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云躲在寒髓洞府中,每日除了養傷修煉,就是與兩位美人作伴。
這樣的日子,并沒有想象中美好,哪怕是郭云想要與袁師姐親熱一下,在可盈相監督之下,一直也沒能如愿
郭云幾人躲在寒髓洞府中悠閑,外面已經亂成一團,直到兩個月之后,火靈山才傳回來消息,消息傳回飛星宗,還驚動了飛星宗掌門顧老祖。
近百年來,飛星宗內還沒有如此惡劣的背叛,掌門真人大為憤怒,不僅斥責了龍老祖,還下發了通緝令,在中土大陸范圍內通緝郭云。
通緝令中寫到,凡是抓獲郭云的修士,獎勵靈石一萬,或者一千宗門貢獻點,哪怕是外來修士,也可以用這些貢獻點兌換任意物品,也包括筑基丹。
帶回了郭云的人頭,也獎勵五千靈石,或者五百個貢獻點,在飛星宗內,也能兌換一粒筑基丹,就連袁師姐,也成了同犯,掛在郭云的名單后面,也被飛星宗通緝,獎勵二百貢獻點。
通緝令是飛星宗對付敵人的一種手段,凡是上了通緝令的修士,在趙國根本無處存身,哪怕出了趙國,在其他正道宗門掌控的國家內也生存艱難。
只要有修士斬殺了郭云,帶回飛星宗,這些獎勵就能夠兌換,飛星宗開宗立派兩萬年,從沒有一次矢言,這樣的通緝令,在飛星宗影響力越大的地方,效果就越明顯。
飛星宗通緝令上名單很少,只有二十六位金丹期修士,筑基期修士,也只有八十三人。
王家兄弟,先后斬殺了陸成,陸老祖門下弟子等幾位飛星宗修士,也沒有登上通緝令的名單,沒想到郭云的叛逃,引發了掌門顧老祖的憤怒,還讓郭云上了通緝令的名單。
郭云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掛在通緝令上,盡管他一直非常小心,掛上了通緝令名單,從此以后,就更加危險。
尤其是與外來修士接觸,隨時都要小心,避免被別人出賣,拿自己的腦袋換取靈石。
寒髓洞府非常隱蔽,哪怕是飛星宗幾十位筑基期修士拉網搜尋,也沒有暴露一絲痕跡,除了正在閉關沖擊筑基期的張若蘭,在沒有別人知道,這里有一處隱蔽的洞府。
就在飛星宗大張旗鼓的尋找郭云之時,郭云四人一直藏在寒髓洞府,在沒有露出一絲蹤跡,哪怕是寒髓洞府中非常陰寒,不適于低階修士長時間修煉。
郭云見可盈三人長時間待在寒髓洞府中,都有些元氣虧損,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于是發動眾人,在長長的洞穴中,開辟了另外一處全新的洞府。
眾人在不打坐修煉時,都會在這一處新洞府活動,這樣一來,眾人在寒髓洞府的時間也大大減少,各人的情況也好受一些。
可盈的修為已經不再增長,到了煉氣九層頂峰,筑基的準備已經完全,不僅有筑基丹,還有輔助丹藥望月丹,筑基期的功法也已經備齊。
哪怕是飛星宗內的精英弟子,也沒有可盈這樣奢侈,就連輔助靈丹也是最好的三品望月丹。
可盈心中沒有多少波動,隨意帶了一瓶辟谷丹,然后回到練功房,也沒有與郭云商議,就開始全力沖擊筑基瓶頸。
筑基之時,萬分痛苦,如果不是聽見可盈若有若無的呻吟,郭云也不知道可盈正在沖擊筑基瓶頸,郭云發出一張傳音符,通知了何有道,然后守在洞府門前,為可盈護法。
筑基之時,忌諱旁人打擾,郭云也不敢隨意打擾可盈,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了十來天。
郭云筑基之時,只用了七天,算是比較順利,如今可盈筑基,十日已過,還沒有出關,練功房中也沒有一點消息,郭云的擔憂也越來越嚴重。
最近幾天,就連何有道,也非常憂慮,全靠兩人之間互相安慰,才好過一些。
可盈雖然沒有筑基的經驗,但是卻一點也不膽怯,在法力運行到頂點時,服下了筑基丹,當筑基丹藥效暴漲,快要控制不住時,又服下了望月丹。
服下了望月丹,幾乎沒有心魔來擾,算是過了最難得一關,在狂暴的法力下,可盈開辟了上丹田,化出了神識,過了神識關。
可盈的筑基過程與郭云不同,郭云早已經開辟上丹田,化出神識非常容易,最困難的是自己的心魔。
可盈不同,先開辟了上丹田,化出了神識,然后控制著狂暴的法力,擴大了中丹田,過了法力關,最后的肉身關,全靠毅力,可盈毅力不錯,再加上望月丹的幫助,平安的過了肉身關。
過了三關,就算大致筑基成功,這些天來,練功房內沒有一點聲息,既是因為可盈筑基較慢,也是可盈的筑基期功法有些特別。
又過了三日,就在郭云快要忍不住,想要打開練功房時,終于傳來了可盈的動靜,郭云懸著的心也放下不少,再過了十日,練功房的大門緩緩打開,可盈終于出關。
可盈筑基,比袁師姐順利不少,盡管也有些波折,但是卻順利的筑基了。
反觀袁師姐,先后兩次筑基失敗,這并不是說可盈的資質比袁師姐強許多,論靈根資質,還是袁師姐強一些,袁師姐兩次筑基失敗,其實是沒有選對筑基的地點。
袁師姐是水火靈根修士,其中火靈根更加強盛一些,筑基之時,兩種靈根互相沖突,也就更難一些,再加上她筑基之地,選在火靈氣旺盛之地,就更是難上加難。
直到第二次筑基失敗后,袁師姐才想明白這一點。
練功房的大門緩緩打開,可盈一步一步的從洞府中走出來,臉上還帶著一絲快意,得意的看著袁師姐。
袁師姐見可盈筑基成功,低下了頭,神色有些凄楚,強打起精神說了幾句恭喜的話,然后回到自己的洞府之中。
郭云無奈的看了可盈幾眼,可盈對著郭云的眼神,得意的翻了翻白眼
對于兩人之間的關系,郭云也沒有任何辦法,將心比心之下,想讓兩人親如姐妹,郭云也覺得不可能實現。
見可盈已經筑基成功,郭云也放下心來,與可盈談論了片刻,就來到了袁師姐洞府,可盈見郭云走向袁師姐洞府,臉色一沉,心中稍微有些惱怒,但是卻沒有多說什么,與何有道攀談起來。
何有道人老成精,對可盈的心里了如指掌,于是開口勸導:“可盈啊,事已至此,多想無益。”
“你如果心里不在乎郭云,只是想利用他,如今已經達到了目的,你已經筑基成功,也可以借口離開他,我想以郭云的為人,應該不會阻攔。”
可盈聽到何有道的言語,情緒有些激動,看著袁師姐的洞府,更是帶著一股憤恨,然后說道:“爺爺,我與郭郎,相識已經十年,盡管相聚的時間有些短暫,但是確實是相互喜歡,我不會離開郭郎,便宜了這個狐媚子。”
何有道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從小看你長大,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你們二人,雖然相識甚早,但是大部分時間卻不在一起,早晚會出問題。”
“郭云這個孩子,有情有義,機緣不凡,與尋常修士大為不同,你能看見他的優點,別的女修也能看見。”
“如今他們二人之間,也有了很深的感情,也許還比不上你,但是也相差不多,你如果一味的逼迫,也不是好的辦法,只會把郭云逼到那邊。”
見可盈臉上還帶著一絲不忿,何有道繼續勸說道:“你不要過于自負,論看人的眼光,你拍馬也比不上爺爺,如果你逼走了這個女人,以我對郭云的理解,恐怕會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
可盈聽到這里,神情憤恨的說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讓這個小賤人如愿。”
何有道搖了搖頭說道:“可盈,你也不要如此固執,我們修士,到底與凡人不同,你看那些高階修士,哪一個不是道侶,侍妾,爐鼎一大群。”
“一旦你逼迫的太厲害,失去了郭云,有你后悔的時候,到了那時,我看你怎么辦。”
“你還是聽爺爺的一句話,心平氣和的與他們談談,將什么都談得明明明白,以你在郭云心中的地位,一定不會吃虧,地位也能超過袁凝紫。”
見到可盈雖然還有些忿忿不平,但是卻聽進去了自己的勸說,何有道話鋒一轉,然后說道:“吃一塹,長一智,從今以后,你也要緊緊地盯著郭云。”
“修士也是人,不是木頭,也有感情,只要你緊緊地看住了郭云,這類事情也能夠避免,這樣說起來,你與袁凝紫還有共同的利益呢。”
可盈聽到這里,臉色羞紅的說道:“他若在往回帶女人,我一定讓他好看。”
何有道開口說道:“你既然離不開他,他在帶回一位道侶,你又能怎么辦,還是聽爺爺一句勸,與袁凝紫改善一下關系,防患于未然吧。”
“凡人有句話,家和萬事興,對于我們修士來說,也是一樣的,你還是聽爺爺的話,與他們兩人好好地談一談,不要發你那小性子,那樣也沒什么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