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楓澈心里頓時明白了七八分,這丫頭還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司空萱兒這才看清楚上官楓澈的模樣,光滑細膩的皮膚、銀色的王冠象征主人高貴的身份。雖然戴著面具,但是單從他面具下電力十足的桃花眼便可判斷出,此人定是個俊秀的美男。
喲,沒想到出來看場活春宮還能碰上美男,司空萱兒看著眼前怎么看怎么妖冶的男人鼻血差點噴出來。
這人看起來氣度不凡,掩蓋不住身上的霸氣。不過,這樣的人怎么會半夜三更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這守衛(wèi)森嚴(yán)的王府內(nèi)?難道是上官皓天得罪的仇家人家找上門來報仇了?
想到這里,司空萱兒立刻一蹦三尺遠,指著上官楓澈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大哥,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殺的人在里面。不過人家正在享受魚水之樂,你這樣進去擾人家性趣也不太道德,不如你改個黃道吉日再來吧。”
上官楓澈一楞,這丫頭的思維怎么這么異于常人,自己這么器宇軒昂的人像殺手嗎?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自己的確該回去了。
上官楓澈挑起司空萱兒的下巴,直視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不-許-愛-上-上-官-皓-天。”然后一個華麗的轉(zhuǎn)身,提起輕功,踮腳飛走了。
回過神來的司空萱兒更加雞凍,更加心潮澎湃。
剛才那個男人那么帥氣,上官皓天又那么女性化...這不就是傳說中的gay嘛!嗷嗷嗷,這消息真是太勁爆了,我剛才怎么就沒想到呢?
唉唉唉,這么帥個人,可惜鳥~可惜鳥~
由于晚上興奮過頭,司空萱兒是一夜未眠導(dǎo)致一大早起來頂著兩個黑眼圈。
而從隔壁房間走出來的許幽涼和上官皓天是神清氣爽,尤其是在看到司空萱兒的兩個黑眼圈之后。
“不知姐姐在王府住的還慣?”許幽涼得意的向司空萱兒挑挑眉。一看這兩個黑眼圈就知道她肯定是因為昨晚的事情睡不著覺,真是跟之前府里的女人一樣蠢。
“習(xí)慣,當(dāng)然習(xí)慣。”有免費的活春宮看怎么不好?沒想到這個上官皓天這么潮流,男女通吃呢。司空萱兒笑瞇瞇的用眼睛瞟了瞟許幽涼,又看了看上官皓天。
許幽涼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不禁皺了皺眉。難道她真的不想嫁為二王妃?不可能、天下沒有那個女人不想嫁入皇室的。她定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上官皓天被司空萱兒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司空萱兒,你那是什么眼神?”
“啊?啊...這是欣賞的眼神啊,欣賞。王爺您今天真的是很吸引人,魅力無極限啊。”司空萱兒看著上官皓天的眼神變得曖昧了幾分。
上官皓天感覺本來是很好的話,可是一從司空萱兒嘴里說出來它就變了個味,怪怪的~~
就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可惜還真是沉不住氣,這么快就顯露出來了。許幽涼為自己看穿了司空萱兒的把戲而暗暗高興。
許幽涼走上前溫柔的笑了笑,“姐姐說的是哪里的話啊,王爺哪天不吸引人呢?不然怎會將姐姐吸引過來。”
“恩,對對對。”司空萱兒懶得理許幽涼,覺得跟她說話是浪費口舌,她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
上官皓天眼眸動了動,‘呵呵’,先前還死活不嫁這才幾天就換了個態(tài)度,果然在玩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