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萱兒話一說完,歐陽紫陌一口氣悶在胸口,覺得自己已經被氣的沒脾氣了,眼前的女子生來就是來克他的吧?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不說實話的話……”
司空萱兒沖著歐陽紫陌詭異一下,歐陽紫陌只覺得頭皮發麻。
什么叫‘為小人和女子難養也’,他只覺得眼前的女子更加難養。
“我說的就是實話,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啊。”
“那你說說看,你哪來這么漂亮的妹妹?”
司空萱兒忽然像想到什么,一臉驚訝的問,“難道...是你母親給你爹戴綠帽子戴來的?”
什么?這個女人敢說母后給父王戴綠帽子?
歐陽紫陌旁邊的兩個侍衛感覺到周圍空氣在凍結,他家主子生氣了……
“那也不對啊,你怎么就沒遺傳到你母親半點基因啊!難道你是撿來的?還是她是撿來的?”
司空萱兒又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將所有人的思維甩了個十萬八千里。
司空萱兒這番言論將所有人雷了個里焦外嫩。
“都不是。”
一聽這回答,司空萱兒大怒,“好你個登徒子,敢打我們家花魁的主意?老娘的人是你能動的?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是不是?”
歐陽紫陌像認命般的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心里默念著:以后出門一定要先看黃歷。
司空萱兒以為歐陽紫陌是見自己的詭計已經被揭穿,無力回天而嘆氣。
“來人啊,給我把這三個登徒子扛到當鋪去當了。”
司空萱兒又朝地上抽了一鞭,完完全全是一副山大王的樣子。
“都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
“是、是、是。”
眾侍衛手忙腳亂的將三人扛起來向外面走去。
“過來,都給老娘走正門。讓他們看看俺司空萱兒不是好惹的,看以后誰還敢打怡情樓人的主意。”
眾侍衛在心里早已淚流滿面,自己好歹也是一高手,竟然淪為搬運工,還是三人搬一個人,真真是大材小用。
漠然似乎看出來他們的想法,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那神色像是在說:‘淡定吧,我已經習慣了。’
眾人投以憐憫的目光:兄弟,你受苦了。
沒等眾人安慰完,就聽見司空萱兒那鬼哭狼嚎的歌聲出來了。
“同志們加把勁兒,那個哎嗨喲~~~”
眾人手一抖,差點把那三人從手上摔下去,隨即一溜煙奔向當鋪。
那速度、就是劉翔都望塵莫及。
“小姐,你看看,人都被你嚇跑完了。”
初蝶擰巴這一張小臉弱弱的看向司空萱兒。
司空萱兒到不以為意,“要是不唱幾句,我看他們是準備明天把人給我扛過去呢。”
“小姐,人都跑遠了,咱們也趕快過去吧。”初蝶拉著司空萱兒的手就往前沖。
此時一直站在房頂上看戲的上官楓澈慢悠悠的從上面站起來。
他的小野貓到真是可愛呢!
“墨軒。”
墨軒抽了抽嘴角,他家主子看上的這是什么女人啊!
雖然有些不甘心,可是他也知道主子的事不是他一個下人該管的。
“屬下在。”
“你去查一下剛才那個人和怡情樓花魁的來歷,明天早上我要看到結果。”
雖然臉上的笑意還保持著,可是說話的語氣中有了幾分冷冽。
“屬下明白。”
墨軒說完,一轉身,消失不見了。
這戲看一半怎能留一半?更何況他們家小野貓這種惹事生非的性格他也不放心啊。
上官楓澈勾了勾嘴角,朝司空萱兒消失的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