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竹杯沉甸甸的,沿途收集的竹葉上的清露已經有大半杯了,映著晨光瀲滟奪目。
不知道南宮喝的時候,會從水里看到什么。
他入清思殿已經一個多月了,每天只讓人送少量的清水到門口,吃穿用度一律不要,大殿中也是悄無聲息,如果不是每天送到門口的水都不見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