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通海雖然服用了四品靈丹化血丹,修為暴漲到了筑基期,但是他的真實實力還與普通筑基期修士相差不少,無論神識,法力都與普通筑基期修士有些差距。
再加上沒有幾件像樣的極品法器,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限制,雖然他一心報仇,不計生死,奮起勇力勉強抵擋住了受到重傷的飛尸夜叉,但是一旦有所閃失,郭家堡修士也許就要面對最艱難的時候了。
郭云先后祭出汨羅境,玄黃燈兩件極品法器攻向筑基中期少年修士。
可惜玄黃燈也是從張?zhí)斓撃抢锏脕淼模倌晷奘恳渤錾碛诩t砂谷張家,對這件法器的底細自然十分清楚,當然有不少對應的防御手段。
郭云見玄黃燈不起作用,也不想多耗費法力。
郭云雙肩一晃,將玄黃燈收入衣袖中,然后祭出了另外一件極品法器開山斧,開山斧迎風一張,化作一柄巨斧向少年中期修士斬去。
由于汨羅境隱去了郭云的行跡,少年中期修士也只能大致感應到郭云的方位,他一邊祭出極品飛劍對著郭云方向亂斬,一邊祭出一面極品防御盾牌,擋住了郭云開山斧的攻擊。
少年中期修士見收拾不下郭云,臉上也有些不好看,雖然筑基中期與筑基初期的差距,不像后期與中期那樣大,但是一般來說,法力,神識也都相差兩倍左右。
如今已經(jīng)過了不少時間,少年修士還不能占據(jù)上風,臉上自然不太好看,少年修士雙目一瞪,又祭出一件極品法器。
這次祭出的著件極品法器是一件通體金黃的大葫蘆,這只葫蘆足有三尺多高,葫蘆口一開,一股滾燙的火焰從葫蘆口飛射出來,向郭云燒去。
郭云大喝一聲,祭出了火鴉鼎,火鴉鼎受到郭云幾年時間的孕養(yǎng),現(xiàn)在已經(jīng)更加神異,在郭云筑基之后不久,火鴉鼎煉化了鼎中幾次存積下來的靈火,已經(jīng)晉升為極品法器。
火鴉鼎迎風而漲,化作一方巨鼎,鼎中射出三道紫光,這三道紫光比以前更加粗壯,直有以前三倍粗細。
三道紫光一出,截住了葫蘆中的火焰,紫光一遇火焰,就將火鴉一圈圈纏住,拉進大鼎之中。
少年中期修士接連使出幾種不同的法訣,想要將金色葫蘆收回去,但是這三道紫光相當厲害,不論中期少年修士使出何種手段,靈火也掙脫不斷紫光的糾纏,時間不大,金色火焰就全部被吸入大鼎之中。
失去了靈火,金色葫蘆靈光大失,顏色也慢慢變淡,化成枯黃色,看來是損毀嚴重,最起碼現(xiàn)在幫不上忙了。
少年中期修士臉色一痛,將金色葫蘆收起來,中年修士與郭云斗法,先后祭出三件極品法器,但是都沒有取到很好的作用,還損壞了一件極品法器。
而他雖然修為較高,但是出生于秦國紅砂谷,秦國地方比較貧瘠,法器也比趙國少上許多。
而他的修為雖然是筑基中期,但是也只有三件極品法器,比剛剛筑基的郭云還少一些。
少年修士見拿不下郭云,雙手一揚,一道靈光從手上發(fā)出,靈光呈青綠色,看來是一道木屬性法術(shù)。
這道法術(shù)名叫青木真光,并不是秦國的魔道法術(shù),而是得自中期修士的一位對手。
多年以前,筑基中期少年斬殺了一位楚國修士,得到了這門功法,他看到這門功法威力強大,于是拿出來修煉,如今他的三件極品法器也占不了多少便宜,只好將這門功法使出來,希望出其不意占到上風。
郭云雙手一揮,一柄金刀從郭云手中出現(xiàn),金刀圍繞著一團團火焰,在郭云手中漸漸成型凝煉。
郭云伸手一指,金刀脫離郭云手心,向這道青綠色靈光斬去,這道金刀法術(shù)郭云也學會不久。
在筑基之時,郭云學會了天火金刀訣,里面有一道拿手的法術(shù)一陽金刀,郭云在前往郭家堡的路上才剛剛學會。
郭云學到的這門天火金刀訣雖然沒有后續(xù)的功法,但是這門功法的威力卻不亞于飛星宗的另外幾門鎮(zhèn)派功訣,里面有三種威力極大的法術(shù),郭云也都修煉了一些。
這道一陽金刀顯然威力不凡,將少年中期修士的青木真光斬為兩段,一路不停的向少年修士而來。
金刀斬到少年修士的極品防御盾牌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傷痕,才化作靈光散去。
見這道法術(shù)威力不凡,郭云臉色一緊,面色金黃,竟然接連使出兩道金刀,這兩道金刀先后而來,接連斬到少年修士的極品防御盾牌上面。
一陽金刀這門法術(shù)雖然威力強大,但是每次斗法也只能使用三次,一旦三柄金刀都使用完了,就需要休息三天,才能恢復過來再次使用。
先后受到三柄金刀的攻擊,少年修士的極品防御盾牌也受傷不小,郭云趁著機會,利用開山斧斬到盾牌的傷口上面,斬下了盾牌的一角。
郭云越斗越勇,祭出白骨牛頭塤,郭云奮力一吹,牛頭塤放出一股美妙的音樂,短暫的迷住了少年中期修士。
本來少年修士對這種攻擊神識的法器有所防備,但是沒想到郭云出手極快,鉆了一個空子。
少年修士雖然發(fā)覺不對,取出了一張四階定神符,但是速度還是有些緩慢,稍微停頓了一下。
雖然時間短暫,只有眨眼間的功夫,但是郭云還是抓住了戰(zhàn)機,郭云手指隱蔽的一動,射出了法器血影針。
作為一枚飛針法器,血影針顏色太過艷麗,很難偷襲到敵人,但是少年修士遇上白骨牛頭塤,稍微有些走神,雖然發(fā)現(xiàn)了血影針,也用盡全力躲閃。
但是還是被血影針留下了一道細小的傷口,少年中期修士也不當回事,法力一用,將傷口止住。
這枚血影針是郭云從王家兄弟手里奪到的,針上淬著巨毒,郭云以前也受過中毒的苦楚,差一點就要了郭云的性命。
見少年修士中毒,郭云更是加大了攻擊的力度,郭云收起汨羅境,先后祭出開山斧,玄黃燈,三火扇,亮銀刀,金焰箭,血影針六件攻擊法器向少年修士打去。
少年修士受到六七件法器的攻擊也不慌亂,從儲物袋中掏出兩柄飛劍,一把鐵錘,一張銅牌,四件上品法器攔住了郭云的幾件法器。
兩人的斗法聲勢浩大,十多件法器在空中亂斗,天空中散發(fā)著各種各樣的寶光,令人眼花繚亂。
郭云哈哈一笑,毫不顧惜自己的法器,全力耗費著少年筑基中期修士的法力。
不大一會功夫,郭云的亮銀刀就斷成兩截,郭云毫不在乎,補上了一柄天罡劍,頂上了亮銀刀的空缺。
少年修士的一柄上品飛劍也隨著亮銀刀成了兩段,又祭出一柄中品飛劍,擋住了天罡劍。
天罡劍的表現(xiàn)實在是差強人意,居然與這柄中品飛劍一同毀壞,緊接著,郭云的開山斧斬斷了另一柄上品飛劍,而少年修士的極品飛劍也擊碎了郭云的金焰箭。
這只金焰箭跟隨了郭云多年,以前是郭云最重要的法器,沒想到今天損毀在這里,讓郭云也頗為心痛。
開山斧截住了極品飛劍,玄黃燈也將上品鐵錘法器燒成粉碎。
兩人這一番亂斗,互相損壞了三件法器,即使是法器眾多的郭云,也肉疼了許久。
兩人這一番亂斗,操縱的法器眾多,所耗費的法力自然也不少,少年筑基中期修士所中的劇毒也隨著血液流向全身,就連面目也變成漆黑色。
少年筑基中期修士感覺到呼吸越來越粗重,法力的運行也越來越晦澀,就連頭腦也越來越昏沉。
突然,少年修士口中吐出一大口黑血,收回了多余的法器,全力運轉(zhuǎn)起那件極品防御盾牌,抽空服下了幾種解毒的丹藥。
丹藥一入口中,少年筑基中期修士的情況已經(jīng)稍有好轉(zhuǎn),就連臉上的黑氣,也變淡了不少。
可惜趁著這段時間,在郭云兩件極品法器,幾件上品法器的全力圍攻下,少年修士的極品防御盾牌已經(jīng)傷痕累累,不堪重負了。
郭云見少年修士的極品盾牌法器已經(jīng)到了強弩之末,奮起余力,祭出了上品法器降魔印。
降魔印雖然只是一件上品法器,但是其攻擊力不下于一件極品法器,雖然非常耗費法力,但是在郭云筑基之后,這一個問題就緩解不少,也是郭云常見的對敵手段之一。
降魔印一出,就化作方圓一丈大小的一方巨印,向少年筑基中期修士砸去,降魔印砸在極品防御盾牌上面,發(fā)出一聲巨響,終于將這面盾牌砸成幾塊。
少年修士失去極品防御盾牌,情況就更加危急起來,他體內(nèi)的劇毒還沒有清除,根本不能過分動用法力,現(xiàn)在雖然暫時將劇毒壓住,其實已經(jīng)不能長時間與同級修士斗法。
少年修士見情況很難善了,從儲物袋中掏出七八張三四階靈符,一股腦向郭云打來,趁著這個空檔,少年修士猛一轉(zhuǎn)彎,頭也不回的向山下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