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茅塞頓開的聲音猛然炸想,卻又突然道:“端木大官人,我是整容醫生,不是婦科醫生!而且,醫生也不是策劃師!我怎么可能萬能的幫你在一個女人毫無懷疑的情況下取得尿液樣本!你要是純粹想要女人的尿,我這兒……”
“滾犢子!”端木瑞咆哮的果斷,早知道他如此沒用,就不給她打電話了。要不是看在他多少算是個醫生,而且這種事情不好跟外人說的分上。
“好吧好吧,就你剛才那一聲都能吼出腦震蕩來了,我這兒確實有個靠譜的說法……”
明顯,電話那頭并非常人,這種事情都能給出合理說法的不是變態也離變態不遠了。
于是當真正的天光大亮時,夏言面前又放了一堆厚厚的高檔文件。
“這.”夏言心中一緊,要知道這種莫名其妙的紙張對現在的她來說就是十年的井繩。
一天前要不是情急之下簽了那份毫無理由的三年夫妻合同,那自己可能早就跟端木瑞這個禽獸說再見了!
天,像莫桑這種不顧一切想要登上端木夫人位置的女人腦袋都是有問題的吧!
?“婚檢項目,你,你自己看一下。”端木瑞努力假裝這真的是再靠譜不過的借口,偷偷瞄了一眼夏言的表情后,又迅速轉過頭去,然后,翹起二郎腿,用抖動的頻率偽裝心虛。
畢竟這種事情不好開口,再者,他是誰?端木瑞!難道要他站在夏言面前說:“你可能懷孕了,所以把你的尿給我!”
再者是找一群下人逼迫她上廁所測驗.
“說真的,端木先生!到現在我都不明白,你為什么要娶我?就算,就算是有合同,有條件的婚姻,以你的身份也應該找一個至少比我強的吧!”
“原來你也有自知之明.”
端木瑞一臉鄙視帶著些許欣慰,似乎在訴說把夏言騙進門后,簽下三年質夫妻合同他有多吃虧一樣。
“我.”夏言咬了咬唇,翻起白眼。說真的,要不是打不過他,她早就在這一刻翻桌子了。
老天真是不開眼,五百年前容不下一個孫猴子,卻能讓如此混蛋誕生!
“如果,如果你是因為我喝醉那天晚上.我覺得大可不必。反正你也沒給我留下任何印象。”
最有殺傷力的還是夏言脫口而出的最后一句話。
沒有留下印象?端木瑞的眼睛幾乎就在這一刻煞紅。
“那你的意思是說必須要留下點印象?”
他用憤怒疑問,夏言終于還是妥協了。很明顯,此時逞嘴上優勢是極傻的。于是立刻補充:“不.不是.我是說,你大可以去找莫桑,她.不是更好。”
“你打掉她孩子,難道不是因為吃醋?現在讓我找她,你是故意的?”
端木瑞說的邪性夏言的腦袋更是發漲。
“莫桑流產跟我沒有關系,我根本就還沒有發力她.”
“我聽說她已經發起律師函,以她的公眾名氣,恐怕是沒有人會聽你解釋了。”