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玄點頭,這事早上頭條了,她想不知道都不行。
“青陽派掌門怎么了?”她不屑地問。
旬霄下巴一揚:“難道神女大人不覺得跟你很相配嗎?”
心玄嘴角一抽,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自我感覺也太好了吧?
一臉嫌棄地看向旬霄:“拜托,別惡心我了行嗎?”
旬霄不解:“難道你不這么認為?”
心玄呵呵一笑:“就算非要跟掌門配一對,那也得是我們玉樞派的掌門啊,什么時候輪到你青陽派了?”
“你說司空南?”旬霄一臉輕蔑道,“可是他又不喜歡你,再說你們玉樞派又不是雙修門派。”
一句戳到心玄的痛處。
“誰……誰說他不喜歡我的。”她心虛道,“而且就算不是雙修門派,我把他直接吃干抹凈誰又能說什么?!”
旬霄迫切道:“你要推推我啊,我求之不得呢。”
心玄果斷道:“不要,對你沒興趣。”
旬霄張開雙臂道:“我有興趣就行了,來,現在就推了我吧。”
“有病!”心玄繞過他。
“你別走。”旬霄情急之下,轉身按住心玄的肩膀。
結果發現她體內的修為只有奇門五階。
恍然道:“對啊,我差點忘了,你現在已經沒了神力,也就是說……”他緩緩繞到心玄面前,“我可以對你‘隨心所欲’了。”
卻聞一個清冷的聲音:“把你的手拿開。”
緊跟著,一道白光射向他的手腕。
旬霄手疾眼快地旋身躲開,定身一看,心玄人已經被司空南拉在身后。
“司空南?”他語氣不善,“你怎么在這里?”
每次都是他壞自己的好事。
司空南擋在心玄身前,連看都不讓旬霄看她一眼,淡漠道:“秋桐長老找她有事。”
旬霄冷笑一聲:“秋桐長老醉得不省人事,你少騙我了。依我看,是你想英雄救美吧?”
司空南不置可否,轉身對心玄說道:“你忘了我說的話嗎?”
“沒忘!”心玄正是想去找他的。
司空南點頭:“那走吧。”
于是心玄便朝旬霄做了個鬼臉,調皮道:“這下你沒轍了吧?”
然后扭扭屁股,追上司空南:“等等我。”
旬霄看著他二人的背影,握拳咬牙。
司空南見已遠離旬霄,瞥了心玄一眼:“下次別落單了。”
心玄低著頭,臉紅道:“哦……知道了。”
“你怎么了?”他關切道。
“沒……沒事。”心玄慌忙擺手,想著得說些什么才好,于是問道,“對了司空南,你現在是什么修為啊?”
“奇門九階。”
心玄驚呼:“這么高!”隨即好奇,“那為什么不突破奇門呢?”
“我一直在嘗試。”司空南坦誠道。
“沒成功?”心玄疑惑,以司空南的資質,不可能遇到瓶頸啊,除非是什么條件沒有滿足。
司空南淡淡地“嗯”了一聲。
心玄又問:“找到原因沒有?”
卻見司空南身形一頓,抿了抿唇道:“……沒有。”
心玄自言自語:“難道是因為封印的原因?”
不一會,二人來到司空南房里。
“你練吧,我看著。”他讓心玄在床上打坐,自己則坐在椅子上幫忙護法。
心玄便乖乖聽話地閉上眼睛。
一個時辰以后。
心玄驀然睜眼。
奇門七階!
她晉升為奇門七階的修為了!
如果換做普通弟子,從宗門修煉到奇門七階,需要耗費將近四十年的時間。
資質高的也要二十多年,像司空南、宿隱、斬風和旬霄這類資質極高的,也要十余年。
而她只用了半個月!
就已經跟宿隱和斬風同一級別了。
連司空南都覺得不可思議。
“恭喜。”他淡淡地道了聲。
心玄喜不自勝,拍手道:“照這個速度,我明天就能趕上你了吧?不過我也不能光提升修為而把煉造的等級給耽誤了,要雙管齊下才行。”
司空南微微一笑,如冰雪初化:“你不累就好。”
心玄一陣神魂顛倒,擺手道:“不累不累,還有,關于你背上的封印,我記的好像是我給你輸完真氣才顯現出來的,你說會不會跟我體內殘存的神力有關?”
司空南回想了一下,搖頭道:“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再試試。”
“那你坐過來。”心玄提裙下床,把司空南拉過來,讓他側座在床邊,然后自己也側著坐在他身后,輕聲道,“閉上眼睛,我開始了。”
然后手掌輕抬,將真氣緩緩輸送過去。
片刻后。
心玄收掌:“好了,感覺怎么樣?”她歪頭問道。
司空南側臉一看,見心玄臉色蒼白毫無血色,不由關心道:“你沒事吧?”
心玄只是覺得有些疲累,別的感覺倒是沒有,于是說道:“我沒事,快看看你背后。”
司空南看了一圈,說道:“這客房沒有鏡子。”
心玄猶豫了一下:“我幫你看。”然后把司空南的衣服脫下一半,露出半個肩膀。
只見那妖冶的圖紋果然又鮮紅了一些。
看過之后,她忙把他的衣服拉好,再遲一點,鼻血又要飆出來了。
司空南察覺她的反應有異,說道:“看來真的跟你的神力有關。”
心玄點頭:“可惜我的神力不夠,堅持不了太長時間。”
一炷香的時間不到,她就累成這樣。
司空南心疼道:“如果只是讓封印顯現的話,這樣就夠了。”
心玄卻不放棄,堅定道:“你放心,我會盡快研究出解封的方法的。”然后起身道,“太晚了,你早點休息,我也回去睡了。”
不想話音未落,身形搖晃了一下,跟著眼前一黑……
“心玄!”耳邊最后是司空南略顯驚慌的聲音。
心玄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躺在自己的客房里。
門口走進一抹淡青色的身影。
心玄不由起身。
“司空南?”她叫住他,“我昨天是不是暈倒了?”
司空南也是聽到她的呼吸聲從綿長轉為平緩,知道她醒了,這才走進來。
“是。”他回道。
“你把我送回來的?”心玄其實是在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