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臉,那就是天下無敵了,這讓陶夭夭也沒有了辦法,只好答應(yīng)秦佑卿跟著自己一起行動。
回到了安樂侯府,陶夭夭連忙找到那個和羽兒有私情的侍衛(wèi),那侍衛(wèi)受完刑之后,已經(jīng)被貶到府里做了苦力。
“快說,琉璃到底去哪兒了?”
陶夭夭拉住那侍衛(wèi)的衣領(lǐng),讓他把手里的活先放下。
“昨天晚上,琉璃是來找過我問他弟弟的下落,我告訴她之后她就走了,我怎么知道她在哪兒呀?”
“這就是了,你現(xiàn)在就帶我們?nèi)ィフ医壖芰肆鹆У艿艿哪莻€人。”
那侍衛(wèi)眼神有些躲閃,“我不要去,我和他又不熟,哪里知道他們在哪兒?”
“我告訴你,你能好好的呆在安樂侯府,是我對你法外施恩,你若是也想到牢里陪羽兒,那我不攔著!”
陶夭夭作勢轉(zhuǎn)身就要走。
“小姐,小姐!”那侍衛(wèi)連忙叫住陶夭夭,“不是我不想帶小姐去,只是羽兒本來答應(yīng)著我事成之后給錢,我才找的人,這會兒羽兒進(jìn)了大牢,我又沒錢給他們,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陶夭夭深知,對付他這種人,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
“我沒那么多時間跟你說這些,到底去不去你好好想想,況且要是找到了琉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好,好,我去,到時候他們要是朝我要錢,小姐您一定要幫幫我啊。”
那侍衛(wèi)放下了手里的工具,就跟著陶夭夭走了。
幾人來到一處偏僻的小巷,巷子里有幾間殘破的茅土房,那侍衛(wèi)在其中的一個房子處敲了敲門。
“誰呀,三更半夜的!”
煩躁的男人聲音響起,緊接著,門就開了。
“是你?媽的,我還以為你小子跑了呢,什么時候給錢呀?”
出來開門的,是一個滿臉胡須的大漢,一臉兇相,上身披著一件粗布衣裳。
“是你綁架了琉璃的弟弟?”陶夭夭問道。
“是,是我,怎么啦,什么時候給錢?”
那大漢一看陶夭夭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心情就很是煩躁,“我說,你這是怎么回事兒,昨天給我送來個大姑娘,今天又給我送來個小姑娘,你是想拿著她們抵債呀?”
秦佑卿一聽,覺得這話里很是蹊蹺,一把拉住那大漢問道:“你把琉璃弄哪兒去了?”
那大漢自恃力氣大,功夫好,可是被這個看似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抓著,卻怎么也動不了,一時有些害怕。
“是昨天來的那個小娘們嗎?我把她給買到春香院了,誰讓你們不給我錢的,不給我錢,我這一票豈不是白干了。”
“那她弟弟呢?”陶夭夭慌忙問道。
“那個小男孩讓我賣給城東王家了,他家沒孩子,正好買個男孩傳宗接代。”
“這么看來,琉璃的弟弟暫時沒有危險,可是琉璃就不一定了,咱們得快點(diǎn)先去春香院找到琉璃。”
秦佑卿一甩手,那大漢一個踉蹌。
“我們沒錢給你,這個人就留在這里給你出氣了。”
陶夭夭指了指她身旁的侍衛(wèi),跟著秦佑卿走了。
城東是有名的煙花巷,這個時候,京城各處已經(jīng)歸于平靜,而這里的繁華熱鬧,卻剛剛開始。
一路上不斷攪擾的鶯鶯燕燕讓陶夭夭有些不適應(yīng),她現(xiàn)在有些慶幸身邊還有個秦佑卿了,要是她一個人,她還真有些不好意來到這個地方。
“這里就是春香院了,我們進(jìn)去吧。”
秦佑卿和陶夭夭停在了一家裝修精致的妓館前面。
“進(jìn)去,這個,我一個女人,進(jìn)去好嗎?”
陶夭夭有些為難,她要是進(jìn)去了,那大家一定都會注意她的,那她一定會很沒面子的!
“怎么?你不是很厲害嗎?這個時候怎么慫了?”
秦佑卿像是看笑話一般,好整以暇的跟著門口攬客的女人們調(diào)笑著,并不理陶夭夭。
陶夭夭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嘴巴氣鼓鼓的,深吸了幾口氣,大步邁了進(jìn)去,秦佑卿也笑笑跟了進(jìn)去。
“哎呦,這位爺,里面請。”
濃妝艷抹的老鴇連忙迎了過來,陶夭夭跟在秦佑卿的身后,唯唯諾諾的不敢出聲,生怕引起大家的注意。
秦佑卿顯然對這種風(fēng)月場很是熟悉,他坐了下來,老鴇立刻吩咐下人上來茶水點(diǎn)心,老鴇久經(jīng)歡場,看著這秦佑卿的穿著和氣度,就不敢怠慢。
“姑娘們,快點(diǎn)下來,客人來啦!”
老鴇一搖手絹,朝著樓上各種款式的女人歡喜的喊著。
“哎,不要那些,那姑娘功夫倒是不錯,就是有些膩了,不知道媽媽手里可有什么新鮮貨?”
老鴇會意的笑笑,眼里放出了貪婪的光芒。
“爺您別說,昨天呀,我這里正好來了個雛,只是這價格嘛。”
秦佑卿不以為意的笑笑,“你看我像是會少了你錢的人嗎?你家的姑娘若是能讓我滿意,賞錢自然是不會少的。”
老鴇看著秦佑卿這樣子倒是不把錢放在眼里的人,而且這春香院是她的地盤,她還不怕有什么人會來這里撒野。
“好,好,爺您當(dāng)然不會差我們這點(diǎn)小錢了,這是這個姑娘性子有些烈,要是惹怒了爺,爺您千萬不要怪罪啊。”
“好。”秦佑卿笑笑,“爺我就喜歡性子烈的,媽媽快帶我上去吧。”
“好嘞。”那老鴇笑著將秦佑卿領(lǐng)到了樓上。
“進(jìn)去吧。”秦佑卿示意陶夭夭推門進(jìn)去。
那老鴇本來就好奇這陶夭夭的身份,這會兒秦佑卿讓她也進(jìn)去,老鴇就更是懷疑了。
“爺這意思是?”
秦佑卿一把攬過陶夭夭,在陶夭夭的腰上掐了一把。
“兩個人多沒意思呀,爺我喜歡三個人一起,那才叫刺激呀。”
說著秦佑卿故意瞇著眼,滿臉猥瑣的笑著。
什么!竟然敢說本小姐是那種人!陶夭夭狠狠地踩了秦佑卿一腳。
“啊!”秦佑卿一個沒忍住,便喊了出來,惹得老鴇有些奇怪。
秦佑卿怕老鴇起疑,懲罰性的朝著陶夭夭的屁。股拍了一下,并拿著眼神威脅即將發(fā)作的陶夭夭。
陶夭夭雖然心里恨不得將秦佑卿碎尸萬段,此時也只能忍著。
那老鴇點(diǎn)點(diǎn)頭,會意的笑笑,讓她們進(jìn)了去。
“不要過來,你們要是再過來,我就撞墻了。”
只見琉璃衣衫殘破,身上被打的青紫,瑟縮在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