而我的目光帶給他們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看著那兩個士兵嚇得蒼白的臉,我暗嘲道:恐懼嗎!害怕嗎!你們現在體會到這種感覺,就是殺人者和被殺者不同。在死亡之下,一切的人都是平等的。這就是真理!
我轉過身,獨自向著前方走去。走了好幾步,我卻發現到那兩個士兵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也沒有動。于是,我的就淡道:“那邊的那兩位,我們是不是應該走了。”
聽到了我的聲音,那兩個士兵才一下子反應了過來,他們帶著蒼白的面色,小跑到了我的身邊。然后繼續帶著我想前走著。不過,與剛才不同的是,這次,他們再也不敢對我有任何不敬的舉動。因為他們的身體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人的身上,帶著一種令人恐懼的氣息。
又經過了幾個關卡,我終于被帶到了這次自己將被關押的地方——黑獄。
其實這里并沒有什么特別,只有一個巨大的牢房,和十幾個看守牢房的士兵。相較于其他的地方,這里的守衛就顯得十分的松散了。
這時,在我身旁的一個士兵,走上去和看守牢房的士兵說了些什么。過了一會,那個看守牢房的士兵就向我走了過來。
他帶著我走到了牢房的鐵門前,然后什么話也沒說,就打開了門,一把把我推了進去。隨即就“澎”的一聲,把鐵門關了起來。
剛進入了這個牢房,一股濃重的霉臭味,就向我撲鼻而來。頓時,一股作嘔的感覺就從我的胸口傳來。
這時,我連忙用手捂著自己的鼻子,借此來緩解自己作嘔的感覺。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漸漸地適應了牢房中的空氣。
于是,我也開始對眼前牢房中的一切,開始真正的審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