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御羽看著安蘿心那借酒消愁的樣子,心里某處也特別的不舒服,但想到了今晚過后,安蘿心可能就不會在回去邵天遲那時,他也是勾起了嘴角。
他陪著安蘿心一起喝酒著,肩膀也是給那喝得面紅耳赤的安蘿心靠著,“安蘿心,想哭就哭吧。”
“邵天遲,你混蛋。”安蘿心不知道是不喝醉了還是喝迷糊了,她看到丘御羽的面龐后,就開始呢喃著。
邊呢喃還邊要把丘御羽推開,跟著臉上也是掛滿了晶銀透徹的淚珠。
丘御羽知道安蘿心是喝酒了,他隨著她發泄的不拳頭都砸到自己的身上,接著把她抱入自己懷中,柔聲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后不會在這樣了,安蘿心我就愛你一個好不好?”
丘御羽借著這機會,對著安蘿心告白著。
安蘿心在他懷中掙扎著,在她聽到丘御羽那一句話時,她的動作明顯就都停頓下來了。
“好,小,小,小,遲遲,我,要,你,一,直,都,只愛我。”安蘿心從丘御羽懷中探出腦袋,斷斷續續的就說出了這話。
丘御羽在聽到安蘿心的話時,他內心的苦澀只有他自己知道,畢竟告白還得被當成別人,可這有回應總比沒回應好得多。
想著這,他也是伸出手撩了一下安蘿心的發根,“嗯,我,一直都只愛你一個。”在說我時,丘御羽停頓了好一會。
停頓是因為,他在心里說著自己的名字,安蘿心,我丘御羽這輩子就愛你一個,不管怎么樣,都不會變。
你最喜歡看的電影,我也一直有羅列著,等你酒醒了,畢業了,我天天帶你去看電影,行程就今天看《重返20歲》怎么樣?
當初你可是拉著我強行去看的,那時,你就心里有了人,當時你看后一直在哭。
還邊哭邊說,以后要是你身邊會有和電影內,女主一樣,身邊有一個守護又愛了她那么久的人,你一定要和他長相廝守。
那我說,我就是的話,你會不會和我在一起?
丘御羽想著,也是把安分下來的安蘿心帶回了家里,安蘿心剛安定下來,丘御羽就吩咐著下人煮醒酒茶。
此刻,邵天遲已是處理好剛出公司時,所出的誤會。
他坐在辦公室內,一雙充滿冷意的眼眸,緊盯著眼前這容顏精致,臉帶歉意的女人。
“蕭小姐,為什么你不好好的在家里帶著還跑出來邵氏?”邵天遲語氣凌厲,他劍眉隨著他所說的話,不安分的動著。
蕭靜在聽到這話時,她眼里閃過了一絲狠毒的神,但在她抬起腦袋時,眼里是帶著霧水的,“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會引出更大的麻煩,我不過是想要澄清我們之間的關系,都是因為我,才會發生這樣的事。”
蕭靜這說流淚就流淚,她幾乎是哽咽的說出這話的,邵天遲看著眼前這梨花帶淚的蕭靜,也不好說什么。
“算了,這次的事也不能怪你,是我太唐突,沒想到狗仔隊的事。”邵天遲說話的語氣也是有了好轉,不過他的聲音依舊是冰冷的。
蕭靜看著這樣的邵天遲,她就是越想要征服,畢竟這樣的男人比較有讓人想征服的欲望。
想著這,蕭靜也是神色不動,她此刻的腦袋又是緊緊的低下,以邵天遲的視線看去,蕭靜此刻是在自責,無人知曉她眼底那一抹神色。
“蕭小姐,既然事都解決好了,那你是該回去醫院休息了,我公司向來只要有用的人。”邵天遲冷著聲音。
話剛落,他就著急著要離開,蕭靜看出邵天遲的一向,還有他剛剛在記者面前所說的話,也是明白了邵天遲是要去見那他所謂的未婚妻,所謂的愛人。
“邵總,能不能送我一程?”蕭靜細聲細語,語氣又是帶著猶豫和探究,她這樣子很少是有男人會拒絕她的。
但這很少的男人內就是包括了邵天遲,他不會帶一個讓安蘿心吃醋的人回去讓她賭氣,所以。
“很抱歉,蕭小姐,我現在有事沒辦法帶你回去,我會聯系人帶你回去的。”邵天遲盯著眼前的蕭靜。
他快速果斷的拒絕,讓蕭靜覺得更有意思了,這樣的男人,很合她蕭靜的胃口。
她也是聰明人,邵天遲都這樣說了,她自然不會在自取其辱了,相反,她就是面帶抱歉的笑意,“那也是沒辦法的,誰讓邵總著急著想要回去和自己的愛人解釋呢?我很羨慕你的未婚妻。”
蕭靜話落,邵天遲沒說什么,直接就走,這耽誤了他大多時間了,而且他現在得去確認一下,丘御羽是不是和他短信內所說的一樣,沒讓安蘿心回去。
要是丘御羽真的沒讓安蘿心回去,他可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來,想著這,邵天遲那一張刀削般的俊臉上,閃爍出了詭異的神色。
一路風塵仆仆,趕著回到安家時,邵天遲也是找不到安蘿心的蹤影,找不到安蘿心,邵天遲也明白了安蘿心是真的被丘御羽帶走了。
“該死的。”邵天遲鳳眼犀利的變化著,他用力的捶打在墻上,接著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安蘿心。
安蘿心的手機一直處于關機中,讓邵天遲很是惱火。
安蘿心,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說你喜歡和愛的人是我嗎,怎么丘御羽讓你去他家你就去?
一時間,一種叫做醋意的感覺,涌上了邵天遲的心頭。
他想也沒想,直接出了家門,奔著丘御羽那而去,一路上,他還不停的打電話給丘御羽,但丘御羽就像是故意不聽一樣,一直對他的電話置之不理。
與此同時,安蘿心正是不停的叫喚著自己的身體好熱和好癢,她酒精過敏的問題又發作了。
丘御羽不知道安蘿心是怎么了,但看著安蘿心渾身發紅和浮現出斑斑點點時,他立馬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喂,你快給我過來,我限你十分鐘內到達,藥箱什么都給我提著。”丘御羽直接打了一個電話,他的聲音很大,囑咐著電話那頭時,他也神情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