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郡主的閨字,小生不敢造次。”
白衣人低著頭,神態更加謙卑。
“好好,你定是要與我這般生分了,是么?”青衣女子冷笑幾聲,一把拿過桌上的畫,“那你為何仍舊畫的是竹,你可知,你可知……”
“小生只是喜愛翠竹的骨氣罷了。”
白衣人見郡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