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形男子的臉色變了變,還得開口道:“謝閣下手下留情。”
滿掌鮮血的男子心驚肉跳,以這個神秘人的武功,剛才若是有心殺他,傷的便不是手掌,可能已經(jīng)成了尸首。
“就此作罷,我們走。”彪形男子道。幾人迅速離開,消失在樹林里。
長者再也支撐不住了,臉色灰白,吐了一口血。
末央摘下面具,提著一個箱子,輕輕一躍便落到地上,聞有血腥味,需要換個地方睡覺。
“這位小公子,慢著,在下還沒報答公子的救命之恩。”長者目光一凌,審視了末央一遍,不由得驚訝,好一個冷清如冰的小子。
“報答?那幾人只是打擾我睡覺而已。”末央不為所動,迎著晨光,離去。
“若公子他日有什么需要,可隨時找千殤教。”長者也不強人所難,溫言道。
“千殤教?那是做什么的?”末央腳步一頓。
這下到長者疑惑了,連千殤教都不認識?
“那是江湖中的一個門派,公子若是想見識,本座隨時歡迎……”說完又吐了一口血。
末央視若無睹,繼續(xù)問道:“門派大不大?有多少人脈?”
長者氣得吐血,這小子好歹也顧及一下他的感受,他重傷不治。
末央見他不語,于是又走了。
“不大不小,但也足以威震江湖。”長者有幾分咬牙切齒。
“能幫我找?guī)讉€人嗎?”末央又停了腳步。
“何人?”長者臉色陰沉,其實他也并非一定留下這小子,只是這小子太古怪了。
末央:“沾親帶故的人。”
長者險些氣絕身亡:“姓甚名誰?”
“姓冥名無騫。”末央說得爽快。
這下長者真的氣絕身亡,情緒波動太大,呼吸有些困難。
末央看了看他的氣息,很平靜地說道:“你身中多種劇毒,積毒多年,血脈虧損,命不久矣了。”
“我知道,你懂醫(yī)術(shù)?”長者驚訝,他本是練毒高手,以身試毒,早已成了毒人。
“懂又如何?你還是會死。”末央語氣淡然。
長者面如土色,這小子的嘴巴太毒了,若是一般人,他早就一掌結(jié)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