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天遲感覺,自己在抓回褲子,重新穿好,然后在黑著一張臉,走到安蘿心的面前是花了許大的力氣。
安蘿心仰望著那身高足足有一米八,高了自己幾個頭的男人,她那白嫩細致的臉蛋揚起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她想求情,但他像是拎著貓一樣拎起了安蘿心,隨即進了家門。
“老公,我們有什么話好好說。。”安蘿心盯著那一張黑得和墨水一樣的臉,她知道這次是自身難保了。
她記得她大一時,出去鬼混一整晚,喝醉酒在酒吧遇見他,被他扛著回家,結(jié)果就是他黑著臉告訴自己,禁足一個月,不用去學(xué)校了,他直接教,學(xué)不會,禁足兩個月。
還有大二那次,自己被氣到,故意喝了一點小酒,去勾引丘羽,結(jié)果就,被他的直接用試卷打臉禁足三個月。
。。
想到這些,安蘿心心中就是掠過一絲不安了。
“老公,我錯了,我下次不會扒了你褲子,你就放我下來嘛。”安蘿心垂死掙扎,小腿亂蹬。
安嬸在看到邵天遲扛著安蘿心進來時,她還疑惑著,這邵天遲什么時候和蘿心關(guān)心這么好了。
但聽到安蘿心這么一句話時,她差點就摔了。
那看著安蘿心的眼神就是,你這丫頭,怎么可以在外面扒了他褲子,這要也得在家里啊。
安蘿心想要安嬸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可安嬸完全就是沉靜于自己的想法內(nèi)。
“小遲兒,你不能這樣做,真的!”安蘿心話剛落下,她就是被邵天遲給要摔上床上,可她哪有那么容易甩?
安蘿心就像是黏人的壁虎一樣,緊粘著邵天遲不走。
“自己下去還是要我強行。”邵天遲青筋暴跳,這安蘿心真是越長越小了是嗎?
“我都不要,我要老公強奸我!”可這話一出,邵天遲怒了,他不知道這安蘿心腦袋內(nèi)都是裝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思想。
邵天遲一個猛的拉扯,就把安蘿心給扯下來了。
“看來,我有必要好好的調(diào)查,你最近在學(xué)校內(nèi)的罪行了,這一些不三不四的想法,你居然。。”
啵的一聲,打斷了邵天遲的聲音。
他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在訓(xùn)斥這安蘿心時,她會親住自己的嘴巴,讓自己不開口。
那本是完美的身子就這樣僵硬住了,邵天遲眼眸內(nèi)閃爍過一絲不可置信的申神情,瞳孔驟時,縮緊潰散。
但這都只不過是一時的,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一把推開那想對自己繼續(xù)進行下一步的安蘿心。
“安蘿心。”一句低沉又夾帶著危險氣息的聲音,傳入安蘿心耳內(nèi)。
她正是以著曖昧的姿勢躺在床上,眉頭擰皺成一團,但在聽到他那話時,她心里的警鈴就打響了。
完蛋了,這邵天遲這樣叫喚我,一定是很生氣。
從大一到現(xiàn)在,安蘿心只要做出一點讓邵天遲發(fā)怒的事,他都會這樣叫喚著她,然后就是給她來個非法的囚禁,三餐還不給自己吃。
想著這,安蘿心不寒而栗,那盯著邵天遲的表情開始是討好的。
“從現(xiàn)在開始,大一到現(xiàn)在學(xué)過的英語語法,單詞都寫出來,寫后順便背下來。”冷冽的聲音響起,那發(fā)出這聲音的主人也很配合冷眼掃視著安蘿心。
果不其然,這結(jié)果不出乎她的意料啊!我擦!
在安蘿心心里十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后,想苦著臉想求情時,邵天卻遲毫不留情的添上一句,什么時候?qū)懞茫裁磿r候才可以踏出這房間。
這一下,安蘿心抓狂了。
“哎呀,老公,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嘛,我知道我錯了,不要這樣對我嘛。”
安蘿心開始使出了軟磨硬泡的攻擊,可這攻擊在邵天遲眼里什么都不是。
他不過冷冷的看了一眼,那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著自己的小腿的安蘿心。
“抄兩次。”這一句話出來,安蘿心徹底把邵天遲當成惡魔看了。
邵天遲抖動了一下自己的小腿,甩開了安蘿心,跟著他也是頭也不轉(zhuǎn),快步離開房間。
他這剛離開,悉蟀的鎖門聲傳入安蘿心耳內(nèi)。
額勒滴娘啊!這邵天遲還真鎖上門?她心中怒嚎著。
跟著一個轉(zhuǎn)身,撲身而上,抓住門柄,可她怎么轉(zhuǎn)動這門就是不能開,一時間,絕望的烏云籠蓋在她頭頂。
“老公,你不能這樣做,你私自囚禁我是犯法的!”
“小遲遲,我錯了嘛,我下次不會在擅自脫下你的褲子,不會在擅自奪走你的初吻。。”
安蘿心這話,讓那剛邁出幾步的邵天遲僵住了身子,他隱約感覺自己的青筋在暴跳著。
這女人,很好,每次就她能挑戰(zhàn)自己極限,邵天遲這次毫不猶豫的就離開了。
樓下,安嬸聽著那大力關(guān)上門的聲音,她就猜測到,安蘿心又被囚禁了。
“天遲啊,這蘿心是怎么了,大晚上的,你就讓她出來一起吃飯吧。”
安嬸這說話是不打草稿,也面不紅,耳不赤,明明是知道人家安蘿心在大庭廣眾下,扒了他褲子,還。。
邵天遲淡淡的瞥了安嬸一眼,沒說什么,直接坐下吃東西。
安嬸看著邵天遲這面無表情,還不理會自己的模樣,她就知道這安蘿心是慘了!
“哎呀,既然不能讓她下來,那我就帶點東西上去給她吧。”安嬸自作主張,但這話一出,這面前冷酷的男人也開口了。
“在她不把我交給她的任務(wù)完成之前,不許帶吃的給她。”說后,他那狹長的丹鳳眼還很配合的掃視她一眼。
“不就是被扒褲子了嘛,這沒大不了,夫妻之間以后也是得坦誠的嘛。”
邵天遲倒沒想過這已算是********的安嬸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他就被自己那還在咬著的米飯給咽到了。
“天遲,你沒事吧,怎么這么不小心。”安嬸焦急的走到邵天遲身邊,伸出手幫他拍了拍后背。
但這拍還沒一會,就被邵天遲給阻攔住了,他那本是冷冽的眼神,此刻被代替成震驚的。
他好像知道,為什么安蘿心會越長越小,還有那小腦袋內(nèi),為什么整天都裝著一些奇怪的東西了。
他感覺自己得給安嬸灌輸一下女人該有的念頭了。
客廳內(nèi)。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坐直在真皮沙發(fā)上,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安嬸看,他的嘴巴也是不停動著,在和她說道理。
“天遲,你這么想就是錯了,蘿心現(xiàn)在就想給你生個孩子是好事,這女人一結(jié)婚就不想生孩子了,你知道不。。”
安嬸說了一大堆的話,邵天遲感覺自己無力辯解了。
此刻的安蘿心,她真是坐臥在冰涼的地上,她有些無力的拍了拍門了。
在她拍門好幾次,都沒人響應(yīng)自己時,她也是知道這次邵天遲是認真的了。
既然是動真格了,那她也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她本就是好動的性子,這讓她呆在房間內(nèi)坐上幾天和不讓自己吃飯,那不是要她命嗎?她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搬救兵了。
安蘿心有兩個死黨,但這兩死黨的身份倒有一些懸殊。
一個是丘氏集團的繼承人丘御羽,安氏和丘氏是世交,所以她和丘御羽是青梅竹馬,關(guān)系鐵到不能在鐵了,一個是大一認識的閨蜜蘇林珊,家里是在賣古董的,因為一面之緣,小巷內(nèi)的打斗讓她們兩個關(guān)系鐵得和石頭一樣硬。
安蘿心每次有困難,都是隨意找尋他們其中一個來解救自己。
但這次她兩個人都打了,原因就是因為丘御羽沒接自己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