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東方桀打算從密道進入到婚房的時候,一個臉上有急色的小丫鬟行色匆匆而來。
她奔到東方桀跟前,額頭上都是汗珠,都來不及施禮,就說道,“王爺,不好了,柔姑娘的老毛病又犯了!”
東方桀一聽,臉色也凝重了起來,一揮手問,“柔柔現在在何處?”
“在她的臥房里面。”
點點頭,東方桀就隨著這個丫鬟,朝白水柔的臥房走去了。
而終于得到安靜了的蘇柳柳在旁邊的臉盆那洗了臉,然后吹了蠟燭,寬衣解帶,折騰了一天,她可是乏了。
不過在睡覺之前,四處布下了一些暗針后,蘇柳柳這才躺在紅色的喜床上,沉沉睡去。
她這一覺,竟然睡得無比酣暢,一覺到天亮。
“小姐,你睡覺怎么還放暗器?”幸好敲門進來的是阿紫,倘若是別的丫鬟,估計此時都被扎成刺猬了。
阿紫把蘇柳柳要換的衣裳放下,然后掀起了簾子。
很明顯不想起床的某人,依舊抱著被子,眼睛閉著,迷迷糊糊的說,“阿紫,讓我再睡一會兒啊!”
“皇后大人今天要召見你。”阿紫不咸不淡的說。
蘇柳柳老大不愿意,起床氣很嚴重,十分怨懟,“我還得跑去一趟皇宮啊?”
“不用,因為皇后已經來到桀王府,此時王爺正在廳堂接待。”
這下子蘇柳柳可清醒了。
現任皇后可是東方桀的親生老媽,她這么興師動眾地來,應該不是也要給自己下馬威的吧。
懶覺是睡不成了,蘇柳柳索性起床,讓阿紫幫她梳洗打扮。
阿紫看著蘇柳柳蹙眉沉思的樣子,便問,“今天早上皇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王爺從白水柔的房間里面出來。”
“哦。”蘇柳柳依舊不在意。
阿紫繼續說,“白水柔的丫鬟今天早上還來跟我得瑟。”
“得瑟什么?”
“得瑟說小姐你新婚第一天就被冷落了。”
“呵呵,阿紫,你說腦殘的人再被門夾了腦袋,會怎么樣?”蘇柳柳微微笑了笑,她看著鏡子里面的人兒,也微微一笑,嫵媚動人。
阿紫很規矩地搖搖頭,“不知。”
“待會讓你看看。”蘇柳柳可一點都不在意白水柔的挑釁,并且,如果昨天晚上東方桀真的是去白水柔那過夜了。
只能夠讓蘇柳柳更加瞧不起東方桀,更加同情白水柔。
“走,咱們去會會這位傳說中的皇后去。”相比較暗下心機的白水柔,蘇柳柳其實對這位傳說中的皇后,更有興趣。
穿過了幾處回廊,又過了幾個花園,終于來到了大廳,也就是昨晚上他們拜堂的地方。
遠遠地,蘇柳柳看到一明艷女子,端坐在上位,約莫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穿著金色衣裙,裙角繡著彩鳳,眉眼處處生美。
這女人很有味道啊。
嘖嘖感慨著,人就已經進了廳堂。
一進屋,東方桀立刻迎了上來,而一邊的白水柔,竟然也坐在椅子上,不過臉色微微蒼白而已。
“跪下!”武皇后突然發話。
蘇柳柳停了停,沒有立刻跪下,反而仰起頭,十分認真地看著武皇后。
“母后,為何讓兒臣跪呢?”
“新婚翌日,你不來給長輩請安,實乃不孝!昨夜你并未與桀兒洞房,耽誤我東方家的子嗣,實乃不守婦道!”
東方桀沒有說話,他好像在等待,看蘇柳柳怎么應對這個場景。
而白水柔身邊的丫鬟則得意地笑了笑,倒是白水柔本人依舊面不改色,嘴角微微動了動,也代表她心情很好。
微微嘆息后,蘇柳柳再度抬頭,表情已經十分哀婉了。
“母后,原本兒臣不想說……但是既然您問都問了,兒臣只有實話實說。昨天晚上,原本兒臣跟王爺正你儂我儂,吻得……”說道這里,她的臉還微微紅了一下。
她這么一說,白水柔一愣,她自然知道,開始東方桀在新房里面呆了很久!
呆了那么久,他們到底發生了什么!
而東方桀聽到她這么說,又想到昨天那個進行到一半的吻,以及他觸摸到的柔軟,頓時心中一蕩。
而武皇后也瞪大了眼,很認真地看著蘇柳柳,等待她繼續說下去。
蘇柳柳突然開始抽泣了,然后十分憂桑地說,“我們剛想……可是誰知道,白姑娘的丫鬟來,說她要不行了,王爺情急之下,只好先去看白姑娘了。”
白水柔身邊的那個丫鬟一聽,頓時急了,她立刻說道,“王妃你別誣陷人,我昨天——”
“你敢說昨天不是你來找的王爺!!!”蘇柳柳一個凜冽眼神瞪過去,那丫鬟突然就腳軟了。
的確,昨天的確是她來找的王爺……
詛咒她死?!!白水柔用力攪著手絹,恨恨地看著蘇柳柳。
她扭頭,緊張地看著皇后,說,“師父,事情并不是這樣的。我……”
聽到這個稱呼,蘇柳柳挑挑眉,難怪這個白水柔這么有恃無恐,竟然是皇后的徒弟哇。
這個皇后之前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心中閃過了幾個念頭,蘇柳柳一邊想著,一邊還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白水柔好像是真的身體不大好,她這么一急,也開始咳嗽,蒼白的臉上又染了紅暈。
她的丫鬟也急了,立刻說,“王爺,柔姑娘又犯病了!”
東方桀也蹙眉,剛想有動作,但是一抹倩影比他更快,已經到了白水柔的跟前。
“你要做什么!”白水柔的丫鬟立刻緊張起來。
蘇柳柳冷笑一下,“你放心,我不會吃了你家柔姑娘。白水柔這是心悸病,無法做劇烈運動,也最好不要害風寒,想必之前胸口受過傷吧?可是奇怪,之前看她好好的,怎么會突然生病?練武之人最明白這個,難道是自己故意想不開做了什么劇烈運動,或者故意讓自己受涼了?”
這下子,白水柔的臉色,可是真的更白了。
蘇柳柳繼續說,“趕緊扶她去靜養,早就知道今天在這里她會受到很大情緒波動,偏偏還來,是不是故意要讓自己的病更重?苦肉計從來都是最笨的存在,記得下次聰明一些。”
看著蘇柳柳平靜得說完這些,白水柔立刻緊張地把眼神看向東方桀。
東方桀只是拿眼睛看著蘇柳柳。
他揮了揮手,“你們趕緊送水柔回房間休息,順便去清風齋把清風請來給水柔看看。”
這下子,白水柔只好蒼白著臉,讓侍女送下去了。
東方桀突然轉過身來,認真地看著蘇柳柳,說,“昨天本王沒有去水柔那做劇烈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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