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夜皇的身體沒有如現在這般孱弱，那么他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所以他會輸。

只是夜皇選擇了這樣的做法，他其實可以避開的，但卻沒有，所以他還是輸。

不管怎樣都是輸了，輸給了她，也輸給了愛情。

在這里殺了夜皇，再解決SS，那么他會贏的。

但是他卻想與她一起死，在這一刻，他不是國際特工，而她也不是黑道女皇，他們因為身份而決斗，因為決斗而脫離了這個身份。

“小玄真是個傻瓜。”她一如當初那般伸手撫上了他的臉。

她都給了他那樣的機會了，也或許她是知道他不會那么做才給了他那樣的機會嗎？

一輩子不得心安原來比死還可怕嗎？

“皇，你也是。”她若真要殺了他，那么或許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在這之前，他根本不知道她已經知道他的計劃了。

“傻瓜——”夜皇還是一聲輕嘆，慢慢地消失在了這一片夜色中，幽遠而冗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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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瘋子容玖

黎明大陸，皓月國。

衢云鎮的街道算不得繁華，只是來來往往的人還是很多，在人群之中，有一個少女格外的顯眼，不僅是她那絕色的容顏，還有那跟在她身后的一群孩子。

“瘋子，瘋子，容玖玖是個瘋子。”嬉笑的聲音，毫不留情地嘲笑。

“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綠柳瞪了一眼跟在他們身后的那些孩子，轉頭對身側的少女道。

容玖點了點頭，神情之中有些怯弱。

主仆兩人穿過了人群，朝自己的府上而去。

有一輛馬車從她們身邊駛過，本還是很怯弱的容玖卻突然尖叫了一聲，神情害怕地看著馬車的頂上。

馬車里的人撈起了旁邊簾帳的一角，朝外面看來，在看到容玖的容貌的時候連忙讓前面的車夫停下了馬車。

許久沒遇到這樣的真絕色了。

慕君灝走下了馬車，展露了一個自覺得很和善的笑容，“姑娘你好，我——”

他的話還未說完，眼前的少女就露出了恐懼的眼神，尖叫了一聲，轉身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