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遠躺在兩個人用了幾年的那張大床上,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簡媛的味道兒。
他抱著簡媛的枕頭,怔怔的看著梳妝臺上的那些屬于簡媛的瓶瓶罐罐,突然間便淚流滿面。
簡媛,那是他的簡媛啊,他的妻子啊,現在的他卻連她的尸體都摸不著,那明明是他的妻子啊。
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