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秦佑卿是你家養的那條狗白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呀?人家的事情多著呢。”
陶夭夭嘟嘟嘴,“他不過就是個做生意的,他能有什么事情呀,這會兒不掙錢難到能死嗎?”
蘇千墨掛上了抹玩味的笑,“就是個做生意的?你跟他相處了這么長時間,現在還是這么認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