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云收起金焰箭,帶著可盈向后退去。
青年修士見眼皮底下又折了一人,神情憤怒的想要追出去。
張?zhí)斓撚檬忠粰n,接著說道:“以怒興師,焉能不敗。”
一擺衣袖,掏出一個靈獸袋來,法力一動,一只青色禿鷹已經(jīng)立在張?zhí)斓摰募珙^。
張?zhí)斓撚檬忠恢腹频热穗x去的方向,青色禿鷹振翅飛去,嘴里發(fā)出嘹亮的啼鳴。
郭云二人退入山林中,如果張?zhí)斓摰热诉€是輕敵冒進的話,就可以再次伏擊對手,如果敵人不動,那么自己也不動,先看看對方的手段,在想破解的辦法。
郭云見一只青色禿鷹圍繞二人不停地旋轉(zhuǎn),立刻明白這是敵人監(jiān)視的手段,知道逃跑的話,怕是逃不出他們的手心,更堅定了與敵決戰(zhàn)的心思。
可盈看了看頭頂?shù)那嗌d鷹,擔(dān)憂的對郭云說道:“此鷹一直在我們上方盤旋,監(jiān)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讓我們頗為被動,非常麻煩,你可有什么辦法。”
郭云看了看頭頂?shù)那嗌d鷹,對可盈說道:“此鷹在高空活動,我也沒有好的辦法,現(xiàn)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先不要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免得被敵人鉆了空子。”
郭云與可盈不停地繞著圈子,躲避著青色禿鷹的跟蹤,可惜青色禿鷹非常善于追蹤敵人,郭云二人也一直處在張?zhí)斓摰谋O(jiān)視之中。
張?zhí)斓撘姽贫藳]有什么特殊手段,才放下心來向郭云二人的方向追去。
郭云放出尋靈鼠,尋靈鼠頗為機警,帶著郭云二人不停地兜圈子,可惜郭云二人沒有張?zhí)斓摲ι詈瘢嚯x也越來越近了。
郭云見甩不脫敵人,對可盈道:“看來只好決一死戰(zhàn)了,我來拖住那個修為最高的少年修士,你來對付煉氣七層的青年修士,最后哪一個煉氣六層的猥瑣修士相當(dāng)奸猾,就由我的那只尋靈鼠阻擋一二。”
可盈低頭說道:“我還有一個三級靈獸尋寶鼠,你是見過的,可惜被爺爺帶到太玄山尋找靈物去了,不然也能為我們分擔(dān)一些壓力。”
與此同時,距離郭云五百里外的何有道正在打坐休息,決定在外面睡個好覺,明天再趕回洞府。
而可盈的那只靈獸三級尋寶鼠卻吱吱大叫起來,用力咬著何有道的手指,也不理何有道的指揮。
直咬的何有道手指出血,疼了醒來,尋寶鼠卻直接向可盈方向奔去。
何有道見尋寶鼠的情況不同尋常,只怕不是什么好的預(yù)兆,忽然想起了一樁靈獸通靈的故事,甩了甩手指上的血跡,向?qū)毷蠓较蚨ァ?/p>
郭云二人并不知道可盈爺爺?shù)木嚯x已經(jīng)不遠,再要兩三個時辰就能趕到,
兩人還在商量著對策。
張?zhí)斓摰热艘呀?jīng)距離郭云二人不足三百丈,進入了青角弓的射程,郭云掏出青角弓,搭上金羽箭向張?zhí)斓撋淙ァ?/p>
張?zhí)斓撘娔侵в憛挼慕鹕鸺蜃约荷鋪怼?/p>
對那虎頭虎腦的青年修士道:“我兒小心,一會兒接敵斗法時千萬不可大意。”
青年修士點了點頭,語氣深沉的說道:“敵人狡詐,父親也要小心。”
張?zhí)斓撚旨莱鏊羌醇覍氊愋S燈,燈上放出三個護罩,金焰箭連續(xù)擊破了兩個護罩后,被第三個護罩擋住,僵持了片刻,破碎的兩個護罩卻又從新凝聚起來。
郭云見金焰箭無功而返,也不強求,收回了金焰箭,將目光對著可盈道:“一會兒接敵,要萬分小心,白參丹還剩下幾粒。”
可盈搖了搖頭答道:“操縱陣法非常耗費法力,從控制防御法陣開始,幾刻鐘功夫,我就服了四粒恢復(fù)法力的丹藥,現(xiàn)在只剩下一顆了。”
說完將一粒潔白的丹藥遞給郭云,郭云沒有廢話,從可盈小手里接過丹藥,吞進嘴里,壓到舌下,一旦法力不濟,就可以馬上服用,快速增加法力。
郭云吞下丹藥,感覺到一股可盈獨特的體香,原來可盈一路上也十分擔(dān)心,手心里全是汗水。
郭云看了看可盈一眼,聞著可盈獨特的香氣,突然覺得渾身充滿力氣,精神一振,向三人迎了上去。
郭云將全部的精力對準(zhǔn)張?zhí)斓摚鹧婕零y刀,三火扇,三件上品法器先后向張?zhí)斓撋淙ァ?/p>
張?zhí)斓撘姽撇倏v三件上品法器向自己打來,也不由得驚異于郭云的神識強大。
張?zhí)斓摷莱鲆粡埶碾A防御靈符金光符,法力一緊,使出了玄黃燈的絕學(xué),一股奇特的白色火焰向郭云而去。
白色火焰非常奇異,感覺不到任何熱氣,但是周圍八尺內(nèi)任何東西都化為白氣,仿佛連空氣都燃燒起來。
郭云三件法器全力一擊,也沒有擊破那張四階金光符,只打的金光符防御護罩搖搖欲墜,黯淡了不少。
郭云收回亮銀刀,祭出了火鴉鼎。
只見一方破爛小鼎迎風(fēng)而起,化作三尺巨鼎,落到郭云頭頂,巨鼎上發(fā)出三道紫色光華,迎向了白色奇火。
白色火焰遇到了對手,與三道紫光爭斗不休,想要煉化郭云的三道紫光,而三道紫光也拉著白色火焰,想要將它收到火鴉鼎內(nèi)。
張?zhí)斓撘姽萍莱鲆环狡贫Γ肿×怂闹貙毿S燈,不由得大感驚異,張?zhí)斓撟猿址h勝于郭云,于是與郭云僵持起來。
張?zhí)斓摰膶氊悆鹤樱莻€虎頭虎腦的青年修士,見郭云與父親相持起來,祭出一柄紅色小刀,向郭云攻去。
小刀剛剛飛到中間,只見一道金色小劍迎向了小刀,阻擋住了小刀的去路,卻是可盈的上品法器金羅刀。
青年修士見紅色小刀不能建功,全神貫注的操縱法器與可盈相斗起來。
青年修士修為較高,法力比可盈也強出不少,斗法的經(jīng)驗也比可盈強一些,但是可盈法器更加精良,人也非常聰明機變,倆人也算互有優(yōu)勢,一時難以分出勝負。
張?zhí)斓撨@邊多出一人,猥瑣修士見倆邊相互僵持,不由得暗自得意,小心的向郭云身邊慢慢靠去。
猥瑣修士掏出七八張低階靈符,正要向郭云打去,只見他不遠十丈處,藏在地下的尋靈鼠一躍而起,一道三階法術(shù)火箭術(shù)向他背后打去。
尋靈鼠很會把握時機,距離如此之近,猥瑣修士自然躲閃不及,被打在肩膀上面,肩膀也被炸的血肉模糊,空氣中傳來一股烤肉味。
尋靈鼠頗為靈動,圍繞著猥瑣修士不停地旋轉(zhuǎn),一有機會就會放出三階法術(shù)火箭術(shù),一時之間居然拖住了猥瑣修士。
張?zhí)斓撘姽贫耸侄伪M出,嘴里發(fā)出一陣陣鳴叫,那只青色禿鷹居然向郭云飛去,嘴里發(fā)出一陣紅光,顯然是在準(zhǔn)備法術(shù)。
郭云一邊操縱火鴉鼎抵擋玄黃燈,一邊操縱金焰箭,三火扇攻擊張?zhí)斓摰乃碾A靈符金光符。
持續(xù)了如此長的時間,四階金光符終于破碎,化成了漫天靈氣,張?zhí)斓摼尤挥旨莱鲆患掀贩烙ㄆ魑逍腥Α?/p>
此圈用五種材料煉制而成,非常堅固,在張?zhí)斓擃^頂不停地旋轉(zhuǎn),抵擋住了郭云倆件法器的攻擊。
郭云心里嘆道:“早聽說煉氣圓滿修士法力,神識已經(jīng)大大增加,那少年修士居然能操縱一件極品法器的同是還能操縱一件上品法器,顯然神識不在我之下,可能還要在我之上。”
郭云見不可能快速解決對手,收回三火扇以節(jié)省法力。
此時青色禿鷹距離郭云以不到百丈,突然金焰箭快速飛回到郭云手里,郭云摘下掛在腰間的青角弓,搭上金焰箭向禿鷹射去。
禿鷹靈性不高,遠不如尋靈鼠,只會機械的按照主人的指揮爭斗,并沒有察覺到危險,直到金焰箭射來時,已經(jīng)來不及躲閃,被金焰箭射傷了翅膀。
青色禿鷹被射傷了翅膀,發(fā)出痛苦的哀鳴,張?zhí)斓撘姽七€有這一手,也放棄了叫青色禿鷹幫忙的打算。
張?zhí)斓撘姽剖栈亓斯舴ㄆ鳎矊⑽逍腥κ樟似饋恚莱鲆幻纥S色銅鼓。
郭云在斗法中,被郭玄白,郭志和的特殊法器搞的有些過敏,一見張?zhí)斓摷莱鲢~鼓,迅速掏出一張三階定神符貼在身上,對身邊的可盈道:“可盈小心,注意防護神識。”
銅鼓果然是一件攻擊神識的法器,而且是一件不分敵我的大范圍神識攻擊法器。
攻擊神識法器主要就靠一個突然性,一旦敵人有所防備,那么就很難的手,郭云有了防備,除了被震得頭暈耳鳴外,并沒有太大的問題。
可盈雖然聽到郭云的提醒,但是以前并沒有遇到過攻擊神識的法器,也沒有防御的手段,被震得頭暈?zāi)X脹,法力一松,居然忘了操縱法器,雙膝跪了下去。
與可盈斗法的青年修士自然知道父親的手段,也有自己的防護手段,趁著可盈失去戰(zhàn)力,操縱著紅色小刀法器向可盈而去。
郭云看見可盈遇到危險,祭出七寶盾擋在可盈身前,擋下了青年修士的偷襲。
而猥瑣修士并不知道張?zhí)斓摰氖侄危脖汇~鼓一震,震得趴在地上,而尋靈鼠仿佛能天生防御此類攻擊,趁機發(fā)出一道火箭術(shù),擊在猥瑣修士背上。
這次,猥瑣修士沒有那么好運,直接被炸為倆段。
張?zhí)斓撘环接稚倭艘蝗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