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撒家可總算把你千呼萬喚來了。”還沒到門外劉公公尖銳的聲音。
“勞煩劉公公大駕光臨等了這么久,真是本宮的過錯。公主遠到而來有點水土不服,所以有些耽擱,勞煩劉公公在前面帶路了。”
一席軟硬的話,劉公公想說的話全部咽進了肚子里,這兩個人一個是未來的皇上和皇后劉公公可不敢真得罪。“太子爺這番話可是折煞奴才了,公主遠道而來灑家多等會那是應該的。皇上恭候多時了,不知道太子爺和公主準備出發了否。”
“勞煩劉公公了。”鳳邪牽著她柔荑輕柔的把她牽到馬車面前。
“公主請。”鳳邪清彎下身,做著標準的紳士動作。
李總管再一次驚雷,被雷的外焦里嫩。
可憐了劉公公一大把年紀被雷的已經失去了語言能力,只能傻楞的看著坐上馬車的俊男美女。
“劉公公太子已經走遠了,我們也該走了。”侍衛已經從剛才的驚雷中清醒了過來。
“咳咳……灑家還不知道,還要你這狗奴才來提醒灑家。”劉公公感覺到自己的老嫩臉都丟完了。
侍衛一臉茫然的看著走遠的劉公公,他死活都不會想到一個老變態男人那嬌、羞的變、態心理。
一上馬車,鳳邪就吩咐馬車上的婢女。“給公主補妝。”
“是,奴婢尊旨。”桃紅恭敬的走到鶯兒的前面,半蹲著身子輕柔的開口。“公主,請讓奴婢幫您補妝。公主盡量保持現狀的姿勢不要動。”
她看了眼閉眼眼神的鳳邪。“喂,登徒子。你還不放開我。”
“放開你什么?”他看了眼手上的柔荑,并沒有打算放開的意思。
他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是什么?鶯兒看著被緊握的芊芊玉手,怎么都說不出口那句話。“登徒子……”
“還有呢?”鳳邪已經聽慣了她的這幾句,閉眼回答著。
婢女聽著兩人的對話,驚楞的把手上的粉盒啪的摔碎子啊了地上。“啪。”東西掉在地上粉碎的聲音,讓他不得已睜開疲勞的雙眼。
“奴婢該死,奴婢罪該萬死,罪該萬死。”桃紅深知自己這次就算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鳳邪陰沉的看著地上顫抖的身影。
鶯兒無語的看著就為打碎一個粉盒而驚恐求錯的丫鬟。“登徒子,你是周扒皮嗎?應該還是那種最高境界無恥的周扒皮。”
“周扒皮是什么?”鳳邪可以說看過那么多的史書和那么多的知識,確實還不知道史上還有這么一號人物。
“周扒皮啊!是個恨不得拔了人家一層皮的壞人,靠著自己有幾個錢就要求自己府上的丫鬟啊奴才什么的不許犯錯。可他不知道人非圣賢,熟能無過。”鶯兒在心中默念,霜兒姐姐你不要怪我亂改歷史啊啊!
“阿......嚏!”遠在軒轅國的沐妍霜,正在認真看著這一季的賬目。揉著小巧的鼻尖,疑惑的看著周圍。不知道幽蘭和鶯兒到底怎么樣了?“小姐,你感冒了吧!把這個風衣披上吧!”小竹心疼的看著日益消瘦的主子,誰勸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