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筱涵放下手里的紙牌,看著許沁瑤,“不是你說的嗎?”
“啊?我以為她很忙嘛。”
“糟了,我到處都找不到她,一定是出事了!”
“筱涵,快通知大哥!”皇甫辰扔下紙牌,抓住筱涵的胳膊拔腿就跑。
許向璃顧不得怪許沁瑤,轉身就出去找。
“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在柳煙枯坐了小半天,好像也沒什么事,皇甫逸起身準備走。
“木公子,我……”見“木公子”要走,曉蝶連忙開口。可是在心里反復練習了很多遍的話,此時卻一句也說不出口。
“林姑娘,有什么事嗎?但說無妨。”
算了,橫豎一句話而已,就這么說了吧:“我……”
“大哥(哥哥),不好了,大……柳老板不見了!”皇甫辰、筱涵氣喘吁吁地跑到柳煙的時候,曉蝶正打算鼓起勇氣說出心里的話。
“你們說什么?”皇甫逸收起扇子問。
“許向璃那個家伙說柳老板根本就沒什么生意要談,而且還四處都找不到她。”
“走!”皇甫逸顧不了后面欲言又止的曉蝶,長腿一伸就向外走去。
“冷燃,快去宮里,查查哪個女人或是她的奴才出宮了!”走到一個比較僻靜的小巷,皇甫逸對著空氣命令。
“是!”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許向璃一邊在大街小巷間穿梭,一邊不住地對自己說:“不會的,小柳柳一定不會出事的。”要冷靜、冷靜,像這樣沒頭蒼蠅似的亂找一定不是辦法,不要慌,不要慌,關心則亂!
“還有氣?賤人的命就是比較硬啊。”尖銳的女聲在耳邊響起,“哼,那就接著來吧。”
這個女人還真是悲哀啊,想必在宮里也不怎么得寵的吧,要不然怎么有這么重的怨氣。我想就算她知道我跟皇甫逸沒什么,也一定不會放過我吧,更何況,我本來就跟皇甫逸是有點什么的,不管怎么說,孩子都有了。
“哼,給我把鞭子拿來!”不知道我哪里又得罪她了,居然還打算親自動手。也許,是眼神吧,像這樣的女人,一般都巴不得別人用諂媚、艷羨的眼神看著她才好。只是,我做不出來,對這種女人,我只有憐憫。
“焦慮、恐懼、悲哀、猜疑……”
“你在說什么?”麗妃娘娘停下手里的鞭子,紅著眼睛問我,那聲音已經有些歇斯底里。
“羞恥、自咎、消沉……”
“住口!聽見了沒有,給我住口!”麗妃娘娘抱著頭高聲尖叫著,然而她的尖叫并沒能讓我住口。
“憎惡、敵意、怨恨、報復……這就是嫉妒,嫉妒是個魔鬼,它已經吞噬你的心……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很可憐。”說完,我咧開嘴無聲地笑了。
“啊!!!!!不要!閉嘴!”麗妃凸睜著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直直地跌坐下去。
看著麗妃眼睛里倒映著的自己的樣子,不禁也覺得有些可怕。這幅滿身是血的鬼樣子就不用說了,臉上這個笑容簡直就像是來自地獄。加上臉上原先被麗妃的長指甲劃出來的那道猙獰的血痕,怎一個恐怖了得!怪不得原先有人說過我有演恐怖片的潛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