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她死訊的那一天,我遠在歐洲,天正下著大雨。
幕天及地的雨,如同蒼天積蓄已久的淚水,倉皇的從黑沉沉的天幕中急速墜下,我站在窗前,以冷漠的目光俯瞰著腳下繁華喧囂的塵世,痛不可抑。
這是我第二次接到她的死訊,可我卻再也無法像前一次那般的冷靜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