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端木少爺。既然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的初衷,我的過去,為什么還要讓我接近你?”
莫桑的玉指緊攥,眼神中除了悲哀還帶了些許的不甘心。
這么多次同床共枕的經歷,他也該動心了吧!哪怕最初是因為自己的臉,她根本不在華!
女人總是那么可笑,因為她們的心小的可憐。即便毫無希望,尊嚴讓她急切的想要證明,
他端木瑞,有那么一刻,是愛上了自己的。
夏言像瘋了一般,頂著紅腫的眼睛,蓬頭垢面的撕開白色被子。這是一種怎樣的蠻力,恐怕就連自己本身也無法相信她還有徒手撕被褥的絕技。
鵝毛毫無顧忌的飄散開來,落在身上,落在頭發上,同時也落在了夏言留下的,那片刺眼可笑的落紅之上,就像是在替她遮蓋方才發生的痛苦。
只是枉然,此時的夏言連落淚都沒有了感覺,她就這樣在被眼淚朦朧的視線里,發了瘋一樣的,將被褥撕成了一條又一條。
不得已,她穿上了端木瑞留下的白色睡衣。迎面而來的味道讓她不禁覺得惡心,可是,事不由己,夏言快速的將布條打結,盡可能的讓它們變長,也盡可能的讓它們變的結實。
“我只是想看看,你會有什么手段來勾+引我,事實證明,還不錯。”端木瑞的狡黠讓莫桑感覺跌入谷底。
原來,是自己動了心,與端木瑞無關。
看著他修長的身影朝樓梯上走去,莫桑落寞的轉過了身,仰起腦袋,以一種連自己都覺得可笑的“高傲”走出了別墅的大門。
“我只是想看看,你會用什么手段來勾引我?!?/p>
風清冷,平生第一次,莫桑走丟了高跟鞋,萬分狼狽的走在幽靜森林中,僅有的那條柏油馬路上。
她身子輕顫,淚水將她原本精致的妝容一一哭花。
套路玩的深,誰把誰當真?
在她的圈子里不都是這樣嗎?那么現在,她又為什么要讓自己如此不堪?!
吹過一陣蕭瑟,拂亂了她的長發,拂過她顫抖著的,纖長的睫毛。
端木瑞打房門,就看到夏言站在窗臺上,那表情完全就是孤注一擲,放手一搏,下定決心,不管死活的模樣。
原本還在運氣的她,見到端木瑞的身影后,先是驚恐的睜大了眼睛,隨后,一直提不上來的勇氣瞬間爆發,扯著一頭綁在床腳上的布條,猶如猴子攀爬一般,快速的消失在了窗臺之上。
“你!你給我回來!”
端木瑞被這個女人的舉動震的外加里嫩,一顆小心臟是完全提到了嗓子眼。他快速沖到窗臺邊,朝底下的,夏言的腦袋,暴跳如雷的喊道。
夏言哪管這些,幸虧只是二樓,以她多年練就的身手,就算床單少了那么一截,摔下去也并無大礙。
“老徐!找人守住門口!”
端木瑞面部陰沉,沖著守在門外的管家大叔喊道。
“是!”
相比之下,管家大叔的聲音依舊是那么波瀾不驚。
于是,頃刻間,大門口上演了一出重兵把守的戲碼。
端木瑞沒有挪動位置,他眉頭緊絀的看著窗外,因為以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大門那邊的情景。
只是,他不夠了解夏言,要知道,以她多年的訓練和職業需求來說,她是不走尋常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