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怡蘭并沒有回景家,她回到自己的住處,
她拿過自己的手機,開機,這才發現,她的手機居然有二十多條語音留言,有三十多條短信。
有媽媽的,有好朋友小小的,有公司的,唯獨,沒有他的!那個占據了她整顆心的男人。
她知道,今天烈云軒的訂婚典禮,所有人都看到了吧,媽媽和小小一定擔心她會出事兒,所以,上面才會有這么多留言和電話。
景怡蘭給景茹心回過去了電話。
“媽,我沒事兒,要說沒有打擊,是不可能的,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膘o怡蘭,話落,就掛了電話,景家和烈云軒的仇恨,媽媽為什么不告訴,如果她早就知道的話,也許就會心存警戒,也許,就不會愛的這么深,就不會深陷到無法自拔。
景怡蘭雖然這樣想著,但她也并沒有怪媽媽,媽媽也許有她自己的想法。
景怡蘭又給陸小小打去了電話,那邊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
“小蘭,你終于肯回電話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和烈云軒的關系不是一直都很好嗎?他為什么會突然間跟向氏的千金訂婚,你……在哪兒,我去找你?!?/p>
陸小小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堆。
景怡蘭知道,陸小小之所以說這么多,那只是因為了,她擔心自己。
“小小,我沒事兒,給我一點時間,我需要平靜一下?!本扳m現在不想多說,沒有體會過這種痛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她此刻糾結著的心。更不會有人知道,她此時此刻的痛。
景怡蘭更不會知道,烈云軒那句,所謂的‘這才是報復的一個開始’是什么意思,不過,她很快就會體會到以后了。
景怡蘭心里煩躁,她這里沒有酒,但是,她卻出奇的想要喝,難怪很多人,失戀了都會想要喝酒,現在,她也一一體會到了。她現在也要去酒店,而且她還要去最高檔的。
新耀酒店
包廂里。
閆旭波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帶面具的飛龍,手里還緊緊的攥著合同。
“明明已經答應了簽約,為何臨時會改變。”閆旭波的俊臉陰冷,與他平時那個陽光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沙發上坐著這個戴著半塊兒面具的男人,雖然看不到他的容顏,但是,他的那雙眼睛,深黑如鷹,仿佛有一種王者的銳利。他的一只手隨意的搭在扶手上,一只手把玩著手里的水晶球。雙腿優雅的交疊著,舉手投足間盡顯得冷傲,高貴。
閆旭波盯著眼前的男人,眼里慢慢有了恨意,他努力了這么久,就這樣輸掉,他不甘心,不甘心。
“你跟景怡蘭什么關系?”飛龍突然間問道,景怡蘭在他的心里,是一個禁忌,無法靠近的禁忌。
閆旭波似乎是沒有想到飛龍組織的老大會認識景怡蘭,他的臉色微變。
“我們是朋友?!彪m然心里不快,但他還是回答了飛龍的話。
然而,就在此時,如風突然間推門而入,在飛龍的耳邊說了些什么,飛龍的俊臉立刻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