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沒有回答景怡蘭的話,而是伸手,托住了她的額頭,讓她不得不看向了他。
雖然她剛才已經擦過淚了,但是她的眼角還殘留著未干的淚痕,甚至眼睛還紅紅的。
飛龍伸出手來,輕輕的為她擦著淚。
“怎么哭了?”他輕輕的問。
景怡蘭從他伸手為她擦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