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這森林有些古怪,分明是有人刻意在這個地方加置了陣法好不好,真是沒見識!”江凌月白了一眼侍衛長,不過既然會有人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布置陣法,想必是在這里放了些重要的東西,難道是這把蕭,江凌月偷偷看了一眼懷中的蕭,喃喃自語道。
江凌月看了眼前方帶路的侍衛,通過原主留下來的記憶,江凌月也對先前的原主有了一些了解。
原主和自己名字一樣也叫江凌月,江家大小姐,在這京城之中可是出了名的刁蠻任性,簡直就可以說是出名到了家喻戶曉那種程度,而且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草包加廢物。
無論走到哪里,都能聽到一些閑言碎語,大家口口相傳江家有一個廢物,不過所幸的是,原主有一個寵溺她的父親,對她簡直是百依百順,只要她想要的東西,哪怕是星星,他也會想盡辦法把它摘下來,這可真是難得可貴啊!
江凌月漸漸理清了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禁感嘆,命運的不公平。
“還傻站著干嘛?”一位衣著光鮮,風度翩翩,俊逸非凡,儀態優雅的白衣男子擋在了江凌月的前面。
江凌月打量著他,略加思索著關于他的記憶。
這個白衣男子名叫江逸塵,是江凌月的親哥哥,同時也是江家嫡子。江逸塵眸光瞇起,有點無奈地看著江凌月,不悅地說道:“發什么呆啊?還不趕快跟我進去跟父親報個平安,為了你的事情,父親可是急壞了。”
“恩。”江凌月應了一聲,雖然江逸塵的言語中帶著些許責怪,但她還是能聽得出來那滿滿的關心,只有對待至親之人才會這樣的,想到這里,江凌月心頭微微一暖。
“你受傷了!”江逸塵劍眉緊皺,擔憂地看著江凌月手臂上的傷口。“凌月,你沒事吧?”江逸塵看著江凌月問道。
江凌月搖了搖了頭,無所謂地說道:“沒事,只是一點小傷而已,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想她前世什么樣的傷沒經歷過,這點小傷真的是算不了什么。
不過一想到那些將她毒打的惡人,眼前閃過一絲冷意。
“什么叫沒事,這血雖然止住了,以后難免會留下什么疤痕的,你說你怎么能這么不愛惜自己?”江逸塵慌忙從懷中拿出金瘡藥,小心翼翼地倒在江凌月的手臂上,沒好氣地看了江凌月一眼。
“月兒,你可算回來了,既然你不愿嫁給太子,那咱們就不嫁了,爹爹以后再也不逼你了,以后我家月兒愛嫁誰,爹爹絕不阻攔。”只見一位中年男子站到了江凌月的面前,一把抱住了江凌月,就連兩手都在不斷地顫抖著,想必是有種失而復得的心情。
江凌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中年男子緊緊地擁入懷中,這突如其來的溫暖令江凌月有點不知所措,尷尬不已。
想必抱著她的這位便是江凌月的爹爹,江王爺。
“爹……爹爹,你把我弄疼了,可不可以先放開我?”江凌月被弄得有點不舒服,這要是換做是別人,她肯定會將那個人虐成渣的,可抱著她的是自己爹爹,那就另當別論了。
江王爺聽到江凌月的話后微微一愣,松開了江凌月,呆呆地站在那里,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江凌月,顫抖中又夾雜著一絲激動,小心翼翼地問道,“月兒,你剛才叫我什么?快!再叫一遍讓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