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卿,你實(shí)在是太不講理了,你,我,我太委屈了!嗚嗚!”
陶夭夭被氣的話都說不出來,捂著眼淚就往門外走。
陶夭夭哭了,秦佑卿也就冷靜了。
冷靜下來的秦佑卿也知道自己剛剛有些太沖動了。
陶夭夭并不是自己的什么人,甚至還和別的男人有婚約,自己根本就無權(quán)干涉她去做什么。
蘇千墨連忙站起身攔住了陶夭夭。
“佑卿,你別誤會,我就只拿夭夭當(dāng)好朋友的,你不應(yīng)該這樣說夭夭的,你跟夭夭道個歉吧?!?/p>
看著陶夭夭哭的像個淚人一樣,秦佑卿實(shí)在是心疼。
可是讓他道歉,他的面子又有些掛不住。
“哼,他就是個討厭鬼,他才不會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我絕對不要和這種人呆在一起?!?/p>
陶夭夭遲遲得不到秦佑卿的道歉,心里更是委屈了,哭的也就更加厲害了。
“對不起。”
秦佑卿下了很大的決心,這三個字才從嘴里輕輕的吐了出來。
“夭夭,我向你道歉,剛剛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好不好?”
秦佑卿站起身,拉住陶夭夭的手臂,面上一陣?yán)⑸?/p>
陶夭夭承認(rèn)自己是個耳根子極軟的人,秦佑卿這么一說,剛剛自己的恨意就全都沒有了。
不過更重要的是,自己畢竟還要找秦佑卿幫忙,受點(diǎn)委屈就受點(diǎn)委屈吧。
果然是個財迷!
陶夭夭抽噎了幾下,又順從秦佑卿坐了下來。
“大家在一起高高興興的多好,我還有事情,你們先聊,我先走了。”
蘇千墨覺察出秦佑卿可能并不想讓自己留在這里,就只好尋個由頭走了。
“好了,別哭了,抽抽搭搭的真是讓人心煩。”
秦佑卿低著頭不敢看陶夭夭,只好時不時傲嬌的瞥上兩眼。
誰讓你惹我生氣的,本小姐偏不如你的愿。
于是,陶夭夭便哭的更加大聲了,外面的人若是聽到,準(zhǔn)以為秦佑卿對她是做了什么不軌之事。
在陶夭夭這里,秦佑卿明白了一個道理。
對于女人,不能嚇,只能哄!
秦佑卿沒什么哄人的經(jīng)驗(yàn),但遇到陶夭夭,他必須學(xué)會這項(xiàng)技能。
“好啦,你別哭了,你這樣,別人還以為我把你怎么樣了呢?!?/p>
“嗚,我就是要,嗚嗚,要讓大家這樣,以為,讓大家,嗚嗚,都能知道你是個壞人!”
陶夭夭的樣子實(shí)在是太過可愛,秦佑卿不禁輕笑。
“既然這樣,我還真得對你做點(diǎn)什么,我可不喜歡被人冤枉?!?/p>
說罷,秦佑卿拉住陶夭夭的小手,望著她純凈的眼眸,
——(這里是刪除掉的分界線)——
“哎,你是屬狗的嗎?怎么還上嘴!”
陶夭夭也顧不上哭了,擦了擦自己的臉,秦佑卿的味道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在幫你治病,你應(yīng)該感謝我。”
“治???治什么病?”
“我看你那里長了一顆痘,我聽說唾液可以消炎??梢灾魏?。”
“真的嗎?”
陶夭夭不禁摸了摸自己那顆討人厭的痘痘,“感覺也沒有什么變化呀?”
秦佑卿看見這樣子,哈哈的大笑起來。
“我還真沒見過你這么傻的,真是個小傻子,哈哈哈?!?/p>
陶夭夭發(fā)誓,要不是自己還有求于秦佑卿,她絕對要讓秦佑卿這魔性的笑聲,變成凄慘的哭聲!
陶夭夭撇嘴坐在一邊,不再說話。
“好啦,好啦,不鬧你了,今天來這里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鬧了一小天,終于到了陶夭夭期待已久的時刻了。
“我今天來,是要你和談一單生意,生意嘛,那自然是互惠互利,不知道秦公子,您有沒有興趣呀?”
陶夭夭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和她平時的反差還真的是很大。
秦佑卿無奈又只好魔性的笑了起來。
“好好好,你說來聽聽?!?/p>
“本人開了家粥鋪,前景可是非常好的,可惜就是缺了點(diǎn)周轉(zhuǎn)的錢,所以我想找你來合伙。”
秦佑卿只是嬉皮笑臉的點(diǎn)點(diǎn)頭,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
“要是用時髦的詞兒來說呢,就是入股!有沒有興趣嘛?”
看這樣子,秦佑卿應(yīng)該是不會答應(yīng)了,陶夭夭怕自己沒有面子,又繼續(xù)說道。
“你要是不愿意也沒有關(guān)系,反正想著和我們合伙的人多著呢,我只是念在你我是朋友,這個好事才選擇優(yōu)先告訴你的?!?/p>
“愿意愿意,你需要多少錢?到時候到這家店的賬房拿就是了?!?/p>
陶夭夭那點(diǎn)小心思,秦佑卿又怎么會看不出來。
在秦佑卿看來,陶夭夭那生意,不過就是小孩子的過家家。
既然她愿意玩,就讓她玩兒嘛。
“太好了,太好了,我保證不出三個月,我一定會讓你的錢,翻個好幾倍!”
“好,以后我要是落魄了,就指著你那家店養(yǎng)我了?!?/p>
陶夭夭拍拍胸脯,“你就放心好啦,到時候別說養(yǎng)一個你,養(yǎng)一百個你都綽綽有余?!?/p>
“呦,沒想到小傻子你還蠻厲害的嘛,都能數(shù)到一百呢?!?/p>
陶夭夭平時也覺得自己牙尖嘴利的,可是到了秦佑卿這里,就怎么也說不過她了,她不禁有些懊惱。
“哼,明明長的都差不多,怎么就比人家壞那么多。”
聽了這話,秦佑卿的眉角微微動了下,低頭問道:“長的差不多?你說的是誰呀?”
“就是太子呀,雖然他臉上有好多傷疤,可是我細(xì)看了一下,你們眉眼間長的還真是很相像呢??上Я耍思揖褪莻€軟萌軟萌的乖孩子,你就是個討厭鬼啦?!?/p>
“這個軟萌軟萌是什么意思呀?”
“嗯,就是可愛可愛非??蓯鄣囊馑祭?!”
秦佑卿點(diǎn)點(diǎn)頭,嘴角勾起一抹笑。
“這么說,你很喜歡他了?”
秦佑卿豎起耳朵,等待著陶夭夭的答案。
“那是當(dāng)然了,那么可愛的孩子,誰不會喜歡?!?/p>
陶夭夭回答的很好,可這并不是秦佑卿想要聽到的答案。
“不是這種喜歡,是那種喜歡?!?/p>
秦佑卿抬起頭,專注的望著陶夭夭。
“哎呀,你都想些什么呀,我只拿他當(dāng)個小孩子的?!?/p>
秦佑卿咬了咬嘴唇,也說不上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那,你有喜歡的人嗎?”
“嗯,這個嘛?!?/p>
陶夭夭飛速的看了眼秦佑卿,又連忙收回目光,眼睛四下的瞅著,嘴角含著一抹微笑。
“你管的著嘛,我憑什么要告訴你!”
“說的也是。”秦佑卿沉默著點(diǎn)點(diǎn)頭,心思不知道飛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