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輕容看著血影黑沉沉的臉就覺得好笑,這男人絕對是認為那女人對他不敬,看來在感情上這男人缺根筋啊!
明明是美女的妒忌,他怎么就看不透呢?
嘖嘖,罷了,反正是對手,他們不快活她就快活了。
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喜歡的這個男人是一個鼎鼎大名的金牌殺手?若是不知,那日后還真是有趣……
“我跟自己人鬧不愉快你很開心?”
耳邊傳來冷冷的聲音,皇甫輕容聞言看了對方一眼,不急不緩的,“你覺得呢?剛剛被人威脅,如今看到為難自己的人被別的人甩臉色,嘖嘖,說不幸災樂禍那都是太虛偽的人才講得出口呢。”
呼——
瞧瞧這女人理所當然的樣子,簡直就是太囂張了,難道她就一點也不怕自己殺了她么?
“如果我告訴你,我其實是一個殺手,你覺得如何?”血影挑眉戲謔的看著她,顯然是存了嚇她的心思。
可惜,他低估了皇甫輕容的心性,只見她瞇著眼笑道:“當真,那,能不能幫我殺人,報酬我也給。”
“你——”血影深吸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呵呵,要我殺人也沒什么不行的,只要你出得起價。”
“那就去幫我殺了飛云鎮那對奸、夫淫、婦吧!啊,不對,殺人不太好,不如你就去廢了他們,讓他們這輩子都成為廢人,瘋狂的忌妒別人卻什么也坐不了。”
血影皺著眉,她難不成真是飛云鎮那個皇甫家的人?
這容貌不像啊,而且,跟他的手下打聽的消息也不太符合。那皇甫家的大小姐據說是一個性格軟弱的女人,而且善良得有些傻。
這女人可一點都不傻,跟是跟軟弱沾不上邊。
“我們殺手只接單殺人。”
皇甫輕容笑了笑便不再廢話了,跟他談生意還不現實,沒有任何保證的,人家怎么會莫名其妙就接單。
估計這男人還在試探她吧!
唉,這不知道該佩服他的野性直覺還是該佩服她自己的倒霉運,悠然的坐著喝茶,半點也不焦慮,當然,心中是不是這般平靜那就只有她自個知曉了。
……
當天晚上,夜幕降臨的時候,一個中年大叔匆匆趕來客棧找上了血影,看著他那面熟的臉,皇甫輕容猜測對方就是白天那玉衣坊的老板娘的爹了。
“主子,屬下教女無方請你責罰!”
果然是。
沉默了半響才聽血影那男人說,“洪叔,以后我們的事情不要讓你女兒知曉了,她既然是自由之身,就不該牽涉其中。”
“主子,屬下——”
“洪叔,我想讓你的女兒過她自己的平穩日子是真心的,我沒想拉上你們的家人都跟著擔驚受怕,所以,你也別再想讓她參合了。”
看著他心意已決的樣子洪叔嘆口氣,主子終究是生氣了呢,也罷,自己只有雅兒一個女兒,撇開來自然是最好的。
“坐吧,不用拘禮。”
洪叔走進來這才發現外廳里還有一個女人,看來這就是雅兒說的跟著主子的女人了,只是,她——到底什么來路?
“洪叔,三天后梅家的喜宴我帶著她一同去,你們按部就班,不必擔心我。原先的事情還是要繼續守著。”
“是,不過那——咳咳,那家伙還沒有消息,會不會已經先一步……”
“不可能,他受傷了,而且自那天起我們的人就守著,我不認為他逃得過我的布置。”
被血影叫洪叔的中年男子看了皇甫輕容一眼,輕咳兩聲,血影瞥了皇甫輕容一眼,“她是我挑的同伴。”
“主子,梅家大喜你也要小心些,別被小人算計了。”
“這個我自有分寸,你去忙吧!”
洪叔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開口了,“主子,其實雅兒那孩子并不是不尊重你,她只是年少輕狂,受不了刺激,她看到主子突然帶了一個女人回來,心中不平……”
血影莫名的掃了他一眼,“我帶什么人回來與她何關?”
洪叔頓時一震,隨即連忙謝罪,“主子誤會了,雅兒不是干預主子的事情,只是她仰慕主子已久……”
仰慕?
血影顯然想不到洪叔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洪雅是他的女兒沒錯,可是,他何曾暗示過洪雅那樣的女人能夠做他的妻子?
難道洪叔愛女心切想成全了女兒的心思?想到這里,血影頓時散發高氣壓,冷得洪叔都有些打顫了,心里直打鼓的,不敢看血影的表情。
這個時候卻聽血影冷聲說道,“洪叔是想倚老賣老,讓我收了你的女兒為妾嗎?”
妾之一字,頓時如雷貫耳,把洪叔給劈得差點暈死過去,抬眼瞥見血影那冰冷的眼神頓時慌了,“主子恕罪,屬下沒有那等意思,只是雅兒被屬下給養得任性了——”
“你怎么養女兒是你自己的家事,我不想過問,但是,下次別讓你的家事影響我了,你的女兒也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洪叔大驚,想再求求情,對上他那冷酷的面容卻硬是收住了口,呵呵。。是他一時糊涂,忘記了主子的性子,也忽略了主子將來的身份……
只是,主子為何這次如此生氣?
難道是因為這個女人?
想到這洪叔不由皺起了眉頭,看向皇甫輕容的目光也稍微陰沉了一些,皇甫輕容撇撇嘴,出乎意料的開了口,慢悠悠的說道:“這位大叔,薛公子不喜歡的你的女兒可是跟我半點關系都沒有呢,你老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我會覺得很冤枉呢。”
“我——我沒有,姑娘多心了。”
血影瞥了皇甫輕容一眼,這女人心眼可真多,不過,她偏不如她的意,看了洪叔一眼他意味不明的咳了下,“洪叔,她是我選中的人,你們別對她不敬!”
洪叔聽到這話徹底懵了,以前貌似主子從來沒有對他們說過這樣的話,難道這女人真的是被主子看上了?
為什么啊!
憑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