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獻的極品法器紅色葫蘆失去靈火,頓時對郭云沒有了威脅,郭云伸手一指,火鴉鼎滴溜溜的轉個不,鼎蓋一開,一股紫色靈火向劉獻而來。
郭云得到火鴉鼎已經快有十年,經過多年的溫養,火鴉鼎的威力大大增加,尤其是學會了孕寶訣之后,火鴉鼎又添加了幾分神異,也增加了一種攻擊手段。
在郭云第一次煉化火鴉鼎時,火鴉鼎一直沒有什么攻擊力,盡管他非常克制火屬性法器,能夠吸收煉化各種火屬性靈火。
郭云筑基之后,每天吸收的純陽紫氣也大大增加,火鴉鼎也沾了不少便宜,吸收了更多的純陽紫氣,終于打破了瓶頸,成為了一件極品法器。
自從火鴉鼎成為極品法器之后,更增添了幾分神異,有了一種新的攻擊手。
每當火鴉鼎吸收了各種火屬性靈火,馬上就能煉化成一種全新的火焰,這種靈火存在的時間不長,只有一個時辰,一個時辰過后,就會被火鴉鼎徹底煉化,變成了火鴉鼎晉級的養分,消失在天地之間。
當火鴉鼎吸入靈火后,只要一刻鐘,就能放出這種新的靈火攻敵,一個時辰過后,這種靈火就會消失,這也算是一種限制較大的攻擊手段。
火鴉鼎放出的靈火的威力,與吸入的靈火威力有關,吸入靈火威力越大,放出的靈火也越厲害,一般來說,放出的靈火威力比吸入的靈火,威力強出一些。
劉獻的紅色葫蘆是一件極品法器,這件極品法器全部的威力都與這股紅色靈火有關,威力自然是不錯。
如今這股靈火被火鴉鼎吸收,反手之間,變成了另外一種紫色靈火向劉獻攻去。
這一股紫色靈火,威力不下于劉獻的極品法器,劉獻本來就不占上風,受了這股靈火一擊,更是手忙腳亂。
尤其是他那件極品防御法器,更是被火屬性攻擊克制,不到片刻功夫,劉獻的極品木盾就被靈火燒的冒起黑煙。
劉獻慌忙掏出三四張防御靈符,這三四張防御靈符品階不一,有的是四階靈符,有的只有三階,有了這三四張防御靈符一阻擋,耗費了紫色靈火相當一部分威能。
紫色靈火畢竟是一種一次性攻擊手段,雖然先后擊穿了這幾張靈符的防御,但是威能也大為減弱,就連大小,看上去也小了兩圈。
劉獻見紫色靈火后勁不足,心中剛松了一口氣,雙手在空中掐了一個法訣,咬破了中指,逼出一滴精血,嘴里大叫道:“水龍術,去。”
一條水龍憑空出現,水龍帶著濃郁的水屬性靈氣,向紫色靈火而來,紫色靈火與水龍在空中相撞,爆發出劇烈的爆炸,兩種法術互相克制,一起消散與天地中間。
郭云見紫色靈火的攻擊沒有奏效,接著祭出汨羅境,汨羅境一出,化出一片方圓百丈的濃霧,郭云身形一閃,消失在這片濃霧中間。
郭云消失在濃霧中,操縱起玄陰劍向劉獻的木盾打去,劉獻失去了郭云的蹤跡,頓時大為被動,就連那件極品飛劍,也只能全力阻截郭云的玄陰劍,對郭云沒有一絲危險。
郭云消失在濃霧中,悄悄地祭出白骨牛頭塤,郭云用盡法力一吹,白骨牛頭塤中演奏出美妙的音樂,劉獻腦中稍微遲疑,就陷入了這種美妙音樂中,不能自拔。
這種攻擊神識的法器,靠的就是一個突然性,如果對手有了防備,一般來說很難奇效,除非是品階更高的法寶,不然的話,很難讓筑基期修士中招。
劉獻就沒有料到郭云還有這一首,沒有絲毫準備就陷入美妙音樂之中,操縱的法器也不由得一滯,被郭云抓住了空檔,連續三次攻擊在了薄弱之處。
那件表現不錯的極品防御木盾,也被郭云斬為兩段。
這件盾牌先后受到開山斧,紫色靈火,玄陰劍多次攻擊,現在更是被連續三次打在同一處缺口,終于斷成兩截。
劉獻雖然沉迷于白骨牛頭塤吹奏的音樂中,但是對外界的環境也能看見,只是反映比尋常慢了許多。
劉獻心中一痛,顧不上心痛木盾的損失,奮力咬破了舌尖,舌尖一破,一種劇痛從劉獻口中傳來,劉獻恢復了不少精神,接連祭出三張靈符。
這些靈符品階較高,都是四階,一張是四階防御靈符,一張是四階定魂符,一張是四階風遁符。
四階定魂符一出,劉獻就恢復了清明,劉獻知道今天失去了銳氣,萬萬不是郭云的對手,風遁符一出,就像逃走。
他心里想道:“早知道筑基二層的郭云就如此厲害,先后擊碎了自己兩件極品法器,他是萬萬不會去招惹郭云的,哪怕暫時放過袁凝紫。”
“袁凝紫與郭云不會一直在一起,只要袁凝紫失去了郭云保護,自己就有機會抓住袁凝紫,到時候一定會讓那個小賤人好看。”
趁著劉獻頭腦不清醒,極品盾牌也碎成兩段,郭云隱蔽的祭出了血影針,法力一揮,向劉獻射去。
血影針這種法器本來就擅長偷襲,速度十分快捷,比尋常的飛劍法器也要快上兩倍,這種法器非常善于擊破防御護罩,常常在飛針上淬毒,在修仙界中被叫做陰器,很受女性修士的喜愛。
劉獻一心逃走,根本沒有注意到郭云的小動作,身子剛剛飛起,血影針就從后面追來,射中了劉獻。
劉獻只覺得身子一麻,一股腥甜之氣從口中傳出,腦袋一暈,心中升起一股惡寒。
劉獻不敢多待,奮起余力想要逃離這里,沒想到郭云還不罷手,祭出玄陰劍,向劉獻追去。
郭云一邊追擊劉獻,一邊祭出開山斧向劉獻打去,劉獻身中劇毒,心中早已經膽寒,應對的手段也有些慌亂,哪里能敵得過底牌未出的郭云。
不到幾個回合,就被郭云斬斷了左腿,摔倒在地上,郭云連續使出了幾個法訣,封住了劉獻的氣海丹田。
郭云不緊不慢的走上前去,踩在了劉獻身上,還沒等郭云說話,劉獻身子一歪,直接昏了過去。
劉獻一向心高氣傲,自認為修為最高,背景最深,一直看不上一同前來的其他二人,如今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郭云踩在腳底下,一時之間受不了這種打擊,居然直接昏迷過去。
郭云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得罪了劉獻,在郭云心里也沒有什么了不起。
況且劉獻這種人睚眥必報,今日郭云狠狠得罪了他,來日抓住機會,就會馬上報復,郭云也不想被一位筑基期修士在背后惦記。
所以郭云現在故意拖延時間,反正劉獻已經中了劇毒,這種劇毒非常厲害,一旦劇毒攻心,幾乎沒有活命的機會,現在劉獻昏迷過去,正好耽誤救治的時間。
就在郭云打敗劉獻之時,袁師姐遠遠地從外面趕來。
袁師姐剛剛出門采集靈火晶,就聽見郭云那里有打斗聲,袁師姐慌忙趕回來,走進一看,就認出了劉獻。
袁師姐原本以為郭云不是劉獻的對手,想要上去幫忙,沒想到郭云手段高深,連許多底牌都沒有動用,就擊敗了劉獻,將他像狗一樣踩在腳下。
看到這里,袁師姐臉上既有幾分欣慰,也有幾分傷感。
欣慰的是,郭云手段越高,劉獻就越不敢放肆,自己的安全也有了一些保證,
傷感的是,幾年以前,郭云的修為還沒有她高,地位也相差很多,沒想到短短幾年,郭云就有如此厲害的神通,居然可以打敗筑基多年的劉獻。
袁師姐收起復雜的心情,上前幾步,走到郭云眼前。
只見劉獻面色青黑,口吐白沫,一看就是中了劇毒,如果再不及時救治,馬上就要劇毒攻心,毒發身亡了。
袁師姐此女非常靈慧,一下子就猜中了郭云的打算,袁師姐大有深意的盯了郭云一眼,然后輕輕地搖了搖頭,眼睛里露出了一絲哀求。
郭云看懂了袁師姐的哀求,袁師姐并不是擔心劉獻的安危,而是害怕郭云的未來。
郭云現在結果了劉獻,雖然一時痛快,但是事發之后,劉獻的娘舅馬老祖一定會追究,得罪了金丹期修士,郭云在飛星宗內也不得安寧,稍有不慎就會死于非命。
留下了劉獻,事情就有轉寰的余地,馬老祖也未必會以大欺小,特意針對郭云。
郭云在飛星宗內修行,既有各種好處,也要受到種種制約,除非郭云放下一切,徹底離開飛星宗,不然的話,就不能讓劉獻死于非命。
袁師姐對著郭云落寞的一笑,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掏出一粒續肢丹,用水化開,將劉獻的斷腿接好,敷在上面,然后無奈的看著郭云。
郭云面無表情的笑了笑,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粒解毒丹,掰開劉獻的嘴巴,送了進去,也不管躺在地上的劉獻,與袁師姐一同離開這里。
劉獻服下了解毒丹,慢慢的清醒過來,怨毒的看著郭云離去的背影,恨恨的罵了一聲,叫了附近的兩位煉氣期修士,將他抬回到洞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