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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重生為妃

第二十一章一波三折2

“大膽珍妃,居然敢污蔑本宮?”皇后大怒,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來一樣,狠狠地盯著阮飛煙,像是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阮飛煙胸有成竹地道:“是不是污蔑請當日送藥來的那位宮女來細細盤問即可。”

話音剛落,大殿上一名宮女陡地走上前跪下:“皇上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奴婢是嫻妃娘娘的近身侍婢,有事要稟告皇上與皇后娘娘。”

皇上還沒回答,皇后已經(jīng)急不及待地道:“可是與嫻妃之事有關(guān)?”

“是。”宮女垂頭,看不清她的樣子。

皇上道:“皇后問話,你且抬起頭說話。”

“是。”那宮女一抬起頭,嫻妃輕呼一聲,阮飛煙與她坐得近,忙伸手抓住她的手,暗示她穩(wěn)住,只感到她的手微微在顫,不一會便手心冒汗。

沒錯,這個人便是嫻妃的近身林音,只見她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奴婢細算嫻妃娘娘有孕與信期,發(fā)現(xiàn)娘娘所說的與奴婢所算的有所不同——”

皇后溫柔地道:“你且慢慢說來。”

“是,回皇后娘娘,嫻妃娘娘信期有誤,所懷之子并非龍子。”此話一出,整個大殿幾十人無一人說話,瞬間寂寞無聲,只剩下更流的聲音在響——

阮飛煙沒料到最后還有這么一著,她實在想不出皇后精心布下的局居然不停有人出來指證她們倆,眼下情況于她與嫻妃都十分不利,她站起來走前兩步越過那宮女,雙膝一曲,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皇上,不能偏信一面之言啊,孩子已經(jīng)沒有了,誰都不想,如今除了查出誰是毒害嫻妃滑胎一事,更不能隨便聽信一個宮女胡言亂語。”

皇上坐在上面臉露疲色,他擺擺手:“來人,將珍貴妃與嫻妃等帶到大牢,交給慎刑司審理。”

阮飛煙沒想到皇上居然這么絕情,將自己兩個寵妃就這么隨隨便便交給慎刑司審判,這也太兒戲了吧,不,不能到大牢任由那些見高踩低的人處置自己,她的腦飛速運轉(zhuǎn)著,但一時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

大殿之上突然響起一把聲音:“沒了,孩子沒了,皇上,咱們的孩子沒了,您要替臣妾做主啊。”

只見嫻妃突然拔掉頭上金釵,走前幾步將跪在地上的阮飛煙抓起來,用金釵對著阮飛煙咽喉,冷笑道:“賤人,是你讓本宮沒了腹中孩子,我就以你的命換我孩兒的命。”

凌香急道:“娘娘,不要傷害我家娘娘。”

嫻妃金釵向前一劃,金光閃閃,她瞪著眼睛問:“你們是要她死,還是毀了她的容?讓她再也不能迷惑皇上?”

“媛兒——”阮飛煙輕呼。

嫻妃一愣,隨即小聲地在阮飛煙耳邊道:“我就賭你在皇上心中的份量,煙兒,你要配合我。”

阮飛煙在這關(guān)頭不能選擇,只好暗暗點點,她也在賭,到底皇上對自己的情份,是真是假?

皇上大驚,站起來道:“放下釵子,不要傷害煙兒。”

阮飛煙兒到煙兒二字,將眼一閉,覺得就這樣死了也挺值的,至少不是等發(fā)候大牢,再等慎刑司來審判,到最后也落得個罪名以及亂葬之處,弄不好,也許還會連累家族幾十條人命,太不劃算了,正準備向釵子撞過去,這時一顆石子不偏不移打中嫻妃手婉,嫻妃的手一松,金釵落地,門外響起雪梅的聲音:“奴婢救駕來遲,還望皇上恕罪。”

皇上神色凜然地問:“你又是誰。”

“回皇上,奴婢是珍貴妃家生侍婢,這是初菊。”將左邊那個氣若游絲的宮女扶著:“初菊也是阮家丫鬟,我們跟月貴人一起同年進宮侍奉小姐,想必皇上也有印象,卻不料被奸人所害,初菊現(xiàn)在被人打得剩下半條命,望皇上替我家小姐做主。”

阮飛煙奔上前:“初菊。”凌月連忙扶著連站都站不穩(wěn)的初菊,初菊迷糊地睜開眼,看到阮飛煙,然后笑了笑:“小姐,見到您沒事,初菊就放心了。”

阮飛煙咬牙:“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初菊全身放松,暈了過去。

雪梅又把另一個宮女推上前:“這就是當日送蓮藕糖到雨和宮的宮女梅花,你說,當日是不是我家小姐叫你送過去的?”

面對圣上,梅花早已嚇得說不出話,又見雪梅聲音凌厲,更是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哆嗦地跪在地上,皇上倒沒說什么,皇后卻已經(jīng)急不及待地道:“大膽,在殿上怎容你一個宮女在此胡言亂語?”

雪梅還想說幾句什么替自家小姐討回公道,阮飛煙已經(jīng)向她使了個眼色,她退下去垂首站立,阮飛煙道:“倒是皇后娘娘說得有理,怎能容許自家宮女胡言亂語?”隨即一指地上跪著的梅花:“說吧,是誰派你送蓮藕糖到雨和宮的?”

此刻她的貴妃之位仍然在,所以她的威嚴也在,此番凌厲指責,梅花早已扛不住,忽然身子一歪,本來跪在地上好好的,倒下去之前嘴角冒出絲絲血,她——居然咬舌自盡。

死無對癥?阮飛煙怔了下,暗忖:目前情況對自己越來越不利,要想報仇,要想事情有個水落石出,唯一的辦法是保住性命,不能讓自己與嫻妃落入皇后手中,不然,真是不堪切想。

眼見嫻妃已被內(nèi)監(jiān)抓住不能動彈,現(xiàn)在唯有自己賭一把了。她走前兩步,雙目含情,眼中淚水在眼眶浮動,就是不肯掉下來,她道:“皇上,臣妾并不怕死,但臣妾在死之前有一請求。”

皇上從來沒見過溫婉可人的煙兒這副面孔,心中柔柔一動,溫和地道:“朕只不過是將你們交給慎刑司審理,愛妃如果是清白的,慎刑司也會給朕一個說話。”

阮飛煙搖搖頭:“不,皇上,臣妾只怕進了大牢便再也不能見到皇上——”

“唉,煙兒,你又何必如此執(zhí)著呢?”

阮飛煙吸了吸鼻子,不答反問:“皇上,還記得您對臣妾說過的話么?”

“朕對你說過的話太多了,愛妃所指是哪一句?”

“皇上說,就算煙兒犯下什么錯,也罪不至死,皇上金口,怎可食言?”

皇上聽后如雷灌頂,恍然大悟,才猛然想起阮飛煙失足落水后失憶一事,不由得憐惜道:“可是,種種罪證都指向愛妃你,朕也說過,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臣妾也不想皇上為難,只是不知道有了今生是否還有來世,臣妾等人在黃泉路上也算是有伴。”說完看了看嫻妃等人,又道:“只是,喝過孟婆湯后,來生臣妾便忘了皇上,這才是叫臣妾難過的。”

凌香與雪梅等早已淚流滿面,有今生沒來世,誰都不想就此分別。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錘子一樣,一下一下,不輕,也不重地敲在皇上心上,敲得他心煩意亂,不忍不舍,更加欲斷難斷。皇后在一旁道:“皇上——”

“朕。”隨即嘆了一口氣,看了看嫻妃,見嫻妃神智不清,失了孩兒對她來說確實是一個重大打擊,眼前兩人均是昔日枕伴,人心肉做,是皇上,也不能親自下手,送她們歸去,所以他道:“奪珍貴妃,嫻妃封號,即日起打入冷宮,隨宮一眾人等,打發(fā)到洗衣局與辛者庫。”

“謝皇上。”阮飛煙眼里的淚水終于流了下來,偷偷與嫻妃對望一眼,彼此笑中有淚。眼角掃到不省人事的初菊,她又道:“皇上,初菊剩下半條人命,請準許她隨罪婦搬進冷宮。”

皇上看了初菊一眼:“準。”

“謝皇上。”一個人扶著初菊與嫻妃,隨著吳書全重新回到冷宮,吳書全倒是個識趣的,眼見她們這等情景卻并沒有露出一絲一毫不敬,依然禮貌周到,他吩咐幾個內(nèi)監(jiān):“去打水來將這里清掃干凈。”又命幾個宮去去將庭前落葉掃走,如此一來,這里雖然破落殘舊不堪,也多少可以入目了。

阮飛煙一手扶著初菊,一手拉著嫻妃道:“有勞公公了。”

吳書全恭敬地道:“貴妃娘娘平日待奴才不薄,奴才只是盡自己本份。”

“早就不是什么娘娘了。”伸手拔掉頭上珠釵遞給吳書全:“公公拿去買酒給眾人吧,今日公公待我如此,日后定不會忘記。”

吳書全并沒有伸手去接:“娘娘請收好,這是皇上賞賜,奴才就是有十條命都不敢要。”

阮飛煙尷尬地伸手在手空,愣了愣,才道:“你看,在這里連想打賞你表達心意下心意都這么難。”嘆了口氣將珠釵收起來:“也罷,早就不是什么娘娘,你日后也不必費心了,以免我難做。”

吳書全恭身:“如今落到如斯田地也只不是迫不待已,皇上始終都是念舊情的人,等他想通了便會接娘娘回去。”

阮飛煙苦笑道:“那便有勞公公在皇上面前美言了。”

吳書全也不再打擾,說了聲日后娘娘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阮飛煙也只是唯唯喏喏,他是御前的人,能不勞駕最好不要勞駕,畢竟打入冷宮的妃子地位已經(jīng)一落千丈,能不被人踐踏已經(jīng)是萬幸,再也不求其它了。

梁歡歡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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